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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來了?”荊疏雨清晨甫一出門,就見門外的院子里站著他那師尊,倉皇上前跪地行禮。薛長吟示意他起身說話,而后沉聲問道:“折了本尊門下幾名弟子,你這事情倒是辦得如何了?看你住在此處倒也悠然自在得很。”“事情出了一些變故,稍微有些棘手……”荊疏雨眉頭微蹙,一雙細長鳳眼里露出閃躲的神色。薛長吟以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荊疏雨道:“不知何故,日前我多次想以毒蠱試探那魔頭身上的靈力防御,卻不成想,那些毒蠱卻如何也不肯近他的身,似乎……似乎……”他“似乎”不出來,因為他覺得心中的猜測不太現(xiàn)實。“哼,我就知道。”薛長吟冷笑道,“那了塵派的黎渠前些日子帶著他那大徒弟去找過姬芳華。”“難道……”荊疏雨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可姬師叔怎么會……”“有什么不會?雖姬芳華性情火爆難以親近,但她對黎渠的那點心思這世間怕是只有黎渠那個木魚腦袋感覺不出來,一顆百蠱丹算什么?”薛長吟說著,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荊疏雨,“如今你打算怎么辦?”荊疏雨道:“那魔頭近日性情似乎穩(wěn)定了許多,恐他病情正在好轉(zhuǎn)。”“這可是你揚名的好機會,若真被那祁向幽醫(yī)好了他的病,你便也沒什么用了。”薛長吟衣袖一拂,背過身去,側(cè)首冷冷地看了一眼荊疏雨,招來裹著團黑紫色霧氣的熒蠱群,乘蠱而上。“弟子明白,”荊疏雨眼中露出狠厲之色,看著他的背影躬身冷冷說道,“恭送師尊。”*池允這幾天覺得自己好像長胖了,那大魔頭自從變乖了以后就變著法兒地投喂他,御劍去往各地搜羅來各種民間美食,回到歿幽境時,熱乎勁兒都還在。這駱青大魔頭簡直把他當豬在養(yǎng)。自己不喜歡吃豬蹄,也不能把他養(yǎng)成豬啊!池允看著桌上不知駱青又是去哪里弄來的一盅山藥烏雞湯,那湯水澄澈,烏骨雞剁成小塊兒,佐以白嫩爽滑的山藥,湯面上還漂浮著幾粒晶透紅潤的枸杞。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吃了,再這樣吃下去怕是遲早會胖成個球。于是他只喝了小半碗湯,就擱了碗。“師兄可是不喜歡?”駱青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眼底藏著點兒小失望。“喜歡,就是你看,”池允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我這最近是不是胖了啊?再這么吃下去,我這手腳都可以直接砍下來拿去燉豬蹄湯了。”“胖些……舒服。”駱青移開視線,莫名其妙地來了這么一句。“舒服什么舒服……”池允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是,你腦子里瞎想些什么呢!”駱青瞪著雙無辜的大眼看著他。池允覺得這家伙確實長得不錯,睫毛濃密纖長,簡直就是個睫毛精,這家伙瞳仁色淺,但很大,眨巴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看著你,就跟只撒嬌的大貓咪似的。現(xiàn)在這模樣如果拍下來,放在有些世界里的網(wǎng)路上,就靠這雙眼就能圈來數(shù)不盡的mama粉。池允有些頂不住,移開了視線,隨手抓了抓后脖頸。手剛收回來,就被駱青一臉凝重地攥住了。“怎么了?”池允不明所以地偏了偏腦袋看他。駱青看著他的手,眼中暴戾之色幾乎要溢出來:“這是怎么回事?”池允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甲縫兒里染上了絲絲殷紅。他正要去摸后脖頸,駱青已經(jīng)一步跨到他身后,撩開了他背后披散的發(fā)絲。他的后脖頸處,自衣領(lǐng)下方,延伸出了一片細密的紅斑,紅斑連著衣領(lǐng)的地方有一處破了皮,浸出了點兒血水。正是他剛剛自己抓破的地方。“什么情況啊?”池允問。駱青神情肅然地快速解開了他的衣帶。“唉唉哎,你干嘛,脫我衣服干嘛?我自己來,你別動手。”駱青這回沒那么聽話了,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了下來。然后他赤|裸的上半身就完全露了出來。長了紅斑的不止脖頸后面,他的整個身體,除了四肢,身前身后覆滿了斑斑駁駁的紅斑。池允一時驚了。他這身上的“病癥”像極了之前清溪鎮(zhèn)那群鎮(zhèn)民身上的蠱毒。☆、腦子有病大魔頭(08)都長成這樣了,他卻一點兒感覺也沒有,而且他前一天洗澡的時候,身上能見的地方也沒什么異常,怎么睡了一覺就這樣了?這么看來,好像又和那些鎮(zhèn)民的癥狀有些不一樣。池允無語地耷拉下眼皮。所以荊疏雨現(xiàn)在搞不了大魔頭來搞他了?行吧,搞就搞,之前他是覺得荊疏雨是個主角,又是日后手刃魔頭的英雄,所以不想和他作對。但現(xiàn)在,魔頭是他的人,他自然而然得站在魔頭這邊,想辦法和魔頭在這個世界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下去,這么一來,他不搞掉這個為針對魔頭而存在的主角看來是不行了。“來人!”駱青突然震聲喊了一嗓子,震得池允腦子里嗡嗡響。“哎喲哎喲,你這是想震死我嗎?”池允揉了揉耳朵,撿了件外衣披著。門外一名旁侍跌跌撞撞地滾進來,哄小孩似地笑著問:“尊上尊上,什么事呀?”“去將舒夜白給本座叫過來!”這個舒夜白是駱青座下一名與世無爭的醫(yī)修,早年也是被人排擠陷害得很慘,后來理所當然地投靠了歿幽境的大魔頭。其后他便整日待在自己的山頭擺弄擺弄靈石藥丹,偶爾也給這歿幽境上上下下的看看病療療傷。沒過多久,舒夜白就來了,提著個藥箱,耷拉著一雙惺忪睡眼,進門時還打了個呵欠:“小傷小病的就別來找我了嘛,擾人清夢是會遭報應(yīng)的。”歿幽境伙食很好,這點從舒夜白的體型上就能完全體現(xiàn)出來。他這人整天宅在自己的山頭不是煉藥就是睡,采藥尋石的活兒盡數(shù)扔給了自己門下的弟子,這體型明顯就是常年不運動睡出來的。舒夜白提著藥箱,擱在桌上,藥箱還沒打開,池允就被駱青又扒了衣服推到了他面前。舒夜白開藥箱的手頓住,看了池允一眼,又把藥箱蓋子蓋回去:“這是蠱啊,找我有什么用?得去找流熒谷那群玩兒蟲子的醫(yī)修。”“蠱?”駱青有些震驚。池允說:“你不覺得,我這癥狀和之前清溪鎮(zhèn)的那些鎮(zhèn)民有點像嗎?”魔頭精神錯亂,記憶也有些錯亂,皺著眉頭回憶了好一會兒,才隱隱約約地想起好像是有這么個事,于是二話不說,把衣服往池允身上胡亂一套,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