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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讓我多思多勞,我只能一心撲在琦兒上面了。”從懷胎七月開始夏晨歡就沒怎么出過門,他都快發(fā)霉了。蕭皓軒被愛人逗笑,吻了吻粉唇。夏晨歡性格越來越開朗,偶爾顯出可愛,會撒嬌。他自然喜歡,話里帶著寵溺,“好,等你出月子我就不管了。你想去濟世堂也好,府里的事也交回你手上。”夏晨歡眼睛一亮,難掩驚喜,“謝謝你,子靖。”他抿抿唇,避開視線直視,紅著臉小聲接到,“因為子靖一直在我身邊,一直在我心里,所以不用特意去想啊。”原來夏晨歡聽懂了。夏晨歡很容易害羞,除了兩次告白,蕭皓軒再沒聽過什么情話,不免一愣。下一刻男人雙眸蹭的冒起火光,狠狠擒住紅唇舔舐啃咬,勾出小舌吮吸。還吃不到便先討點利息罷……這人總能輕易讓蕭皓軒心軟心動,他就說夏晨歡扎在他心上了。番外二·冷戰(zhàn)番外二·冷戰(zhàn)麟嘉十四年四月十八日,皇帝蕭楚屹退位,太子蕭皓軒繼位,改國號為承光。意為繼承大志,沿襲光輝。蕭皓軒實為明君。文韜武略、政事軍務無一不通。勤政愛民,善聽諫言,為百官稱贊,受萬名愛戴。進入承光二年,禪位之事波濤已然平息。蕭皓軒憑借自己高超的政治手段和蕭楚屹前期打下的準備順利渡過了朝代交替的難關。現(xiàn)在朝局安穩(wěn),百姓生活安定,邊境各國與大燕交好,當真是海清河晏。不過此刻承光帝在御書房里臉色卻黑的要死。他冷臉看完面前的折子,提筆寫下“不準”兩個朱批,猛地往旁邊一拍,“啪!”又拿過下一本接著看,臉色依舊冷冽。一旁侍候的韋公公戰(zhàn)戰(zhàn)兢兢擦了擦額頭冷汗,恨不得自己不要喘氣,再沒存在感點才?謾K?徽?於幾?諳麴┬?肀擼?比恢??實畚?裁蔥那椴緩謾?皇帝往日鎮(zhèn)定冷漠,情緒一向不外露,能臨危不亂、面不改色,這般生氣自然不是因為哪一本折子。當今世上能讓皇帝變顏變色的只有一人:當朝皇后。皇后夏晨歡本是夏國皇子,卻格外被皇帝喜愛。皇帝至今后宮僅有皇后一人,夏晨歡真真是萬千寵愛集于一身。除了這件事為朝臣不悅外,皇后實再無一點可為人詬病。他不僅把后宮管理的僅僅有條,在政事也頗有建樹,常常伴在皇帝身旁出謀劃策。皇后還大力開辦醫(yī)館,修建善堂。每隔一日會出宮到濟世堂親自為百姓號脈診病,不懼苦累。賢名自其還是宣王妃時便廣為流傳。甚至因溫柔敦厚的性格,夏晨歡比他的母后孝文賢皇后還受民眾擁戴。帝后恩愛更是眾所周知,實乃天下夫妻之范。所以這都快子時了,皇帝不回未央宮睡覺,皇后也不來御書房陪伴,絕對不同尋常。歷代皇帝居住的御乾宮到蕭皓軒這基本是荒廢了。他每日必然在未央宮和夏晨歡同床共枕,非要把人抱在懷里才心安。如果哪日公務繁忙,實在沒有睡覺的時間。皇后會到御書房督促皇帝吃過晚膳,然后幫忙分擔政事。時辰晚了皇帝舍不得皇后勞累,便讓他到后殿睡覺。蕭皓軒中間抽空去看上一眼,回來精神百倍,折子批的行云流水。別說慪氣不滿了,韋公公連冷臉都沒見皇帝給過皇后一個。所以這次兩人冷戰(zhàn)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啊!事情起因要從三日前說起。九月上旬,長公主蕭楚蕓和戶部尚書的夫人李氏照例進宮問安。重臣正妻、前代公主、皇族王妃等有誥命的女眷進宮問安是自古便有的規(guī)矩。不論是從皇后方面來說,還是站在女眷的立場上,這種客套交際都是不能少的。有些朝堂上不能說的話、打探不到的消息、無法達成的目的都可以通由家眷這條途徑。唯一不自在的是夏晨歡是個雙兒,他不習慣女子間往來的方式,雙方又沒什么共同話題。奈何問安必不可少,夏晨歡身份高貴,眾女眷以他為尊,一來一往免不了有些尷尬。而此次尷尬的程度絕對史無前例。蕭楚蕓態(tài)度恭敬地把藥方遞給夏晨歡,話中關切,倒真真有幾分長輩的樣子,“殿下,這是臣妾親身用過的求子秘方,非常靈驗。也請眾多大夫和御醫(yī)瞧過,并無任何問題,同樣適用于雙兒。殿下醫(yī)術高超,若看過之后覺得尚可,不妨試一試。”一旁的李氏順勢接到,“殿下若能盡早為大燕誕下男嬰皇子,以固國本,便是眾臣百姓之福。臣妾定會日日到凌云寺磕頭還愿。”夏晨歡笑容僵在臉上,他說這兩人今日怎么異常緊繃,原來是為了這個。他接過藥方細看。多是活血調理的藥材,同時有固宮滋補的藥效,確實可以助孕,而且還是出自名醫(yī)之手。夏晨歡把藥方交給一旁的斂秋,沉聲交代,“收好”。“是”,斂秋面色不愉,可還是將藥方收到柜中夾層。夏晨歡看著蕭楚蕓勾出一抹笑,態(tài)度不冷不熱,讓人挑不出錯處,“有勞姑母費心了。”皇后這樣帶過去,兩人失了著力點,只能道,“都是臣妾該做的。”蕭楚蕓給李氏一個眼色,李氏隨即從身后丫鬟那拿過一本名錄和不少畫軸,“殿下,這是各家年齡適宜的女子和雙兒,樣貌品行皆是端正。可供殿下挑選,為陛下充盈后宮。”她聲音壓的極低,“其實親生母親是誰并不重要,只要養(yǎng)在正宮名下便是正主。陛下不也是……”話語戛然而止,再說下去就是大逆不道之語。夏晨歡這下當真哭笑不得,她們竟連搶人孩子的主意都出給他了。打著國本的旗號,面上為他著想,名正言順要他充填后宮,倒是好手段。蕭楚蕓是皇帝姑母,其夫婿是刑部尚書王博從。李氏夫君是戶部尚書李子歸。雖然蕭皓軒提拔了一大批新進官員,但王博從和李子規(guī)仍是朝中元老,說話自有其分量。皇帝延綿血脈異常重要,這不只是家事,更是國事。此事由蕭楚蕓和李氏向皇后開口于情于理都無可詬病。再說充實后妃不僅僅是為了皇嗣,更是各大氏族籠絡皇帝,穩(wěn)固地位的手段。連顧遙和蕭楚屹有了四個皇子、一個公主,眾臣每年仍要不死心的奏上幾本。何況夏晨歡膝下只有一個雙兒。皇長子已經(jīng)兩歲半,兩年多來皇后沒有再孕,朝臣難免蠢蠢欲動。夏晨歡很無奈。他不是不能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