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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女配后我努力作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5

分卷閱讀105

    ”

    聞鷲:“藥酒呢?”

    李余滿臉不情愿地朝自己房間指了指:“就放在里頭的桌子上。”

    聞鷲放下李余的腳,起身去拿藥酒來給她擦上。

    溫熱的手掌帶著藥酒覆上腳踝,李余瑟縮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聞鷲怕她把腳收回去,就用另一只手從下握住了她的腳掌。

    李余雙手撐在榻上,視線根本不知道往哪放好,索性說些什么來轉移注意力。誰知她那破嘴不中用,磨蹭半天竟問出句:“你之前說的那什么,喜歡我的話,還作數嗎?”

    李余說完就咬了咬唇,卻并未把話收回,等著聞鷲回她。

    聞鷲眼都沒抬:“我要說不作數呢。”

    李余嘀咕:“那我試試能不能讓你重新喜歡上我。”

    為讓藥效散進去,聞鷲手上用了力:“不必”

    李余疼得倒抽冷氣,當即就要把自己的腳抽回來:“我要做什么你管不著!”

    聞鷲抓緊了李余的腳掌,繼續給她抹藥,并無奈地解釋道:“我是說,不必試,那些話還作數。”

    李余動作一頓,隨即卸了腳上的力道,愣愣地:“……哦。”

    聞鷲繼續擦藥,李余抬頭望天,總覺得不太真實,遂又低頭看向聞鷲。

    也不知道是環境的問題,還是衣著打扮的問題,在北地的聞鷲和在京城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在京城,聞鷲經常穿朝服,身上的氣勢也是刻意收斂過的,雖然收得不太好,但也僅僅是讓人敬畏,不像眼下,回到北地的聞鷲換上了軍服,滿身都是火與血的氣息,不僅叫人敬畏害怕,還讓人不太敢直視。

    李余想了想,撐在榻上的手稍微用了點力,身子前傾,用離榻的雙手捧起聞鷲的臉,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李余本意是想有點實感,卻不想這一啄,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在拉開距離的時候被聞鷲追上,還被他壓在榻上好好重溫了一番曾經被親到缺氧的滋味。

    第六十七章 當初在公主府,你膽子不是……

    顧柏之從聞鷲轉身接住李余開始, 就有些懵。

    要說他們家元帥沒有女人稀罕那絕對是假的,也就只有元帥家的meimei,成天在來信里擔憂大元帥的終身大事, 還老攛掇周尋幫她找嫂子,殊不知以元帥在北境的身份地位, 想要找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說到底,還是元帥自己不愿意。

    一是家中長輩接連去世, 他得守孝, 二是他在北地掌權, 皇帝防他,成親后妻兒多半會被皇帝找由頭接去京城, 與其因此同皇帝起了嫌隙,消磨皇恩, 不如從一開始就杜絕這種可能, 還能讓弟妹在京城過太平安生的日子。

    第三,說不定元帥自己也怕, 畢竟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規蹈矩的人,若沒有長輩在上頭壓著, 又有了妻兒, 難免生出野心,讓滿門忠烈背上亂臣罪子的罪名。

    當然以上這些,都是周尋在一次酒后同顧柏之分析的,顧柏之可沒那么細致的腦回路,他只覺得元帥不近女色, 甚至懷疑元帥在戰場上的兇狠,都是平日里不碰女人憋出來的。

    所以元帥居然愿意被女人投懷送抱,他是真的很意外。

    更讓他意外的是, 那個女人居然還是傳聞中與元帥關系不和的安慶公主。

    之后發生的事情就邪門了,他們元帥聽說公主殿下扭了腳,竟將公主抱回院子里,很快院里伺候的侍女也都退了出來。

    顧柏之轉頭去看守院子的侍衛,顯然人侍衛也不知道他們家公主與聞大元帥是有一腿的,驚訝之情溢于言表。

    可再驚訝又如何呢,對京城來的侍衛而言,他們這一行人里頭身份最尊貴的就是公主,他們只需要聽從公主的命令即可,公主不發話,他們便只能在外頭守著。

    而對顧柏之等北地將領而言,便是皇命都未必有聞鷲的話管用,即便聞鷲抱的是公主,進的是公主的院子又如何,那些侍衛要敢反抗,他們直接就能給鎮壓下去,更何況人侍衛也沒動作。

    顧柏之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外頭守著,免得有誰不識趣,闖了進去。

    卻不想因此聽見公主殿下向他們元帥道歉,說自己玩弄了元帥的感情。

    顧柏之悚然一驚,一面邁開步子,又離那院子遠了些,免得再聽到什么不該聽的,一面在心里感嘆,這就是天家的公主嗎?了不得,他算是不敢再小看皇室了。

    院子外顧柏之暗自驚嘆,腦子里各種不著邊際的猜測胡亂放飛,院子里李余好不容易推開聞鷲,靠著斜榻上的軟枕調整呼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因為氧氣不足暈厥過去。

    聞鷲被推開后,又順著李余的臉頰親到耳朵,一口含住李余的耳垂,將從李余唇上沾到的口脂都印到了那白嫩嫩的耳垂上。

    李余想要喊停,又不愿因此顯得自己怕了聞鷲,最后還是聞到了藥酒味,發現聞鷲居然拿剛剛給她擦藥的那只手按在她肩頭,她才終于找到借口,啞著嗓子罵了聞鷲一句:“別把藥酒弄得我身上都是,難聞死了。”

    幕天席地的,聞鷲也知道自己做不了太過分的事,便從她身上起來:“這就去洗手。”

    說完想起什么,又俯身在李余唇角親了一口,安撫道:“不怕。”

    李余無可遏制地紅了臉,低著聲硬氣道:“我才沒怕!”

    不就是親一下嘛,聞鷲一個古人都不覺得害臊,她一個現代人當然也適應良好!

    李余若沒有面紅耳赤,身子止不住地輕顫,她這想法還是很符合邏輯的。

    聞鷲進屋拿水洗了手回來,李余已經蹬掉另一只鞋,雙膝曲起踩在榻上,雙手環著大腿,看著乖乖巧巧動作自然,實則借此避免了聞鷲又一次將她壓榻上的可能。

    聞鷲挑眉:“當初在公主府,你膽子不是很大嗎?”

    聞鷲可忘不了,她當初是怎么主動往自己唇上咬的。

    李余不服:“什么叫當初,我現在膽子也很大!”

    聞鷲在空著的位置上坐下:“那你把腿伸直”

    李余咽了口口水,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你在北地這邊有府邸嗎?”

    聞鷲見她實在有些怕,也就順著她,轉了話題:“有,做什么?”

    李余:“我特意查過的,冬天路不好走,往年也不是沒有押運官水土不服,一到北地就因病滯留,在北地待到開春才回京復命,所以我最多可以在這待到明年春天,你看我住哪能更方便見到你。”

    聞鷲愣了愣:“你不留下?”

    李余:“當然啊,我可是督運官,哪有辦差辦著辦著就不回去復命的道理,本來尚鳴在朝中就不容易了,我可不能拖她的后退,讓其他人借題發揮,說女子辦事不靠譜。”

    那你回去復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