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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也能放下執著,從此釋懷吧。”“我不是你心中的‘云彥’,我是我,他是他,我已經結婚了,我不能接受出軌,我也很愛我的伴侶。”“‘云彥’不是你最后的歸宿,你那么耀眼,為什么不去看看這這海闊天空的世界?一定會有人為你折服和癡迷。”云彥打字打到最后一句,自己惡寒了一下,但這也是事實——偏偏渣男總是有人愛。“不要再來糾纏我了,沒有任何意義。”發完這些之后,云彥去吃晚飯,飯后才收到了俞朗的回復。“真的沒有回轉的余地了嗎?就算我委曲求全也不行嗎?”后面還跟了一個哭泣的表情。“不行。”云彥答的無情。對面又是許久沒有回復。直到睡覺之前,才又發來一條信息:“你說的對,你不是他。”云彥驚奇:誒?這是想通了的跡象?“你說的對……”俞朗將這個詞重復了好幾遍,最后才說:“那以后……再也不見。”——真想通啦!太好了!云彥十分激動,回復道:“再也不見。”云彥躺在床上松了口氣——俞朗終于要從他的生活中徹底退場了,真是令人身心舒暢。累了一天了,他在床上打了個滾,翻身起來,準備洗洗睡覺。……另一邊,某個裝飾的十分典雅的酒店里,沈疏珩眸色沉沉,看著剛剛收到的短信記錄。他已經不再時刻監聽云彥,但之前設定的關鍵詞監控還在。當監控系統發現了“俞朗”這兩個字的時候,就自動發出了警報,因此他一直在關注著兩人的對話。自從上次俞朗跟進了云彥的房間,沈疏珩就對他分外警惕,但幸好之后云彥他們劇組很快就去了山里,和俞朗所在的劇組相隔甚遠,他終于放心了一些。沒想到,俞朗忙著拍戲卻還不死心,發了這么長串的信息給云彥。看到最后,沈疏珩終于松了一口氣。云彥果然對俞朗再沒有半點心思了,可是,他卻還是不明白,云彥的轉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愛上了云彥,不代表他就可以忽略這個事實。正相反,正是因為他愛上了云彥,所以他才更想要知道事實——也更恐懼知道事實。但云彥滴水不漏,沒有表現出任何偽裝的痕跡。云彥依然是那個幻覺——一個不知何時會破滅的幻覺。但在幻覺破滅之前,他愿意一直沉醉不醒。……又過了四天,剩余的戲份終于拍完了,殺青之后,劇組決定在附近地級市的酒店里擺殺青宴。經過幾個月的相處,大家都已經分外熟悉,聊的high了喝的自然也多。云彥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加入了小酌的行列,然而氣氛太好,他還是喝了不少。中途云彥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順便看到了一條新的信息。沈疏珩:“什么時候結束?我讓人去接你。”“接我?”云彥幾乎以為自己喝醉了:“到哪兒接?”沈疏珩說了他所在的飯店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而且……怎么接啊?接到哪兒啊?”“接你回酒店,”沈疏珩又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我在這里。”沈疏珩所說的酒店,就在他所在的這個地級市。云彥看著微信聊天界面,覺得自己怕是喝多了,半天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沒回去?”他怔怔地回復。“嗯,”沈疏珩說:“在等你。”……在等你。云彥看著那三個字,只覺得心里酸酸澀澀的。這個宇宙級大宅男為了他出門不說,竟然還在不熟悉的地方又宅了四天,只是為了等他一起回去。上揚的嘴角是怎么也平不下來了,云彥抱著手機傻笑。“哎呦我的媽呀,你們看看云彥笑的!看什么呢這么開心!”“我猜是老公短信!”場務拍手斷言。“說什么了說什么了?”一個配角小姑娘說道:“分享一下嘛!單身汪今天也想吃狗糧!”“咳,沒什么,”云彥收起了手機,盡量讓自己顯得正經,用手撐著臉頰說道:“只是說,定了酒店在等我,明早一起回去。”他卻不知道,自己泛著酒暈的臉上留著根本收不住的笑容,看起來多么的蕩漾。“哦~~~酒店!!!祝你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喝喝喝!”“哇竟然等你一起回去!太好了吧!”所有人都起哄起來,表示狗糧吃到心里發酸,只能一醉解千愁!……不遠之外的酒店里,沈疏珩周圍依然是一片冷肅。只是,云彥發來的“等我”兩個字,讓他的神色柔和了不少。他靜靜地等待著,等時鐘走過了十點,又走過了十一點,卻依然沒有等到消息,終于忍不住打了電話過去,卻沒有人接。他又打了一個——這次竟然告訴他,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皺眉,心想不會是喝醉了吧?他的傷還沒好。心里有些亂,他又聯系了導演。“嗯?云彥?云彥不是已經走過了嗎?走了有半個小時了吧!我看他還挺清醒的,我還以為是您讓人來接了……不是您嗎?誒?那怎么回事兒啊?”沈疏珩眼瞼一顫,懸著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第40章再次醒來,云彥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豪華的臥室。他坐在一張椅子上,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他環視四周,視線移動的過程中,在窗邊的角落定住了,心底猛然一突。——俞朗此刻就坐在那個角落的藤椅上,端著一杯洋酒啜飲,看自己的目光如同待宰的羔羊,眼中還帶著一種瘋狂的血紅。對,是他。云彥回想起暈倒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些頭痛。他喝的有些微醺,心里一直惦記著沈疏珩,看時間已經過了十點有一會兒了,就想離席,于是先跟導演說了一聲,待得導演同意了,才出去打電話。打電話之前,他先去了一趟洗手間。正在洗手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走進來,他幾乎立刻就認出那是俞朗——畢竟上一次吃過被俞朗潛入房間的虧,他相當警惕。“你怎么在這里?”他問。“你不用緊張,”俞朗雙手插在褲袋里,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神色坦然之中帶著一些憂傷:“我只是想來看你最后一眼。”俞朗表現的毫無攻擊性,但云彥還是很警惕,和他周旋的時候下意識地尋找武器,卻連拖把都沒有看到。云彥皺了皺眉:“那你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