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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管他的呢。改天再考慮這件事吧。莊瀚學在直播時其實不怎么提秋哲彥的事,雖然現在誰都知道他在和男人好。過了年,天氣還是很冷,除了下樓在小區里遛狗,莊瀚學一直沒出門,每天上線直播,他愛交朋友,沒多時結識了一圈主播。今天跟一個女主播還有另個男主播連麥,女主播調侃他:“跟妹子一塊兒玩,你家小攻不醋啊?”莊瀚學嘴硬地說:“哎呀,你怎么就知道我們誰上誰下了?我也可以是攻啊。我不攻嗎?”引來一陣不相信的笑聲,彈幕被“不信”“你就是0”密密麻麻地刷滿。女主播說:“哦,不對,你跟男的一起玩他才更要醋吧?嘻嘻嘻。”男主播開玩笑說:“哈哈哈那我必須要泡一下豆哥了。”大家正打著游戲,莊瀚學放在鍵盤旁邊的手機亮了起來,是秋哲彥打來的。這次莊瀚學學乖了,先關了麥去接電話:“我去接個電話。”一接起來,秋哲彥醉醺醺的聲音響起來:“老婆,你來接我一下。”莊瀚學簡直了:“你喝醉了啊?”秋哲彥喝醉以后顯得格外乖巧:“嗯,喝醉了。他們都有男朋友來接,就我沒有。我也要你來接我。”莊瀚學問:“你在哪呀?”秋哲彥報了一個酒吧的名字,莊瀚學聽說過,就是秋哲彥經常去的gay吧,他每個月會和朋友去那聚會。莊瀚學哄他:“好,你乖乖等著啊,我去接你。”莊瀚學答應了之后,上線回去,跟大家道歉說:“不好意思,今天要提早下線了,我家那位喝醉了。我得去接他。”彈幕上一陣起哄。雖然有些兒戲。但看到能有這么多人支持他和秋哲彥談戀愛,還是叫莊瀚學覺得欣慰。現在的年輕人可真開明真先進,一點都不歧視搞同性戀誒!莊瀚學在家就穿衛衣和運動褲,他裹上件長款羽絨服,臉都沒抹一下,就直接出門去了。打了個車,到了酒吧。莊瀚學找到酒吧門口,徑直走進去。他四下環顧一圈,沒找著秋哲彥在哪,走向吧臺準備問問服務員或者老板。才坐下,他還沒開口叫人,有人先詫異地叫住他了:“莊瀚學?!!”莊瀚學下意識回頭一看,愣了愣,是他的舊朋友。他還是莊家二少時期的狐朋狗友。艸。第十六章莊瀚學的思路一下子被打斷,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坐在他隔壁的,赫然是他花花公子時期的狐朋狗友之一——翟子平。多年不見,在gay吧久別重逢,不期而遇。莊瀚學驚了,怎么會在酒吧遇見他?以前沒聽說他是基佬啊?翟子平脫口而出:“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你原來……你不是走錯了吧?”莊瀚學回過神,想了想,沒撒謊:“沒走錯,我知道這里是gay吧。我現在在和男人談戀愛。”翟子平太驚訝了,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嫉妒地打量著他,連珠炮似的說:“好多年沒見你,你倒是還那么年輕。你也經常來這里嗎?之前我都沒遇見你過。沒想到你也好這一口,你現在的聯系方式是什么?”莊瀚學有點反應不過來,現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他記起自己要做的事,興趣乏乏地說:“不好意思,下次再聊吧,我是來接我男朋友的。”說完,莊瀚學終于有空隙能和吧臺后的老板說話:“你好,你認識秋哲彥嗎?他在哪呢?”老板本來沒在意,聽他問起秋哲彥,眼睛一亮,盯著他說:“你就是秋哲彥的相好啊?”莊瀚學點點頭:“是啊,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喝醉了,讓我來接他。”老板給他指了個方向,說:“喏,他在那邊的房間里,你去找他吧。”莊瀚學本來沒打算理舊朋友,但是起身之后,想起件事來,回頭說:“別把我家里的事情說出去哦。”翟子平愣了愣,點頭:“好。”莊瀚學走進房間,屋子橫七豎八十幾個人,有人從酒瓶里抬起頭,問他:“您找誰?”莊瀚學說:“我找秋哲彥。”屋里的人如喪尸般原地復活了:“臥槽,秋哲彥的相好來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絕色把秋哲彥迷成這樣。”“在哪?在哪呢?門口三個人哪個是啊?”秋哲彥仿佛沒醉,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乖巧伶俐:“你來啦。”莊瀚學忍不住笑起來,他覺得太好玩了,他還沒見過秋哲彥喝醉的樣子,原來秋哲彥喝得爛醉以后這么好笑嗎?莊瀚學伸手,摸摸他的腦袋頂,伸出手:“來,把手放上來。”秋哲彥像狗狗一樣,乖乖把手放在他手心。哦?還真這么聽話?莊瀚學笑得肚子疼,壞心眼地說:“叫‘汪汪’。”朋友們哄堂大笑。秋哲彥迷惑地問:“叫什么?我沒聽清。”莊瀚學:“汪汪。”莊瀚學等著秋哲彥學狗叫,秋哲彥忽然氣場一變,像是溢出若隱若現的黑氣,歪頭一笑:“你學狗叫學得真好聽。”莊瀚學:“……”圍觀群眾:“哈哈哈哈哈哈。”莊瀚學也跟著笑起來,有點摸不清楚秋哲彥到底醉沒醉,拉著他的手:“你不是叫我接你回家嗎?你真的醉了?走吧,我帶你回家。”秋哲彥又變乖了,跟著他走出去,走到門口,回頭說:“看到了吧?你們還說我老婆壞話,我老婆對我可好了。我這就回去,跟我老婆生個大胖小子去。”圍觀群眾:“好好好,生生生,讓你老婆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回頭我們當孩子干爹。”秋哲彥胡亂叫:“老婆,老婆,老婆。”莊瀚學快被他煩死了:“好好,非要生個兒子嗎?生個女兒行嗎?”秋哲彥羞澀地親親他:“好吧,生個女兒也行。老婆你真好。”莊瀚學:“哈哈哈哈哈。”莊瀚學跟牽狗似的,領著秋哲彥走了。翟子平默默地目送莊瀚學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離開。酒吧老板問:“怎么?你認識莊先生啊?”翟子平點點頭:“算是認識吧。不過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彎了啊,一點都沒看出來啊。”老板說:“他的對象是我的朋友,他們在一起三個多月了。”翟子平點了一杯比較貴的酒,好奇地問:“他們倆是怎么好上的啊?方便說嗎?”老板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現在正在同居,算是我朋友在包養他吧。先前我就聽他提起過,知道他三十幾歲了,果然長得還是挺好看的,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