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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后養了失明男主當外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出的那條路,更光彩和榮耀的路。

    所以鄭老夫人是真心實意的感激鄭姒。

    有這么一條通天路在,她再也沒什么不滿足了。

    相形之下,她給她的那個星河苑,實在算不了什么。

    甚至還隱隱覺得有些少了。

    正盤算著再送她些什么東西的時候,鄭姒先笑盈盈的塞給她一個精巧的小盒子。

    她打開一瞧,見里面臥著一枚綠扳指,圓潤無暇,色澤柔和濃艷,一眼就能瞧出不是凡品。

    至少她活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成色這么好的祖母綠。

    鄭姒知道國子監一事已經讓她心中滿意,于是也沒特意提這祖母綠的來頭,只說這顏色襯她,所以才拿來孝敬祖母。

    鄭老夫人聽罷,拉著她的手又想送她東西,一會兒說自己還有幾十畝妝奩田,一會兒說她手下還有幾家胭脂鋪子。

    鄭姒愧不敢受,一一推辭了,心道,拿了個星河苑就差點把我爹引上歧路,我是再不敢收什么了,以免一不留神坑到我爹。

    鄭老夫人見她什么也不要,那綠扳指也不肯收了,拉著她的手就要還回去。

    可這送出去的東西哪里有再要回來的道理,她與老夫人推辭了一番,最后沉吟了一會兒道:“鄭姝住的那個小樓可是祖母的?”

    她怔了一瞬,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鄭姒說她要那個小樓。

    那竹樓不值什么錢,鄭姒既然開口要了,老夫人自然給她,她還說:“那竹樓不遠處有幾畝田,田皮已經賣了出去,不過田骨還在我這里,也不值什么錢,好在可以年年收些租子。你也一并拿去吧。”

    鄭姒還沒說話,她又說:“我知道你心中覺得姝兒可憐,可她手中有她父親留下的鋪子,可保她衣食無憂。而你的父母如今遠在京城,又有親生女兒環繞膝下。”

    “雖然他們如今待你不薄,不過長久的不相見,難免生疏淡漠,若他們與你離了心,你一個孤女留在翡州城內,又怎么辦呢?”

    鄭姒猝不及防聽到這樣一番言語,一時間怔愣了許久。

    直到祖母俯身用拇指擦了擦她臉上的水漬,她才意識到自己落了淚。

    她抹了一把自己下巴上的水痕,在心中淡哂了一下。

    她一直以為自己不在乎,可如今被驟然點破心中深藏的恐懼,竟露出這樣狼狽的樣子來。

    她發覺老夫人是真心實意的在為她著想,目光柔軟下來,情真意切的喚了一聲“祖母”。

    老夫人告訴她,人心是易變的,旁人是靠不住的,她如今的風光是空中樓閣,若是手中不握住些什么東西,只怕最后一身寥落。

    鄭姒拉過她的手,將那枚綠扳指戴在了她手指上,點點頭收下了她的田骨。

    她是該趁早為自己的未來打算打算。

    那樣的命運,她在腦海中經歷了一遍,決不想再經歷第二遍了。

    ……

    鄭姒走出梧桐院的時候,發現袖珞在外面候著。

    “怎么了?”她問。

    她今日只帶了盈綾一個人在身邊,給九順和袖珞都放了一天假,讓他們自由行動。

    袖珞說她要去逛集市,如今卻突然出現在這里,顯然是有事情要找她。

    她拉住鄭姒的衣袖,正要開口,一抬眸卻看見她身后的盈綾,眸子閃了閃,垂下了頭。

    鄭姒眉梢微揚。

    她笑嘻嘻的道:“沒什么,就是想我們家小姐了。”

    鄭姒應和了兩句,沒再說什么,帶著盈綾和袖珞一起回了寶珠閣——她雖得了星河苑,但是那兩棟小樓還沒布置,所以這段時日,鄭姒依然住在鄭家的寶珠閣里。

    打發盈綾下去忙之后,鄭姒關上房門,問袖珞憋著什么話。

    她眼睛亮晶晶的說:“小姐不是惦念著明水村的那個小郎君嗎?今日我逛集市的時候,見著……”

    “見著他了?”

    袖珞擺擺手,“沒有。”

    見鄭姒揚眉質疑的看著她,她忙道:“雖沒有見到那個小郎君,不過我見到了那個汪五。”

    鄭姒噗嗤笑了一聲,見袖珞一臉茫然,她笑道:“你不覺得他這個名字很像狗叫嗎?”

    袖珞見她取笑她,打了一下她的袖子,不滿道:“小姐!”

    “好了好了,那個小郎君如今怎么樣了?”

    “如小姐所料,他根本就沒有染上天花,身上的傷和病也在六七日前徹底好了。只不過他的盲眼卻不好治,而且依然記不起來自己是誰。”

    鄭姒輕輕蹙了蹙眉,“若是這樣,那他以后要怎么辦呢?”

    無依無靠,無家可歸,又什么都看不見,實在太可憐了。

    方才她在祖母面前哭了一場,不就是害怕自己將來是這樣的命運嗎?

    因為十五年來,她一直都是鄭姒,已經和這個角色緊密相連,所以看到書中鄭姒悲慘的一生的時候,難免感同身受,仿佛自己經歷了一遍。

    如今這個小郎君不正在經歷她噩夢中的那些絕境嗎?

    鄭姒不免有些同病相憐,猶豫的看了袖珞一眼,想著,要不然辛苦她一下,讓她去一趟明水村,帶些銀子接濟一下那位小郎君。

    若是他在那里過的不好,將他帶到翡州城也無妨,左右她現在有一個星河苑,給他一方避雨的屋檐,也不難。

    雖然乍一看是個賠本買賣,不過他長得那么好看,每天看上幾眼就能讓人心情愉悅,這也是無形中的價值。

    她曾經在小愛豆身上砸的錢不也是那么回事嗎?

    更何況,她如今通過穿書實現了階級的躍遷,一下子成了個高門貴女,雖然身份是假的吧,不過現下和真的也沒差。

    應該是能實現養男人自由的……啊,不是,是精準扶貧的自由。

    鄭姒深入思索,越思索思想越叉劈,向著某個不可描述的方向越拐越歪,眼睛越來越亮。

    就在這時,袖珞對她說:“你放心吧,小姐,那位小郎君已經被他的大伯接走了!”

    鄭姒:“……哦。”

    ……

    房間里很黑。

    不過這對于容珩來說并沒有什么差別。

    他倚靠在斑駁的墻壁上,身上很冷。

    頭發還濕著,方才水淋淋的,這會兒已經被凍硬了。

    他的太陽xue突突的,有些刺痛,疼的讓他有些難捱。

    應該跟方才被人抓著頭發按進水缸有關系,沒入水中的時候,那水冷的讓他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那個自稱他大伯的人來帶他走時,他其實看出了他不懷好意。

    可是冥冥之中,他覺得自己不能長時間停留在那里。

    像是一個茫然的旅人,感覺到身后有狼群。

    這種強烈的感覺催促著他,驅趕著他,讓他選擇和他離開。

    事實證明,這并不是一個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