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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闕有佳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聽完,衛稟只問:“可娘子怎么知道她那一胎是假的?數著入宮的月份,可也真差不多。”

    “月份自然對得上,她不會留下那么明顯的紕漏。”顧清霜笑笑,“但若真有孩子,她如何會不想要?如何會不想借著孩子讓地位更加穩固?又是在宮里這么多年的人,最清楚宮里的孩子不易生下來。”

    南宮敏給她的最大的破綻,便是說得實在太早了。才兩個月的身孕就說出來,欠了考慮,少了為人母的憂思。

    人世間這許多事,能破局都不過是憑一句“將心比心”。

    現下再“將心比心”地繼續想下去,她覺得貴妃應該想不到她會提前也備出一次假孕。

    那么,被恨意蒙了心的貴妃,也是絕不會由著她平安生下這個孩子的。

    冷眼旁觀別人被逼急了步步皆錯,可再有趣不過了。

    第30章 欲拒還迎

    翌日清晨, 奉太后懿旨按貴人位給顧清霜新添的兩名宮女、兩名宦官就到了,四人一道進屋見禮,顧清霜賞了他們些銀錢, 便讓人退下了。

    臨近晌午時,外頭熱鬧了一陣。顧清霜并未在意, 但衛稟進屋來稟了話, 說是貴妃回珍容殿了。

    “回來了?”顧清霜一壁無所事事地瞧著宮人們忙碌布膳,一壁笑了聲,“也是,也該回來了。”

    太后本就不喜她,甚至不愿她將孩子生下來。近來會留她在頤寧宮安養, 半是看皇帝的面子,半是不想顯得刻薄。可如今貴妃成了作惡的那一方,皇帝聽完她昨日之言,心思大抵多少也變了些, 太后自不必再留她在頤寧宮里待著了。

    到了入夜時分, 阿詩又進來屏退了宮人, 告訴她說:“皇上方才……去了趟珍容殿。不知與貴妃說了什么, 不足一刻就走了。奴婢聽那附近灑掃的宮人說,臉色差得嚇人。”

    “也活該他經此一道。”顧清霜淡漠道。

    他對貴妃可真是鬼迷心竅了, 才會貴妃說什么他便信什么。顧清霜只慶幸自己打從一開始便是帶著算計來的,情情愛愛那些都不要緊。她從不曾對他存過幻想,也沒什么期待, 他為了貴妃張口便賜她三尺白綾, 對她來說也不過是讓那盤棋添了兩分兇險調味, 沒什么可傷心,亦說不上失望。

    ――但饒是這樣說, 賜死也終究不是件能讓人高興的事。顧清霜愈是細想就愈發覺得嘲諷,只覺鬼迷心竅成這樣,可就該被兜頭澆上一盆冷水才好。

    紫宸殿里,蕭致沉著一張臉入了殿,跟在身后的袁江即刻悄無聲息地將旁的宮人稟了出去,只自己守在旁邊。

    他知道,皇上去對貴妃直言相問的時候,心里是存著期待的。不說皇上,就連他,心里都盼著貴妃能給個看得過眼的解釋。反正當時只她二人獨處,各執一詞的事,皇上勢必還是更愿信貴妃多些。

    可結果呢?貴妃的說辭倒也確還算說得過去,委屈亦著實說不上假。只可惜,在皇上剛問出來的時候,她眼底閃過了一瞬的慌張,后來細品語氣,也多少有幾分外強中干的味道。

    這樣的細節,平日皇上不走心的時候,自然都不是個事。可如今是存著刨根問底的心過去的,哪還逃得過他的眼睛?

    最后的結果便是他冷著臉聽貴妃說完、哭完、鬧完,然后沒說一個字,就轉身走了。

    袁江心里一聲嘆息。要知道,這普天之下估計也就貴妃一個能的他十二分的信任。如今看來,可真是一腔信任喂了狗。

    紙頁翻過的輕響聲一過,將袁江的心緒拉了回來。定睛看看,是皇帝翻開了一本奏章。

    蕭致眉心深鎖著,勉強讀了兩行,只覺煩躁之感更烈。搖搖頭,將奏章又撂了回去。

    這是關乎南方水患的奏章,心神不寧時不宜處理這樣緊要的政務,否則煩中出錯,平白拖累得百姓受苦。

    他按了按眉心,將那本奏章遞給袁江:“這是要緊事,即刻送去戶部,讓他們先議個大概出來,回頭朕一并看了。”

    袁江接過奏章正要退下,他又站起身:“去芳信宮。”

    袁江心頭一凜,趕忙躬身隨著他出去,奏章交由手下送去戶部,邊走心里邊打鼓。

    皇上這是……還對貴妃不甘心啊!只是依貴妃方才的神情看,只怕越問破綻就越多。若不是實在不敢觸這霉頭,他真想勸勸皇上,要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

    正所謂“不瞎不聾,不做家翁”。

    這份心驚在他心底存了一路,待得進了芳信宮,眼見皇帝沒奔正殿去,他心下又更是一顫。這是要往清才人那邊去?

    袁江趕忙向手下遞了個顏色,便有機靈的小宦官當即抄小道往碧玉閣趕去,知會清才人接駕。

    彼時,顧清霜已沐浴妥當,坐到床邊準備睡了。乍聞阿詩進來稟說圣駕正往這邊來,她黛眉一蹙,二話不說就直接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就說我已睡下了。”

    阿詩知道些她的打算,應了聲“諾”,出去吩咐當值的宦官依她的意思擋駕,又折回屋來,將房門從里頭閂好了。

    過不多時,叩門聲卻還是響了起來。

    顧清霜面對墻壁躺著未作理會,外面聲音沉沉:“開門。”

    她打了個激靈,驀地驚覺他這不是在外屋門外,是在臥房門外。

    按住心緒,她揚音回道:“臣妾已睡下了。”

    他置若罔聞:“你不開門,朕便命人撞門了。”

    顧清霜眉心微凝,只得從床上起來。擋了要上前開門的阿詩,徑自冷著臉將門打開。

    不等他往前邁上一步,她就行大禮叩拜下去:“皇上圣安。”

    蕭致一滯,伸手要扶她:“起來。”

    她聲音冷淡疏離:“天色已很晚了,求皇上看在罪妾腹中孩子的份上,讓罪妾就寢吧。”

    他的手便也頓住,懸在她面前僵了一僵,發出一聲長嘆:“是朕的錯。”

    顧清霜倒沒想到他能認錯認得這樣直接,索性不動也不開口,想聽聽他還能再說些什么。

    他頓了頓:“是朕……是朕太信任貴妃。朕與她幼時便相識,十數年的情分,朕以為……”

    他說不下去了,顧清霜清晰地辨出了他語中的那份懊惱與失落。

    是啊,十數年的情分,他以為貴妃是不會騙他的。甚至,在他心里可能覺得,就算全天下都騙他,他的貴妃也不會騙他。

    她多少能理解一點這樣的心思。書里都說帝王是孤家寡人,這樣的人在朝上殺伐決斷之余,想找一隅安寧之地寄托一顆心也屬實正常。換做是她在這個位置上,也未必就不會期待天底下還有那么一個人能讓她毫無顧忌地相愛相知。

    而如今,他驀然驚覺這個讓他信任至極的人,也不過與后宮的尋常嬪妃一樣,都會嫉妒、會算計,甚至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