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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后養了失明男主當外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巴的說,“五、五文錢。”

    鄭姒摸出幾枚給他,拿過那惡鬼面具端詳一下,抬手給自己戴上了,而后踮起腳用這張鬼臉湊近他,語氣幽幽地說:“怎么見了我那表姐就說人家是天仙,見了我……”

    “就活像遇見索命的惡鬼了似的。”

    伙計嚇得滿地爬。

    鄭姒樂得差點笑出聲。

    好在她沉穩的壓住了。

    抬腳走出店鋪的時候,她的腳步輕快極了。

    鄭姒大概知道這伙計見了她為什么嚇成那樣。

    說到底,這還是她自己一手釀成的——她給自己編了個鬼仙附身的故事,說心懷不軌接近她和說她壞話的人都會倒霉。

    原本是這為了壓那些可能會出現的風言風語,讓那些喜歡惡語傷人的人心中有些忌憚,行事不要那么猖獗。

    不過那天她在靈山山麓剛和袖珞唱完一出雙簧,下午就遇上了當街糾纏她的周澤潤,而后沒過幾天,他就倒霉的從眠花苑三樓摔下去,把自己摔殘廢了。

    鄭姒剛聽說這事的時候,覺得十分不可思議,若不是她知道鬼仙那故事完全是自己編的,她自己都差點相信冥冥之中真的有鬼仙在幫自己詛咒別人了。

    她尚且覺得如此,翡州城那些知情的百姓自然更加深信不疑。

    周澤潤本就是翡州城的風云人物,鄭姒也是從京城來的金尊玉貴的小姐,他們二人本就能吸引眾人的目光,如今加上一樁鬼仙怪談,加上離奇的墜樓事件,再加上一點愛而不得的癡戀糾纏……組合起來簡直要比那些天馬行空的話本還要精彩。

    于是,翡州城中那些愛熱鬧的人們三兩聚頭,皆說起了這新鮮事,一傳十十傳百,沒幾天就傳得滿城皆知。

    后來,這故事傳到鄭姒自己耳朵里的時候,她編的那個工具人鬼仙,已經成了與她有三生三世情緣的、默默守護一無所知的她的苦命癡情人了。

    把鄭姒自己都給聽懵逼了。

    之后,她隱姓埋名、遮頭蓋面潛伏在茶館之中,又聽到了十幾種不同的版本。

    這十幾種版本中,三人的糾葛又變得各有不同,復雜萬分。

    只有一點,是故事的核心思想,從來未變過——那就是鄭姒這個女子絕不可招惹,也絕不能靠近。

    從今日那個面具屋伙計的反應來看,這個共識已經深深地楔入人心里了。

    鄭姒覺得挺好。

    現在她在翡州城的形象,已經比夜叉還要恐怖了,有了周澤潤的先例,再沒人敢不識趣的來找她的麻煩了。

    便是那個心狠手辣的鄭明義,怕是也不敢了吧。

    鄭姒眸色沉沉的想。

    他比她預料的回來得早,鄭姒原本以為,他要到深秋才會重新回到翡州。

    這個劇情為什么改變了?她凝眉想了想,悟出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裕王身上。

    他好像更快的把豫州的那場瘟疫解決了,原本入了秋才徹底安穩下來的豫州,如今在夏天還未結束的時候就重新變得歌舞升平了。

    所以探聽著風聲的鄭明義回來的也更快了些。

    他歸期變早這件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好在最近她不能惹的人設已經立起來了。

    鄭明義和那些不認識鄭姒的市井小民不同,他知道她身上那些離奇的事更多一點。

    ——比如那個神通廣大的神婆因她一句話被燒死,比如云游老道說她身上有仙位,比如被迷暈捆縛拉到密林深處后,她安然無恙回來,而殺人者卻人間蒸發。

    他聽到翡州城中流傳的故事之后,會比旁人更加深信她身上有不可言說的神秘力量,自然不會自尋死路的去招惹她,便是有些不滿,怕是也會自己壓下。

    這正是鄭姒期待看到的局面。

    又一樁大事解決,她心頭再也沒有什么煩事,回到馬車邊一掀簾子,看到在車上等候的那個俊美無雙又百依百順還愛她愛得不行的小郎君,她忽然覺得人生真是美妙極了。

    鄭姒爬上車,跪坐在他身前給他戴上那張黑色的惡鬼面具,捧起他的臉端詳了一會兒,而后又跳下車去,一手撩起簾子,一手向他伸過去,“過來。”

    他試探著往前挪了挪,抬手去尋她。

    鄭姒一把拽住他的腕子,重重的將他拉下來。

    他猝不及防的撞在鄭姒身上。

    鄭姒順勢環住他的肩,在他耳邊低聲笑道:“怎么這么喜歡投懷送抱?”

    活像個蠻不講理調戲良家女子的紈绔惡霸。

    他也不反駁,就那么默認下來。

    鄭姒得意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

    她帶著他慢悠悠的在街上走了一段,給他介紹街兩邊的鋪子,說他閉月樓中那個陶壺是在方才路過的那家瓷器店買的,她常常躺的那張烏木美人榻是在他右手邊的那家家具鋪定做的。

    都是一些瑣碎無聊的小事,于他而言,卻是溫暖的人間煙火。

    之后,鄭姒帶他去茶館中聽說書先生講故事。

    她依然去她常去的那個位置,照例要了些水果瓜子花生糖,陪他在這里消磨了一下午時光。

    最后準備走的時候,她在門口聽到一個女子和一個孩子的說話聲。

    “小陸兒,說書先生已經把故事講完了,你還拽著我來這里干什么啊。”那是一道很動聽的女聲,談吐間有種慵懶的風情。

    “啊,啊。”這是一個小奶娃的聲音。

    小奶娃咿呀兩聲之后,那女子沒再說話。

    鄭姒心中有些好奇,拉著容珩掀簾而出的時候,暗戳戳的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對方瞧見她,也愣了一下。

    這女子穿一身香葉紅軟煙羅裙,墨發松松的挽起,插了一支千葉攢金綴花釵,既不素也不俗,眉目雖不是令人驚艷的那般精致,但是意態閑恬,自成韻味,顯得十分風流蘊藉。

    這個人,鄭姒還在京城的時候曾遙遙的見過幾次,沒怎么說上過話,也沒什么交情。

    她從沒想過自己能在這里遇見她,所以剛見她時,忍不住有些驚訝。

    不過片刻之后,她回過神來,低頭斂目,繞開她拉著容珩往前走。

    雖然認識,不過在京中也差不過等同陌路人,如今偶然遇見可以嘆一聲巧,不過也并沒有什么值得駐足的。

    她說不定根本就不記得我是誰呢。

    鄭姒邊這么想著,邊往前走。

    走著走著,她感覺到容珩停下了,不由得含著疑惑回頭,然后瞧見他的衣角被一個粉雕玉琢卻面色嚴肅的小家伙拉住了。

    ——這是方才長公主身邊的那個小孩子。

    鄭姒瞧見他,思緒忍不住飄了一下,她暗想,長公主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一個兒子,我怎么從來不知道?

    正納悶的時候,與她兩步之隔的樂陶公主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