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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覆在呂思危身上,親親他的額頭,手從睡褲的邊緣伸進(jìn)去。呂思危的呼吸一緊,微微仰起了頭。方亭越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隔著極近的距離望進(jìn)他的眼底。強(qiáng)勁的心跳從方亭越的胸口傳到手掌上,連帶著自己的胸口也跟著震顫起來,呂思危從那雙黑色的眼眸中看到了某種深沉的情感,他大概猜到那是什么,卻覺得不可思議。仿佛不管他做什么,方亭越都會盡數(shù)包容。他在這樣溫柔到極致的眼神中沉淪,心甘情愿地接納、承受。多余的被子被擠到了床下,方亭越勾著呂思危的雙腿,不斷深入他的身體。吻痕從頸側(cè)一直延伸到腿根,呂思危起初咬著牙不肯發(fā)出聲音,逐漸在捉弄式的頂弄下泄出呻吟,想要后退,很快被掐住腰身,更加用力地插進(jìn)來。“我錯了......方亭越......別、別再……”方亭越抱起他,自下而上地停動,親親他的耳側(cè),聲音在情欲的浸染下喑啞:“你不是說,不要慣著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全身的感官集中到身后被不斷入侵的地方,積聚的快感讓他渾身上下發(fā)著軟,然而越是下墜被進(jìn)入得越深,呂思危把頭埋在方亭越的頸側(cè),一句話被撞得短短續(xù)續(xù):“那還是、啊……繼續(xù)……慣著吧。”“好。”方亭越停下動作,含住他的唇舌極寵溺地吮吸,伴隨著親吻,下身溫柔的動起來。……方亭越到國外出差的時候,呂思危順便帶他去見了家長。呂mama早在前夫口中聽過無數(shù)次方亭越的名字,很熱情地招待了他,連帶問了一堆結(jié)婚之類的問題。呂思危尷尬地把方亭越拉走,趁著沒人時,不好意思地說:“我媽就是這樣,以前就總催我,你不用放在心上。”方亭越往前一步,把他困在樓梯之間,問:“你不想嗎?”呂思危一愣,隨即說:“我怎樣都可以,但是你……”方亭越凝視著他的眼眸,認(rèn)真地打斷他:“那就結(jié)婚吧。”婚禮主要由呂mamacao辦,她自知在呂思危的生命中缺席太久,一直卯著勁兒地想要補(bǔ)償,最終和方亭越的父母以及兩個當(dāng)事人的溝通下,勉強(qiáng)壓下了各種夸張的念頭,力求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做到極致。婚禮前幾天,呂思危想起了被遺忘已久的陳章,撥了個電話過去。“我沒聽錯吧,你要結(jié)婚?”“我也以為我說錯了,但我確實(shí)要結(jié)婚了。”“誰說的婚姻是墳?zāi)箒碇俊?/br>過去他從不相信婚姻,也未曾覺得他這樣的人會喜歡一個人到傾盡所有甘受束縛的地步,他笑著說:“年少無知嘛。”婚禮當(dāng)天,陳章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英國,看到方亭越時倒抽了一口涼氣,拉著呂思危躲到花棚下,難以置信地說:“你沒告訴我結(jié)婚對象是男的!”呂思危攤手:“你現(xiàn)在知道啦。”陳章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晃晃頭,急著問:“我知不知道無所謂,我只想知道你爸知道嗎?”“當(dāng)然知道啦。”陳章一肚子的前車之鑒被憋到了肚子里,半晌,一頭霧水地問: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喜歡男的了?”呂思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拔乙膊恢腊 !?/br>“不是,我結(jié)婚的時候你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你是異性戀嗎?”呂思危壓住他的肩膀說:“少年,這個世界上完全的異性戀很少的,大部分都是雙,只不過他們沒遇到喜歡的人。”陳章再是遲鈍也想起了這段對話,笑著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該說‘歪理’?”兩人相視一笑。方亭越遙遙叫了呂思危一聲,呂思危故作困擾地說:“家里管得嚴(yán),先走了。”邁出花棚前,他回頭對陳章說:“哦,對了,記得多包點(diǎn)份子錢。”噴泉濺起了無數(shù)水花,在陽光的照耀下架起無數(shù)道彩虹,方亭越朝呂思危伸出手。婚禮結(jié)束后,方亭越和呂思危在國外停留了半個多月后回國。駱雯雯因?yàn)槌椴婚_身沒能參加他們的婚禮,耿耿于懷了很久,隔三差五送來所謂“新婚必備”的東西。有一次呂思危在一個禮盒里拆出了安全套和潤滑劑,為此受了一整晚的罪,從此對這些貼心過頭的禮物嚴(yán)防死守。某個假日,方亭越坐在床邊畫圖,呂思危盤腿坐在地毯上費(fèi)力地拼著一個建筑模型,手上一抖整個模型迅速倒塌,他愣愣地看著幾個小時的心血功虧一簣,喪氣地?cái)傇诘厣希г梗骸霸趺茨敲措y啊。”方亭越從窗邊走過來,坐在呂思危身邊,從底座開始幫他復(fù)原。呂思危坐起來攀著方亭越的肩膀,邊看邊說:“你送我的那些模型,都是這樣拼出來的嗎?”“差不多。”“那我以前太差勁了。”“為什么這么說?”呂思危不太舒服,“我好像沒給過你什么。”“那幅畫。”方亭越說。呂思危失落:“那算什么啊。”方亭越補(bǔ)充道:“還有別的。”“什么?”方亭越停下動作,輕輕攬了呂思危一下。“我還給過你什么嗎?”呂思危追問。方亭越問:“還要不要拼。”短短的時間內(nèi),底座已經(jīng)被方亭越復(fù)原,呂思危重整旗鼓,擼起袖子野心勃勃地說:“我要跟它死磕到底!”多么空虛啊!我的胸口里覺得可怕的空虛!——我常常想,哪怕你能把她擁抱在心口一次,僅僅一次,這整個空虛就會填滿。呂思危時而苦惱,時而茅塞頓開,方亭越安靜地看著他,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所以,你已經(jīng)給了很多了。——全文完(……出自)(攻視角番外在微博置頂找)第24章后記,思危是呂思危的性格,敏感多思,方亭越是搞建筑的,而且會給呂思危安全感,所以取了“居安”。小短篇一枚,寫的時侯比較輕松,其實(shí)我很喜歡寫高中那段~我覺得他們兩個都好可愛啊!寫的時候好多人想看方視角的番外,我寫了一份放在愛發(fā)電,可以在我的微博@卡列夫司機(jī)置頂找。感謝看文,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