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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后養了失明男主當外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3

分卷閱讀73

    不太好,悶悶的問她與那些公子少爺怎么有那么多話說。

    鄭姒有些抓狂,說自己作為星河苑的主人,和客人寒暄兩句是禮貌。

    容珩聽了點點頭,說自己作為星河苑的男主人,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然后他就去找鄭雪憐聊天了,遠遠瞧過去,郎才女貌,談笑風生的,好像他們才是一對似的,可把鄭姒氣壞了。

    她看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下去,走上前霸道的將容珩拉走,一路拽回自己的小院里,關上門將他壓在朱紅的門板上,不講理的說:“不許你和別的姑娘說話。”

    容珩揚了揚眉,有些無奈的笑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鄭姒便說:“對。”

    “記著,你是百姓,我是州官。”她含著點壞心,故意說,“你可不是星河苑的男主人,你是我養的男寵,事事都得聽我的。”

    “我就算放火,也不許你點燈。”鄭姒理直氣壯地說著些蠻不講理的話,說完還將他按著親了一通,將人欺負完之后,放開他低聲問,“記住了嗎?”

    容珩氣息有些不穩,聽到她這么問,他湊上去親了一下她的唇,眉目溫柔的說:“你可以在我這里放火。”

    也只許在我這里放火。

    第49章 【49】

    后來的一段時日,鄭姒總以為,宴會之后鄭雪憐注意到容珩,借著各種理由接近他,是那日他不聽她的話硬要出來才招來的,每每想起這茬,她就忍不住想和他置氣。

    可其實,那日容珩本是想安安分分的留在院中的,只不過總有人不想讓他安生。

    鄭姒說那把鎖是他讓高茂斬斷的,其實冤枉了他。

    那個斷成兩半的鎖,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一把了,而鄭雪憐注意到容珩,也根本不是在宴會上。

    她為了那日的宴會,暗中準備了許久,做了許多鄭姒沒有發現的小動作。

    比如那把鎖,又比如,摘星閣角落多出的幾幅畫卷。

    那日

    在鄭姒被賓客纏住的時候,鄭雪憐拿著仆婦為她準備的鑰匙,避開眾人的目光,開了那小院的鎖,將那鎖藏入袖中,又在地上扔了一把壞鎖掩人耳目。

    她悄悄走入院中,掩好了門,屏息繞過那個仙鶴浮雕,而后看到一個白衣少年站在廊下的紅柱旁。

    他聽到響動微微側頭看過來,盯了她一會兒后,輕輕地揚了揚眉梢。

    那一刻,鄭雪憐不知何故,心跳的很快,從內心深處生發出一種沒來由的緊張,就仿佛偷偷摸摸行竊時有人在背后冷冷的盯著似的,心里直發憷。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告訴自己好幾遍,他是個瞎子,什么也看不見,這才慢慢冷靜下來。

    ——這段時日,她和星河苑中的仆婦私下聯絡,已經知道了不少關于他的信息。

    調整好心情之后,她向前走了幾步,語氣熟稔的和他打招呼。

    她說自己和鄭姒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平日里聊天時,她總會提起他,所以她知道他已經很久了,只不過她一直將他藏在屋中,所以她才未與他見過面,今日星河苑辦宴會,她總算有機會瞧一瞧他的樣子。

    容珩聽了這話,反應很平淡,或者說……根本沒有什么反應。

    鄭雪憐并不氣餒,她又沒話找話的與他聊了幾句,見他并不給面子,面色不由得有些尷尬。

    不過隨即,她想起自己赴宴前得到的一個消息,眼眸微動,勾唇笑了一下。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唉,如今姒娘已經與京城中的高門子弟訂下了婚約,你們如今這樣的日子,只怕是過一日少一日了。你且好好珍惜吧。”

    “等到她與旁人成了婚,不知又要將你置于何處呢。”

    容珩總算有了反應,他側頭盯住她,問:“你說什么?”

    鄭雪憐彎唇笑了一下,訝然道:“你不知道嗎?姒娘難道一直瞞著你?”

    “她已經與京城中的賀家子弟訂下了婚約,聽說那人可是個大將軍的兒子,驍勇善戰,儀表堂堂,還對她一片癡心,是個多少女子都求不來的好夫婿呢。”

    就連她,聽說此事之后,心中都忍不住有些意難平。

    她憑什么?鄭雪憐想,雖然生了一副能迷惑人心的好皮相,但她原本不過是一個村婦的女兒,天生就比她們下賤,只不過陰差陽錯之下鳩占鵲巢,被當做大家閨秀養了十五年,竟還真養出了千金大小姐的命格來?

    原本對她殷勤備至的表哥周澤潤被她迷了魂也就罷了,可她隨手養的一個野男人,竟也是個天潢貴胄,而且還對她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

    不僅如此,在她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之后,竟還有那樣一個年輕英俊的小將軍,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著她,上趕著要來娶她。

    鄭雪憐覺得,這也太沒有道理,憑什么這些天大的好處,全讓她一個人占了?

    她這么貪心不足,合該得不償失。

    鄭雪憐看著那個尊貴的郎君有些蒼白的臉,在心中暢快的想著。

    這時候,他即便一句話也不說,鄭雪憐也絲毫不會覺得無趣難堪了。

    她富含同情心的嘆了一口氣,說:“姒娘其實也沒有法子,像她那樣的出身,嫁予誰自己根本是做不得主的,如今有這樣一個真心待她的男子來照顧她,也算是她的福分。”

    “我想她是真心喜歡你的,只不過在她眼中,你畢竟…身份低微,眼睛又……”說到這里,鄭雪憐咬了一下唇,感慨的道,“她心中必然也清楚,你們根本就不般配,興許從一開始,她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在嫁入高門之前由著自己的性子最后荒唐一場。”

    “她別無選擇,你也……別太難過。”鄭雪憐情真意切的勸道。

    她說的這些話,表面上聽著委婉溫柔,善解人意,實則句句都藏著尖銳的冰刺,刀子一樣扎進人的心里,又冷又疼。

    容珩聽完之后面如金紙,就連唇上都沒了血色。

    他知道這偷偷溜進來的女子居心不良,說的那些話也別有用心,不可盡信。

    可是同時,他又清楚,她的那些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對的。

    鄭姒待他寵溺縱容,同他親吻擁抱,與他同床共枕,還對他做了那等的親密事,除卻最后的洞房,他們幾乎同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夫妻沒兩樣。

    可是她不管怎么待他好,不管表現的多么喜愛他,卻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她會嫁給他。

    鄭雪憐看了他一會兒,又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瞧著你這副樣子,倒像是將一顆真心給了她。等到日后她和別人雙宿雙飛了,你又如何能從這情障中走的出來呢?”鄭雪憐語氣中充滿了不忍,她蹙著眉頭糾結了片刻,說,“你這樣子,我一個旁人看著,都要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