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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妄人朱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

官吏們被錢青的大叫聲嚇了一跳,抬起頭,又被嚇了第二跳。這是那位六十多歲的曾州牧?!這黑頭發(fā),白臉蛋,紅嘴唇,要說這人六十,那已經(jīng)不是保養(yǎng)得好了,那是吃了仙丹啊!

閬州頗大,雖不是人人都認得朱瑙,但朱瑙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加上他做生意,時常要和官府官吏打交道,其實這里有幾個官吏是認得他的。只是朱瑙忽然披上一身官袍,官吏們一時竟沒敢認。

“你,你,你……”錢青眼睛瞪得銅鈴般,“你是曾州牧?!”

朱瑙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們進去再解釋。你們也別愣著了,快帶本州牧進府去看看。”說完竟率先拔步向州府里走去。

他身旁的驚蟄板著一張臉教訓道:“州牧說話聽不懂嗎?”一面說,一面緊跟朱瑙的腳步。

那浩浩蕩蕩幾十人的護衛(wèi)隊也都跟著,轉(zhuǎn)眼大隊人馬全涌進州府去了。

官吏們?nèi)忌盗搜邸?/br>
“那不是閬州城的商人朱瑙嗎???我沒認錯吧???”

“哎喲,我剛就覺得眼熟,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那不是那個號稱自己是皇親國戚的妄人嗎?他怎么成州牧了?!”

“怎么辦?!”

“先跟進去再說吧!不能讓他們亂闖州府啊!”

官吏們急忙追進去,可對方人多勢眾,還都是持械的武人。這州府里自從廂兵叛亂后,就沒剩下幾個官差,絕不是這群人的對手。他們不敢上去阻攔,只能眼巴巴地跟著。

進入州府大門,面前是一條長而開闊的甬道,兩旁是監(jiān)牢和祠堂。此刻監(jiān)牢尚好,祠堂卻是一片破敗之相。只因里面有貢品,廂兵作亂時也進去打砸了一番。

朱瑙一面審視著州府的殘破之景,一面繼續(xù)往里走。前面有一道儀門,是上級或同級官員來訪時方能走的,方才已被錢青等人打開。他理直氣壯地穿過儀門,又經(jīng)過戒石坊與月臺,兩旁是吏舍。吏舍的光景比祠堂還慘一些,經(jīng)過山賊們的洗劫,幾扇門窗搖搖欲墜,滿地磚瓦狼藉。

朱瑙嘖嘖搖頭。

再往前走幾步,就到大堂了。原本新官到任,州府的官吏們應當在大堂舉辦迎接儀式,只是朱瑙來的突然,官吏們事先沒收到消息,自然也沒什么準備,只堪堪來得及將儀門打開。

進了大堂,朱瑙終于停下腳步,錢青等人也滿頭大汗地追上來。

“曾……朱……”錢青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口里含混了一下,擦著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開口,“州、州牧,你初、初來上任,官、官、官印可帶了?”

朱瑙不慌不忙,看了眼邊上的驚蟄,驚蟄便取出一個黃包,遞給錢青。

錢青連忙接過,一打開便看見里面的官印。他忙拿起官印查看,那官印左看右看,竟像是真的!他又連忙取出布包里的任職文書。官印上是只有官名沒有人名的,可任職文書上卻會寫明官員姓名,及為官履歷,做不得假。

等他打開任職文書,再次傻眼——為官履歷?壓根就沒有!這份任職文書,根本不合制式啊!毫無疑問,這東西是矯制的。

錢青簡直欲哭無淚。真是什么壞事都讓他趕上了。前腳剛送走山賊,后腳又來了個冒名頂替的朱瑙。這朱瑙好好在閬州經(jīng)著商,跑這兒來湊什么熱鬧啊?想趁火打劫?可憐現(xiàn)在州府空虛,對方又帶著那么多人,簡直擋都擋不住啊!

朱瑙已然坐上大堂高位,掃視堂下眾人精彩紛呈的表情,微笑道:“曾州牧年老體邁,于上任途中不幸重病身亡。消息傳回京城,由于事發(fā)突然,皇兄一時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選,又想起我正好在閬州,便派人日夜加急給我送來了官印和文書,委我出任。”

眾人:“!!!”

這個離奇的故事先不說,朱瑙剛才稱呼皇帝什么?——皇兄????皇兄!!!!

朱瑙那所謂的皇親身世,有不少人都聽過。然而傳聞畢竟只是傳聞,這些年朱瑙并未皇親身份做過什么,人們問他,他也含糊其辭。時間久了,人們就當做是他一次酒后胡言,笑過便罷。但是現(xiàn)在,朱瑙這是光明正大地認了啊!!!

但是,就算你真是皇親,是當朝皇帝的親弟弟,這天底下哪有委派皇室宗親做州牧的?!怎么也該列個侯,封個王吧??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朱瑙接著道:“眼下蜀中形勢如同水火,我受命于危亡之際,深感責任重大,希望能夠妥善治理,恢復民生。諸位都在此任職多年,比我更加深諳官場之道,希望你們往后能盡心輔佐,我也不會虧待了你們。”

官吏們還沉浸在方才的驚嚇中,一個個驚恐萬分,根本聽不進他說了什么。

朱瑙打量眾人神色,見他們渾渾噩噩,看來是需要一些時間消化消化。于是他道:“行吧,我暫時就說這些,等我了解更多情況再慢慢說。你們有什么想問的沒有?沒有的話我就正式上任了。”

官吏們面面相覷,沒人開口。不是沒有想問的,而是想問太多了,可幾十個持刀劍的護衛(wèi)站在邊上,誰敢多問啊!嫌自己命太長嗎?

忽然,一個黃發(fā)男子上前一步,在堂中朝著朱瑙作了個揖。

朱瑙托著腮道:“你有問題?問吧。”

幾十個護衛(wèi)的目光唰一下全聚集到竇子儀的身上,其他官吏大氣都不敢出,全都暗中為竇子儀捏了把冷汗。

竇子儀卻沒有旁人那般緊張,慢吞吞地問道:“朱州牧,請問你為何而來?”

四周頓時一片倒吸冷氣聲。如果是正常官吏上任,那朝廷派遣的官員,名正言順,有什么為什么的?可竇子儀這樣問,擺明了是在質(zhì)疑朱瑙來路不正啊。什么叫你為何而來?你讓人怎么回答,難不成說是為搜刮民脂而來?為榨取民膏而來?

朱瑙打量堂中青年,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竇子儀。”

“哦,竇子儀。我喜歡這個問題。”朱瑙笑了笑,“我為何而來?我為治亂而來。還有別的問題嗎?”

竇子儀沉默片刻,再作一揖:“沒有了,謝謝朱州牧。”說罷默默退回官吏行列。

臺下一片寧靜,眾人心中五味雜陳,各做念想。

朱瑙又等片刻,不見有人開口,便不在此地耗著了。他擺擺手,道:“你們回頭整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