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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門,劉屠娘子知道了這事情,氣得不行,把丑事都攤開了,鬧著要去找那個寡婦張玉蘭。” “李春生摔斷了臀骨?”莊蕾把面疙瘩撥拉進雞湯里,讓張氏添柴。她把切了把小青菘進去。 “可不是,說要在床上躺幾個月。” 莊蕾笑了一聲:“活該!”說著把疙瘩湯一分為二,讓張氏端了出去。心里卻是想著書里的情節,李家老兩口要求月娘生孩子的時候保大人,所以這是一個轉折?李春生因為這件事,要死了? 客堂間里陳熹陪著叔公和叔伯們東拉西扯地聊著,因著陳熹又客氣又有禮貌,說開了就跟他開始說他爹和他哥的事情。陳熹在別人的嘴里知道了自己哥哥和阿爹的很多事情,這是從另外一面聽到評價。 阿爹仗義疏財,村上人家起房子,娶媳婦,他總是早早過去,最晚回來。大哥雖然矮小了些,卻也憨厚老實,待人接物最是客氣不過。 陳熹心頭難言的悲傷,若是沒有與安南侯相遇,自己跟著爹娘,一家子定然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哪里會如現在這樣,天人永隔? 雞湯面疙瘩的香氣拉回了陳熹的沉思,三叔說:“嫂子,你家的飯菜為啥特別香?” 張氏笑了笑道:“大約隔壁灶頭格外香吧?” “哪里,味道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們家里就是煮熟了能吃。你們家的味道真是好。” 聽張氏在那里推托,陳熹卻認同三叔的話,嫂子做的飯菜就算是侯府的廚子都比不上,明明就是家常的菜色,怎么就味道那么好呢? “二郎,還要一碗嗎?”莊蕾看陳熹很快地吃下一碗面疙瘩。 陳熹將碗抬起來給莊蕾,莊蕾替他再盛了一碗,遞給他,莊蕾臉上掛著溫暖的笑意。 送走了幫忙的幾位,看著一屋子的家具,張氏拍了拍那張榆木的八仙桌,腦子里浮現的是當初孩子爹,見到一棵大榆木料子的興奮樣兒。他拖著板車,爺倆把那棵木料拉回來。 這些家具都是一年一年積攢下來的,月娘出嫁前兩年,請了木匠師傅在家,又把大大小小的白坯用具,全部都刷上了紅漆,一件一件都透著爹娘的拳拳愛意。張氏想起大郎憨實的臉,看見好東西,總說著:“給meimei留著!” 莊蕾走出來,看見張氏一個人在那里抹著眼淚,走過去問:“娘,怎么了?” 張氏被莊蕾一問,哭出聲來:“想起你爹和你哥,他們當年打這些家具,木料攢了多少年?總是想什么都給月娘好的,如今……” 莊蕾笑著搖了搖頭,月娘站在門邊也抹眼淚,莊蕾說:“我看這些東西都不要了,人啊總要想著以后,要是你們以后吃飯的時候看見桌子還哭,那還了得。” “不要了?” “嫁到李家的東西,是多少的傷心事。倒不如把這些東西給賣了。” 陳熹走過來說:“阿娘,我也這么想的。想念阿爹和大哥有家里的東西就夠了,這些東西對于月娘是在李家受委屈的見證。倒不如就不要了。” “這些東西真不要了?剛才你花那么大的力氣去要回來就不要了?”張氏心頭難受,看陳熹。 “對,不要了!咱們去了城里,也帶不了那么多東西,與其東西積灰,倒不如賣給隔壁鄰居。要自然要回來,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家的,憑什么給他們。更何況李家自從月娘嫁過去,家里的破爛全扔了。這會子這些東西一拿回來,他們家就空了。就算是不肯還咱們家的那些銀子,就他們置辦這些家什,也要耗費不少,就算不還又怎么樣,照樣可以讓他們家底掏空,重新過上以前的窮苦日子。”莊蕾笑著說道。 陳熹說道:“我倒是覺得不管你收多少錢,賣總歸是賣。收不了幾個錢不說,也沒有一點情分在,不如把這些東西都分給要好的親眷,比如三叔他們?阿娘您說呢?” 陳家原來都是陳大官人拿主意,如今男人一走,要張氏拿主意,張氏也挺為難,現在樁樁件件,自家兒媳婦有想法,邊上還有自家兒子的這般說辭,兩個孩子都比自己有主張,她說:“就依著你們。” “阿娘,那我和您好好合計合計,哪些給哪家,別到時候為了一點東西的多少,鬧得親戚間不開心。” 如此一來,娘幾個合計好了之后,把月娘的嫁妝理了理,三叔得了那一張八仙桌,立馬把自家的板桌給扔了。叔公過來拿了兩個樟木箱,甲長也過來湊了熱鬧,得了一個抽屜臺去。 李家村跟小溝村就那么點距離,沒兩天,李家婆子就聽說張氏要回去的嫁妝,全給送人了。 李家婆子不禁恨陳家惡毒,明知道他們家已經把地都種了桑樹,就來把地收回,明知道他們家都把舊家具扔了,用了月娘的嫁妝,就來要回嫁妝。要了回去也不當回事轉頭全送人了。 不就是要跟他們家過不去嗎?一想要去尋陳家晦氣,就想到莊蕾那個小賤人什么都干得出來的樣子。看看床上躺著的李春生,只能歇了那個心思。 ☆、拜師 陳大官人和大郎已經出了七七四十九日,請了道士和尚念過了經,就算是出了七。莊蕾和張氏依舊素服,頭上的白花摘了下來。家里辦了場席面,開了十來桌,請了張氏的娘家人和陳家的本家親戚。 張氏把陳熹和陳照正式介紹到人前,也跟親眷們說了莊蕾拜了壽安堂的聞先生做師傅,以后就做個女郎中。這個事情大家各有看法,有人覺得一個小寡婦拋頭露臉地不好。但是也有人覺得正是因為是小寡婦,也不用伺候男人,生養孩子,去做個郎中倒也不錯。 閑人不過說個閑話,主要是莊蕾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 親眷里總有一些心存妒忌的,畢竟陳家沒出事之前可是有多好。如今家里兩個寡婦,一個被和離回來的,另外一個說不是癆病,卻身體如紙糊的燈籠一樣的病鬼,只能靠著認個兒子來撐這么一戶人家。這會子也為他們嘆息,世事無常啊! 這里都辦的妥帖,這才一家子搬進了城里。壽安堂隔壁的那座宅子不小,房屋朝南,正屋與壽安堂合用一堵墻,正房有三間,中間一個廳,東側做了張氏的屋子,西側莊蕾和月娘一起住,正房東邊還有一間耳房,剛好把雜七雜八的東西放進去。東西各有廂房,因著西邊沿街吵鬧,剛好東廂房是個兩開間,背靠后面一條小河,很是幽靜。陳熹和陳照兄弟兩個都住東邊的廂房,靠著東廂房的南側是廚房。 西側的廂房也是兩開間,因著沿街,本就做了門面,還留了柜臺,可以直接做鋪子。靠著南面就是宅子的正門,外面是一條并不大的弄堂。 剛搬來的幾日,聞海宇有空就過來轉轉,若是有缺失的,總叫人快快來補上。一時間讓張氏不知道怎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