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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做的事全都暴露了出來。 不說外面的罵名。 就說他們以后根本別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了。 一亮出他們的名號,根本沒人愿意花錢來買他們的作品。 倒是可以匿名在網上接稿。 可那又有多少錢? 為了幾百上千塊的錢花費上幾天的功夫? 兩個人都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之前他們在朋友同學的圈子里表現的那么富有,又怎么可能過著這樣的生活? 更讓他們絕望的是。 繪畫這個圈子混不下去了,家里也遇到了困難。 按著鄒榮的想法,就算之前所做的事暴露出來他也不害怕,反正家里那么富裕,大不了他回家做他的富二代就是。 家里的生意遇到了危機…… “你沒搞錯吧?什么叫拿不出錢來?你之前不是說你家很有錢嗎,你不是說買套別墅也不過就是眨了個眼簡單?”羅容完全不能接受。 在結婚之前,鄒榮就跟她說,不會住在家里,家里會給他們買一套別墅,讓他們兩口子在外過日子。 可是現在呢? 別墅的影子都沒,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難免會有些爭吵。 尤其是盜竊王汾畫的事出來,公公婆婆不怪鄒榮,反而怪上了她,說如果不是她多事,鄒榮就不會經歷這種事。 甚至還嫌棄她,說是她心狠,連自己當時的男朋友都舍得陷害,誰知道以后會不會對他們落井下石。 羅容聽的是慪氣。 當天要不是鄒榮拉著她的手求著,她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下作的事兒? 現在好了,事情敗露就成了她一個人的錯? 最令人生氣的是,羅容不管怎么解釋,他們一家就跟抱團似的,反正話里話外就是針對她,她真的沒辦法再那個家繼續住下去了。 想起鄒榮以前的承諾。 羅容就提出了要搬出去住。 結果另一道晴天霹靂劈了下來,“怎么可能啊?你家不是很富有嗎?就算廠子里的生意一時不好,你家的底蘊應該也還在?” 羅容是真的不敢相信。 聽著鄒榮的意思,婆家好像快破產一樣。 可要是真的會破產,當時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多錢來把他們的婚禮辦的極為盛大? 要是真缺錢,也不至于那么奢侈啊? 當羅容將她的疑問問得出來。 得到的回應簡直是讓她頭頂充血。 把房子賣了舉辦婚禮? 婚禮是很重要不假,但誰也不會糊涂到就為了充充面子把房子給賣了? 尤其是鄒榮明明知道那個時候家里的情況不好,可為了一場婚禮,他的做法讓家里的情況是雪上加霜。 在這一刻。 羅容是特別特別的后悔。 她后悔不該只聽鄒榮說。 鄒榮說的漂亮,家里多么有錢、廠子有多么大,以后他們結婚了能搬到新買的別墅去住,不用和公公婆婆擠在一塊。 甚至是,結婚之后他們也不需要去奮斗打拼。 反正家里有錢,足夠他們花銷。 在鄒榮的話里,結婚之后的生活一定很美好。 是王汾、甚至是別人都無法給她的。 以至于她因為這些漂亮話,完全沒有重視之前覺得不安。 就比如說王汾那次去廠里收房租。 明明都能看出一些不妥來,可她偏偏沒有放在心上。 要是那個時候知道,她也不會跳入這個火坑。 羅容很明白。 真的知道鄒榮的家里會是這個樣子,她就算不會立馬和他分手,不會這么早的嫁進來。 可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羅容的想想自己之后該怎么辦。 如果真是沒辦法再翻身,那她就離婚吧。 鄒榮這個人肯定是不值得依托,尤其是在誣陷王汾的事被證實之后,他的前途幾乎是全毀了。 之前還想著,就算他的前途被毀還有家中父母作為依靠。 但如果連家里都靠不住。 那就徹底沒有指望了。 所以還是分手吧。 就算離了婚找不到更富裕了老公,但好歹也不會背著一身的賬。 羅容一直在打著小心思。 鄒榮并沒有看出來。 他心里雖然慌,但除了慌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就只能依靠家里。 而鄒福不像鄒榮那么傻白甜。 幾乎是一個照面,他就看出了羅容心里在打著什么心思。 對于這個兒媳婦。 鄒福是一點都不喜歡。 要是兒子能聽他的話去聯姻,找一個和他們家之前差不多家境的女兒結婚,說不準這會親家還能幫他們一把。 可顯然,就羅容家里的情況。 窮的要死,還竟打著他們家的主意,不但沒一點助力甚至還在拖后腿。 更別說兒子在繪畫圈子里的名聲是臭的要死。 當爸的自然不會怪自己兒子,還是自己疼了這么多年的獨子。 那不怪鄒榮,自然只能怪羅容。 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為了一點點錢就把自己相處了一兩年的男朋友給背叛了。 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這種女人就是個禍害。 要是早知道,不管兒子怎么說他都不會允許羅容嫁進來。 但現在不同了。 既然已經嫁了過來,就別想再逃脫出去。 畢竟他太知道,如果他們家破產,今后的日子肯定十分不好過,甚至很有可能還背負著巨額的欠款,這樣的情況下,兒子真要離婚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 沒老婆代表著他們鄒家就沒了后代。 那怎么能行?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羅容和他們綁定在一塊。 有羅容在,他們家的傻小子或許才能輕松一些。 這個想法在兒子結婚前他就已經想好的,那個時候家里的情況已經不是太好,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他為了以防萬一,做了一個小小的計劃。 公司在后面有過一次貸款。 是以小兩口的名義貸款,羅容要么陪著他們一起在泥坑里掙扎,要么自己跳進另外一個泥坑獨自掙扎。 不管是那種,羅容都別想逃。 王汾是在回到老家后聽到鄒家的消息。 和姑姥爺那個時候說得一致,城南的廠子還真的重新找租客了。 而且不需要將消息放出去,就有了一堆想著要將廠子租下來,王汾一回來就忙著幫姑姥爺確定下租客。 盡可能找點沒那么多事的人。 只是他這邊還沒確定下來,婁舒蘭就提出要告辭。 她和老王都來了這么長時間,要不是姑父一直留著他們,再加上想著老爺子身邊沒個真心的人,她是真回小鎮上了。 宋秋學對著她道:“要不就留下來吧,小區外有套商鋪要收回來,你要是想開粉館正好在這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