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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出來發生了什么。一影衛提著劍躥到灰袍男那里,直接給他當胸來了一劍。灰袍男瞬間殞命。窩在尸傀懷里,姚錦身體微微蜷縮,他咬著牙,手指深陷進掌心。影衛們看他面色潮紅,身體也不住顫抖,當他受不住這樣的侮辱,所以氣急攻心。必須盡快趕回魔宮。外面的正派無人是尸傀的對手,于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尸傀抱著姚錦快速離開。終于從城鎮出來,快速行進山間。在密林中飛奔,驚飛棲息在樹枝梢頭的無數鳥獸。天色猛然的變得灰暗,黑云壓頂。轟隆隆!轟!數聲炸響!跟著電閃雷鳴,天空仿若都被撕裂一樣,閃電時閃時現。山風呼嘯狂肆。瓢潑大雨嘩地一聲從天穹傾瀉下來。密林里看不到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幾人冒雨前行。雨勢變得越來越來,不到一會時間,山間曲折小路水流泛濫。似乎看情況,會有山洪暴發。幾人即刻再次提速。當來到一處崖壁下時,轟隆聲炸響,一道驚雷劈到崖壁上。無數山石跌落。讓下方奔跑的人,完全反應不及。兩影衛在外方,本能之下,不住往后退步。抱著姚錦的尸傀在內側,正要抽身朝外面避,面前砸下來無數石塊。逼不得已下,只能向崖壁內閃。掉落的石塊越來越多。尸傀往左邊,左邊一塊巨石哐當墜地面,往右邊,右邊也石塊滾滾而落。在任何強大的自然災害面前,人類的力量顯得渺小又微不足道。尸傀轉身,后背面向外面,用自己身體形成一道屏障,阻隔開懷里少年和外面冰冷的巖石。雨還在下,石塊雖然不再繼續大規模的墜落,但已經將尸傀他們所待的地方,給嚴嚴實實堵塞了起來。兩名影衛站在石碓外面,一時間怔忪了。好一會過后,兩人撲過去,徒手開始扒拉石頭。從崖壁上滑落的石塊,在崖底堆積成山,直接將尸傀和姚錦兩人掩埋在了最深處。僅留有一個極小的細縫,供兩人立身??p隙相當的窄小,輕微的轉身動作,都完全不可行。兩具身體,因為椿藥體質的意外被觸發,一個是尸體,冷若寒冰,一個則在情熱的焦灼下,guntang如烈火。姚錦面前是不斷滑落著雨水的冰冷、凹凸不平的山壁,背后,則是另外冰冷的男性軀體。前后的冰冷,暫時緩解的體內不斷上涌的熱氣。可是還不夠。就算他緊咬牙關,咬破舌尖,手指抓著冷硬的石壁,指甲都幾乎爆裂,指尖和舌尖的疼痛,在這個時候,完全抵御不了洶涌澎湃的熱流。原本這具身體,就在長年累月的藥水浸泡中,轉變成了極陰的體質,就某種意義上來說,和他的椿藥體質有異曲同工的效果。只是程度深淺的關系。他難耐的扭動身體,倘若是他一個人深陷這里面,其實還好,可事實卻不是,他后面還有個人,而且是個同性。就算對方是具尸體,不會有任何人類的特征,也就是說,根本不會有渤啟這一生理現象。卻還是讓他的身體,對他生出一種強烈的饑渴。渴求著被填充,被滿足。耳邊都是雨滴砸落石壁的聲音,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意識和身體不知道何時分離開,意識相當清醒,知道自己當下的身體狀況,也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合適的。身體脫離意識掌控,不只是扭動,甚至往后方顫抖著貼近,貼的更近。猛的一怔,姚錦將身體抽拉回來,額頭往濕漉漉的石壁上撞過去。頭骨一陣頓痛,總算這痛,讓他勉強拿回身體的控制權。他右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張嘴一口咬住手背。牙齒陷入進去,鮮血溢滿口腔,口鼻間都是濃烈刺鼻的鮮血味。但就算拳頭堵在唇齒間,沉重的喘息聲還是越來越大,讓姚錦自己都覺得詫異。他斗不過這天,這一刻,忽然的,他清楚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或者,其實一直以來他都是知道的。他贏不了,不管他怎么做,怎么行為,在這些異時空里,他的命運都早已被安排好。他的掙扎,還有他的反抗,真的就像一場可悲的笑話。而他就是這個笑話的源頭。深棕的眼眸一點點陰冷狠厲起來,對,他就是笑話。又怎么樣?不會放棄,絕對不會認輸,怎么樣都不會認輸。命運殘酷又怎么樣,想讓他低頭,休想!姚錦松開拳頭,低低笑了起來。他揚起頭顱,笑聲由低慢慢升高,大雨滂潑,將他的笑聲切得七零八落。他一直在笑,許久都沒有停歇。直到笑累了,然后額頭抵著浸濕的山壁,指骨狠抓著。在上面留下鮮紅的血痕。驀的,耳垂被什么東西碰了下,濕車欠冰冷的。一兩秒后,那東西又挨了上來。身體還是異常guntang,四肢都無力且酸麻。這一次的熱潮,十分強烈,似乎單靠疼痛不能完全降溫一樣。姚錦緊繃著全身,后面那具尸體的存在,到和曾經那些世界不一樣,沒帶給他多少厭惡感,一個尸體,以他的理解,根本不算是個人。被個非人類碰觸,還不至于讓他產生什么抵觸情緒。就當是條狗在甜自己。姚錦半闔著眼簾,石塊也并非堆積的密密實實,還是有一些光亮從外面透進來。他眼睛發直的注目面前深褐崖壁,用一種仿佛要將之盯出一個洞來視線死死盯著。后面冰冷濕車欠的物體從他耳垂往他后頸移動,貼著一處,細細的甜弄,要間箍著的手臂也有往下的趨勢……唰!冰冷濕軟的舌頭舔舐著姚錦后頸,對方用的力道很輕柔,普通薄薄的羽毛拂過一樣。帶來細微的麻癢感,不同于過去壓過他的其他人。這個尸傀小心翼翼地碰觸著他。揭衣服的動作,也異常溫柔。兩人身體幾乎是交疊在一起,彼此貼近的沒剩多少空隙。因此,姚錦能夠感知到對方兩腿間,那個抵在臀縫里的東西,是軟趴著的。沒有勃起。一具冰冷的尸體,和上個世界的血族不同,早就死去,徹底的死去,不會具有任何人類的反應。理所當然的,不會勃起。姚錦扭過脖子,想去看一看尸傀當下的神色,對方背對著頂上的光看,英朗面孔掩映在灰暗中,只一雙黑眸幽邃沉暗,像是一汪深潭,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都吸附進去。姚錦心海微微蕩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