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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診病無數,就是沒有進過產房,這是頭一遭!”聞先生一臉苦笑。 莊蕾也是驚異,這輩子她生在村子里沒見過世面,上輩子世面見地多,當出現危重的時候,各科室聯合診斷是常見的,到底時代不同,女人產房里的事情,確實男人基本不會進來,她還是禁不住問:“那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難道就任由產婦一命歸西?” “大多如此。若是穩婆本事大些,會好些!所以生個孩子,女子算是一條腿跨進棺材板里了。這也是我一直想要找個女郎中的想法,只是有這樣天分,又愿意行醫的人難找。你什么時候出來?” 莊蕾笑著點頭:“爺爺您說的是,我會早做準備,您也知道我家中的事情。我這里還是需要一一解決才是。” “也是!” “聞爺爺,今日替夫人側切,我用了繡花的絲線進行縫合,若是能夠用羊腸線縫合,就不用拆線,能被身體吸收,病人也能緩解痛苦。咱們能不能試試?” “縫合術,你竟然也會?”老爺子開始跟莊蕾探討起來,原來這個時代對外傷處理已經有了縫合的概念。莊蕾聽他這么說心里寬松,以后想來自己直接用縫合術,也不會被人當成奇怪的事情來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是學醫的,所以對于癥狀方面,中藥方面的知識來自于百度。 如果覺得不對,也就別挑了,就那么點本事。純粹當個故事來讀哈! ☆、玉蘭 兩人一起聊著,畢竟壽安堂就一段路,莊蕾下車,到里面,老爺子愕然,他讓孫子去接小姑娘,怎么這陳家二郎也過來了? 莊蕾一笑道:“我怕婆母多想,借著二郎看病出來的。” “原是如此!”老爺子之前就問過她醫術的問題,既然人家不愿提,他也就不多問你。放下藥箱,過去替陳熹把脈,對著莊蕾道:“已經好了很多啊!” “是啊!我對治好他已經有九成的把握了!” 聞海宇又帶了那肝腹水的病人過來復診,莊蕾一看已經消下去很多,只說了句:“按照原來的方子吃二十天,再說。” 聞家的馬車送莊蕾和陳熹回去,車上莊蕾問陳熹:“可累著你了?” “還好!嫂子若是真想行醫,我會再想辦法跟阿娘說的,一定想辦法打消阿娘的顧慮!” 莊蕾對他笑了笑:“好啊!那就謝謝你了!咱們是要搬出來,我們家沒有了成年男丁,家里的田地耕種也困難。若是我來壽安堂行醫,再開個小鋪子,等你病好了,在城里的學堂讀書。這樣才好!不過這個事情也不用cao之過急,等月娘的事情解決了,咱們再過來也不遲。” 兩人回了家里,張氏已經等在那里,她給幾個人盛了飯之后說:“甲長來過了,他想買。我想了一下,既然你已經在河邊把話說出去了,想來不日就會傳到李家的耳朵里。為免夜長夢多,我便宜點給了他們,明天去城里把地契給轉了。” “好!給他們什么價錢?” “還好,折了兩成。”張氏挺高興的:“這兩年田地漲了些,沒虧。” “地以后還會漲,朝廷太平了,地肯定會漲。不過這一塊咱們先賣了也是不虧的。等以后咱們再買好的。”陳熹說道。 莊蕾橫了他一眼,他這不是讓娘rou痛嗎? 這廂說起李家村,既然用李姓命名,自然是一個村大多就是本家。陳家父子死在李家村后邊的河里,那是鬧得沸沸揚揚,也有從小溝村傳回來的那些閑言碎語。說靈堂上李春生一家子被罵了回來。 陳月娘的婆母聽見這些話,定然蹦跶起來,罵回去。 陳家父子死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他兒子可沒有把他們父子推進河里,干她兒子什么事?女人不聽話就不能打了?有幾家人家不打女人了?自從這個兒媳婦來了,李家真的是迎了尊佛在家里。小夫妻倆拌個嘴,娘家人都會出場。他們講道理去吊唁,被陳家給趕回來了!陳家的那個小寡婦,兇地不得了,完全的不講道理…… 他們家還是要講道理的,陳月娘肚子里懷著的是他們李家的孩子,總歸要回來的。說到底還是他李家的媳婦兒,一個女人還能在娘家住一輩子?當然這些話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真要等那個賤貨回來,她一定要打死這個喪門星。 老太太吃過午飯到田頭去拔兩把菜回來等下晚上炒來吃,她看見他們家的地里站著兩個人在指指點點。 甲長帶著自己的大兒子,難掩興奮地看這一片田,省了不少錢拿到手的。有了這一片田,他們家在村里也能算算的好人家了。李家婆子一看是陳家村的甲長,走過去叫:“陳阿勝,你在干什么?” 甲長略帶著自豪地說:“春生娘啊!我來看看我家的地。” 李家婆子懵了一下,忙叫:“什么叫你家的地?這是我家的地。” 甲長瘦長的臉上,兩撇胡須一翹道:“這是你親家的地,給你家種了,怎么就成了你家的地了?如今你親家公被你兒子害死了,珍娣一個女人家家的,還要給他家二郎治病,手頭沒錢,就賣了這些田地。這不前天剛剛把地契給轉了,我今兒就來看看。” 李家婆子一下子慌了,自家家里的那些田地大多是薄田,出息不多,因著有了這片田,自家的那些地剛剛開始翻種桑葉,畢竟桑樹不用太耗費精神。家里吃的糧食全靠了這些地,他們賣了,叫他們吃什么去?這不是要斷他們的口糧?這陳家也太不地道了。 老婆子問:“真的?” “我騙你不成?這一茬你們快些收了,咱們要種下一茬呢!”甲長越看越滿意,老婆子卻是一聲驚叫:“這是我家的田,誰也不能奪走!” 甲長冷笑了一聲:“地契那得看地契在誰手里,要不帶你去衙門咱們評評理。你快些去跟你男人商量一下。把上面的莊稼收了,否則我就幫你割了。” 老婆子手里的豆子也不要了,飛快地奔回家去。李春生的爹正在院子里銼釣鉤,看見自家婆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問:“做什么,跟趕著投胎似的!” “老頭子,我們家的地被陳家那個婆娘賣了!” “什么?” 李婆子激動地臉上的rou一抖一抖地:“就是月娘的二十畝嫁妝,被陳家給賣了,賣給他們村的陳阿勝了,他正在咱們的地里看呢!” 老頭子聽見這句話心頭也是砰砰跳,比聽見陳家父子死的消息還要緊張:“賣了?憑什么賣?嫁過來的嫁妝,招呼都不打一聲賣了?” “是啊!”李家婆子拍大腿說。 “六郎在哪兒?去陳家講理去!”李家老頭子叫了一聲。 李家婆子進去找了一圈,沒有看見自己兒子的人影:“不在啊!” 老頭子叫了一聲:“你去后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