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明天上午過去。”

    [好的。感謝您的配合，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再見。”

    云mama撂下手機，繼續去做飯。

    第二天，云喜放學回來后，云mama拿著一個奶瓶出去了一趟。

    沒過多久回來的時候，云mama把裝滿奶的瓶子遞給云喜，說：“寶寶，今天晚上你喝這個。”

    “這是什么？”云喜拿著奶瓶看了看，瓶子還是溫熱的，里面不像牛奶，不知道是什么。

    “好東西。”云mama哄她喝，說：“對小朋友很有好處的。”

    搞得神神秘秘的。云喜狐疑的看兩眼云mama，抱著奶瓶謹慎的吸了一口，嘗到滿口濃醇的奶味，混合著一點腥氣。她咂咂嘴，問：“這是什么？”

    云mama說：“這是新鮮的羊奶。寶寶喜歡嗎？mama定了一個月的。”

    云喜勉為其難的點頭，說：“還行吧。我更喜歡喝牛奶。”

    “這個不一樣。”云mama笑著說：“牛奶什么時候都有，這個很難得，吃完這一個月就沒有了。”

    “唔？”云喜晃了晃奶瓶，看向神秘的云mama，不解其意。

    云mama說：“快趁熱喝了，喝完去做作業。”

    云喜喝完一瓶奶，打了個飽隔，說：“mama，我不想吃飯了。”

    “嗯。去寫作業吧，寫完作業我幫你洗澡。”云mama在廚房里說。

    云喜回臥室寫作業。平時寫作業都很認真的，今天，云喜寫著寫著，感到眼皮慢慢的有點沉，打了幾個哈欠，強撐著寫完今天的作業，云喜趴在書桌上睡了過去。

    云mama進來時發現了，沒有吵醒她，輕輕抱她到床上，脫掉外面的衣褲襪子，把她放進被窩里蓋好被子，關燈出去了。

    這樣連續過了幾天，云喜發現不對勁，這天放學回到家，云mama又要出去時，她拉著云mama的手要一起去。

    云mama帶她下到七樓，按響一戶人家的門鈴。

    門很快從里打開，露出一個年輕女人，云喜看到年輕女人沒什么反應，仰頭看到年輕女人頭頂時，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她頭上長了兩只角，彎彎的，像羊角。

    長著羊角的女人看到云mama牽著的人族小孩兒，抿唇笑了一下，接過云mama遞過去的奶瓶，關上了門。

    “媽、mama！她、她！”云喜激動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拉扯云mama的手指著門想要一個解釋。

    云mama摸摸她的頭，低聲說：“回去再告訴你。”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羊角女人把裝滿的奶瓶給云mama，云mama向她道謝，牽著云喜離開。

    家里。

    云喜捧著云mama塞過來的奶瓶，直愣愣的盯著，想到這是妖出產的新鮮羊奶……

    云mama催她，說：“寶寶，趁熱喝了。”

    云喜抬起頭，直直的望著云mama，說：“mama，她是妖精嗎？”

    云mama點點頭，說：“是呀，剛生了小寶寶的妖，不然你還喝不上妖乳呢。我們寶寶真是撞上運氣了。”

    云喜吞了口唾沫，視線回到奶瓶上來，弱弱的問：“這個……喝了會怎么樣啊？”

    云mama說：“寶寶喝了能變聰明，變強壯，這是很好的補品，可遇不可求的，寶寶不能浪費，知道嗎？”

    云喜看看云mama，看看手里的奶，慢吞吞的，還是開始喝起來。

    ……反正，反正云mama說了，可以喝的。

    喝了幾天，也沒見出現不良癥狀。

    那大概就是沒問題的。

    除了喝完過不了多久就想睡覺。但是睡眠質量真的超好啊，第二天醒來感覺生龍活虎，元氣滿滿！

    就……喝唄。

    第13章 露出端倪

    十三

    每天一瓶奶，喝了一個月。云喜小朋友每天精力充沛，茁壯成長。一整天需要比別的小朋友更多的活動量，才能消耗掉她充沛的精力。

    進了十月，天氣越來越冷了。

    趁著還沒下雪，云喜在一個周末又和弟弟去桃園公園溜冰。

    桃樹已經掉光了葉子，只剩滿山光禿禿的枝丫。

    來玩的人不多，云喜和夏陽在道路上爭先恐后，不必避讓行人。當他們滑的太遠了，云mama就會喊一聲，讓他們不要離開她的身邊太遠。

    周圍滿栽常綠喬木的房子里，坐在輪椅上的男孩又聽到了小孩子清脆的叫喊聲。

    他側耳傾聽了一陣，轉動輪椅，來到開著的窗前。

    下方的道路上，沒過多久果然來了兩個熟悉的小孩兒。

    夏陽停下來休息，看著上面仍然蒼翠的樹木，不明白的說：“為什么那邊的樹掉光了葉子，這邊的樹不掉葉子呢？”

    云喜隨口回答道：“因為一個是落葉喬木一個是常綠喬木啊。”

    她扶著攔住道路的柵欄，眺望遠處的湖泊和山林，草坪上還是綠色的一片，湖泊也像一汪清透的寶石，山林蒼翠，一道柵欄隔開的仿佛是兩個世界。

    夏陽來到她身邊，也朝里望，說：“里面好漂亮啊。”

    夏陽在單純的羨慕里面美景的時候，云喜在琢磨需要多少錢，才能在里面買一棟房子。

    “哇——”夏陽激動的拍她手臂，“jiejie快看，天鵝！”

    云喜對天鵝沒興趣，惋惜的看一眼里面有錢人的房子，松開手準備回去，說：“走啦，再不回去mama要擔心了。”

    夏陽戀戀不舍，央求道：“jiejie我們再看一會兒嘛～”

    云喜說：“好吧，那你再看一分鐘。”

    房子里，輪椅上的男孩垂眸看著他們，手用力的抓在輪椅扶手上，極力的在忍耐什么。

    他在陰暗的房間里呢喃自語：“我想站起來……”

    “我想……站起來……”

    這個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的光被樹木攔住大半后，剩下一部分從窗戶里照進來，并不能把整個房間照亮。

    他背后的房間是陰暗的。

    男孩眼里噙著淚，咬牙，手用力的抓住輪椅扶手，虎口繃開裂口，沁出絲絲血跡。

    他站不起來。

    他的雙腿沒有知覺，沒法支持他站起來。

    “嗚……”男孩咬住嘴唇咽下泣聲，目光死死的盯住下面的小孩。

    云喜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似乎如芒在背，她皺著眉感受了一下，疑慮的張望一眼周邊，拉拉夏陽，說：“弟弟，我們該回去了。”

    兩個小朋友一塊兒滑遠。

    房間里，男孩咬裂了嘴唇，眼里的淚打著轉，不顧主人的意志流下來。

    房門口，管家輕輕敲門，喊他：“少爺，我可以進來嗎？”

    幾乎是一夜之間，氣溫降到了零下十度以下。

    銀裝素裹，天地皆白。上學的小朋友還要冒著漫天飛雪去上學。

    有不少小朋友請了病假，云喜坐在空了一小半人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