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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晚。” 容珩雙唇緊抿,碾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說:“你喝酒了。” 鄭姒嗯了一聲,說:“和三娘一起喝了兩杯。” 他輕笑了一下,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冷,“為什么一大早就沐浴更衣?” “洗洗酒氣。”鄭姒沒所謂的答。 “寶珠閣沒有凈室嗎?”他今日說話有點咄咄逼人的意味,“你何須這樣一大早就為此奔波?” 鄭姒忽然笑了,“那你呢?一大早跑到我這里來興師問罪,是想問出些什么?” 他不說話,默不作聲的站在那里,也不離開,屏風后那道清瘦沉默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孤寂。 鄭姒盯著看了一會兒,說:“過來。”她撩了一下水,屋內響起淅淅瀝瀝的聲音,“來給我按按肩膀。” 容珩依言走過去,手指摸到桶沿,而后探著落在她濕潤滑膩的肩膀上。他沒有停下揉捏,反而將那手慢慢往前繞去,溫柔的撫上她的脖頸。 鄭姒依然放松的仰著頸,將自己的弱點坦然的暴露給他,仿佛遲鈍的沒有感受到威脅似的。 她說:“我昨晚去畫舫了。” 容珩的拇指堪堪的壓在她的頸動脈上,意味不明的輕輕磨蹭,一下一下。 他的語氣輕的有些發(fā)飄,“什么畫舫?” 鄭姒笑了一下,說:“絲竹靡靡,朱簾晃動,里面的少年都長得很好看的那一種。” 他身體微傾,墨發(fā)垂落,眉目皆隱在晦暗的陰影中,唇邊勾起一個似喜似哭的微笑。 “是嗎……”他笑道。 第47章 【47】【三更】 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收緊了。 鄭姒呼吸微窒,卻還在沒心沒肺的笑,“你要謀殺我嗎?” 容珩的手猛地收緊,不留一絲余地,仿佛真的要把她掐死似的。 鄭姒眼前發(fā)黑,感覺有點難受,可是她并沒有多害怕。 在模糊的情緒還沒有來得及匯聚成一個清晰的念頭的時候,他那蛇一樣絞緊她脖頸的手就一下子松了。空氣涌進胸腔,她敏感的喉嚨被冷風激了一下,有些受不住的咳嗽起來。 下意識的想躬身,然而肩頭卻被人毫不留情的狠狠捏著,根本動彈不得。 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她垂著頭微微喘息,可是隨即肩膀猛地一疼,疼的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結果又被刺激的咳嗽起來。 好半天后,她有氣無力的打了一下他的頭。 “你屬狗的啊?”她忍不住輕輕抽氣,道,“解氣了就差不多得了啊,你再咬我疼得受不了了可能要當場和你分手。” 他聞言又重重的咬了一下,而后舌尖舔過齒痕。 鄭姒身子一麻,木著臉道:“咬就咬,亂舔什么。” 他聽了這話,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向前傾身一路往下吻至鎖骨,手也不守規(guī)矩的探入水面之下。 鄭姒閉嘴了。 “昨晚發(fā)生什么了?”他的手指一寸寸撫過,仿佛在細致的檢查什么,激的她忍不住顫栗,想躲開,卻又被局限在那里,根本沒地方逃。 鄭姒變軟了,她老老實實的答:“喝酒了。” “然后呢?”他的嘴唇蹭著她的耳廓,輕聲問。 “然后睡著了。”鄭姒乖乖的說,“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亮了,我就回來了。” “真的嗎?”容珩問。 “嗯。”鄭姒輕聲答。 容珩盲眼微動,盯了好一會兒,看出她沒有說謊,身上的森寒之意才終于散了些。 他心中驚懼未消,惱她方才那不知分寸的戲弄,恨恨的捏了一下她腰間的軟rou,本是想讓她疼的,可下手的時候卻忍不住收了力,便顯得有些曖昧起來,惹得毫無防備的鄭姒像條魚一樣彈動了一下。 水聲嘩啦。 鄭姒護住自己的腰窩,拉開他的手抱怨了一句,說再來就過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容珩卻絲毫不知悔改,他俯首吻舐她肩上被咬出的深深的血口,像是受驚的獸一樣,想加諸給親近卻傷害他的人同等的疼痛。 方才鄭姒說她去找別人了的那一瞬間,他仿佛墜入了極寒的冰窟一般,手腳麻木,肺腑都要冷透了,整個人被卷入巨大的難以忍受的疼痛中。 若不是不舍得,他方才真恨不得殺了她。 鄭姒深吸一口氣,屏息埋入水中,逃開他的sao擾,而后從另一邊冒出水面,抓著桶沿抬腳翻出浴桶,剛落地就拿起一邊放著的白綢布裹住了自己。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一時失手的容珩看向她的方向,伸出舌尖舔掉薄唇上沾到的血痕。 那一刻,鄭姒心里怪害怕的。 看到他的動作,肩膀上的傷口也隨之猛地一疼。 她扭頭去看,見自己的左肩血淋淋的,牙印深深地陷進去,傷的著實有些慘不忍睹。 鄭姒震驚了。 這崽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她鮮少受過這種疼,方才沒瞧見狀況倒還好,這時候一看自己身上成了這樣凄慘的樣子,也忍不住有點生氣了。 她覺得他真的有點過分了。 見他朝她走過來,一副還不想罷休的樣子,鄭姒心中也惱了,她不再奉陪,裹好白綢布,撈起衣服就沖了出去。 在自己屋中三下五除二的將衣服換好了,她一刻不停的沖下樓,看到他在院中站著。 原本是不想理他的,不過路過他身前的時候,她還是頓了一下,說:“我這幾日不回來了。” 容珩呼吸一窒,抬起頭。 鄭姒語速飛快的說:“祖母回來了,我回寶珠閣住一段時日。” 說罷,她不待他反應,就帶著氣腳下生風的離開了。 容珩立在原地,看向她消失的方向,抿了一下唇。 她被我氣跑了。 發(fā)泄完后他的那些怨恨惱怒都散去了,他站在初秋空寂的庭院中,胸中只余深深的沮喪。 她不想看見我了。 …… 鄭姒在寶珠閣住了好些日子。 這段時日,她每天和祖母說說話,吃一吃鄭三娘親手做的美味佳肴,閑來無事四處逛逛看一看話本,日子倒也過的自在逍遙。 因為過幾天宴會的事情,鄭雪憐這幾日也常常來找她,和她商量到時候選哪家食肆的菜品,要在園中如何布置裝點,設計什么樣的請?zhí)衷撗埬切┤诉@種瑣碎的事情。 鄭姒與她一一商定之后,留了幾份請?zhí)缓笙热ち肃嵢铩?/br> 因為怕她母親不自在,鄭姒沒有在木香院久留,稍稍露了一下面將鄭三娘喚出來之后,她就拉著她去了自己的寶珠閣。 鄭姒和她說了說她們的打算,惹得鄭三娘贊嘆不已,她低頭道:“你和鄭雪憐都很厲害,像我,就什么都辦不成。” 剛吃了一頓她做的超絕好吃的佛跳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