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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看著老爺子身邊的年輕人, “這位也是您親戚?” 宋秋學跟他介紹了下王汾,然后就帶著他進了電梯。 等到了家里。 宋秋學指了一處客房:“你就先住在這,里面的衛生間都有備用的毛巾牙刷,用之前先洗洗,都是新的但是放了蠻久。” 王汾應著。 將帶來的換洗衣服先放進房間里,等換好之后又趕緊走到姑姥爺身邊,開口問道:“您餓了沒?要不我去弄點吃的?我的廚藝雖然沒有爸弄的好,但也不是太差。” “不急,你先收拾好。”宋秋學笑著搖了頭,“你不是在網上工作嗎?先把網線連著,那啥密碼被你姑奶奶記在墻上,你自己去看,” 王汾一聽就知道姑姥爺說的是WiFi密碼。 確定他真的不太餓,就先去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 姑姥爺家的房子真的很大,客房里面還擺著一套書桌,正好能讓他辦公的時候用。 安好電腦輸入密碼,王汾想著等晚上的時候在工作,卻不想剛剛登上電腦的時候看到一條發送來的信息。 等看清信息的內容,不由有些發怔。 是大學群里艾特全體的一條內容。 說是某個人要結婚,邀請同班同學去參加婚宴。 王汾猶豫了好一會兒。 才握著鼠標點開群。 往上翻了好久,才看到那條內容。 ——羅容結婚,她沒加群,讓我來群里問一問有沒有同學要去的?就在下個月初九,五星級大酒店! ——哇!有錢人!在這里辦酒一桌也得幾萬塊吧? ——她老公不是富二代?這點錢算什么。 ——她怎么沒加群?要不把她加進來吧。 ——群里不是有那個人在嗎,她應該是在避嫌吧。 ——嘖嘖,我之前還以為咱們班上能出一對呢,結果畢業全分手了。 ——不分手能怎么辦?那個人把自己的前途都毀了,羅容不分手難不成跟著人家回鄉里種田? ——一個抄襲畫手,一個得了國際大獎的富二代,該選誰這還用想?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你們到底來不來,來的話我跟羅容說一聲。 王汾看的身子發冷。 忍不住想起記憶中那個女生。 一個特別喜歡笑的女孩子,自己喜歡笑喜歡逗別人笑,每次和她在一塊都特別的開心。 那個時候他也想過要給這個女生一個很好的未來。 只是現在她要跟著別的男人走進殿堂了。 王汾并不覺得遺憾。 因為在他被誣陷抄襲的時候,羅容并沒有站在他身邊,甚至還給了他重重地一擊。 以至于讓他不得不像一只落水狗逃回了小鎮。 他本該是整個年級最有前景的畫手,卻因為那是被誣陷的事,成了其他人口中只能回鄉種田的落魄男人。 王汾不覺得和羅容分開是一件值得難過的事。 他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和羅容在一起。 要不是因為她,他又怎么可能落到現在的處境。 爸媽那么努力的供他讀書、供他學畫畫,做了他們能做的一切事,可結果他并沒有給爸媽帶來任何的回報。 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道聲音:“怎么了?叫你幾聲怎么都沒反應?” 王汾回過神,看著站在門邊的姑姥爺,勾起嘴角擠出一抹笑:“沒,我剛剛在想一個畫圖的構造,姑姥爺您叫我有什么事?” 宋秋學不相信就這么簡單。 王汾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 尤其是那一抹笑,比哭都要難看。 只不過他沒追問,而是說道:“警局那邊又來了電話,讓我有時間的話現在就過去。” 王汾趕緊起身,“我陪你一塊去。” 收拾了一下,手里拿著個熱水杯就出了門。 沒直接到一樓,而是去了地下室。 跟兩人站在一輛黑色小車前,宋秋學遞給王汾一把鑰匙:“我記得你媽說你考過駕照吧?” 王汾看著嶄新的轎車,他不由納悶的道:“姑姥爺這是您的車?我怎么記得您不開車的呀?” 宋秋學說道:“我不開你可以開,這大老遠的跑來跑去,坐公交多累?” 原身確實不開車。 因為在年輕的時候出了一些事故。 當時差點沒死在事故中,后來好險的撿了一條命,但是從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自己開車了。 所以原身房子一大堆,車就一輛都沒有。 但是他有錢呀。 有錢還不好辦事?宋秋學再去小鎮之前,就請人幫他將面前這輛黑色轎車買下,并辦好了一切手續。 他就算不能開,總找得到開的人。 王汾是有駕照,但是開車的機會不多。 因為他家沒車。 但是有一輛電動車,平常出門采風就是開著小毛驢到處跑,就連帶著姑姥爺去菊花林,也是開著小毛驢馱著他去的。 沒有哪個男人不愛車。 王汾也是。 等坐在駕駛座上后,原先低沉的心情早就被激動頂替,握著方向盤的手心都在發汗。 他說道:“姑姥爺,那咱們就走了?” 宋秋學回應一聲,“走吧!” 話音剛落,轎車就啟動。 別看王汾有些激動,但是開車開得特別穩。 沒多久,車子就停在了警局邊上。 等進去沒一會兒。 王汾就知道為什么警察會讓姑姥爺過來。 知道之后自然是氣憤。 可他一個老實巴交的小伙子根本不知道怎么罵人,只是氣的臉色通紅。 而身為當事人的宋秋學倒是顯得十分平靜,他對著面前的人道:“同志,我一個老人家也不懂得法律,但是我相信你們,只要她受到應有的懲罰就行。” “老人家您就放心了吧。”警察同志點著頭,“因為還有好多偷竊的視頻片段沒有找出來,所以現在也沒法定她的罪,我們會將她先關押起來,等所有的證據都找出來再說。” 宋秋學對此沒有意見。 這是馬小金該有的懲罰。 在原身那輩子,馬小金和宋鵬之間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協議。 聯合起來一起誆騙原身,從原身手里拿了不少東西。 這還不止,或許是看出了原身的無依無靠,馬小金身為保姆對原身算是進行了虐待,從語言上的虐待。 差點沒將原身逼出心理疾病來。 這些罪孽,她必須擔下。 而且她即將得到的處罰,也不是莫無須有的栽贓。 而是她自己曾經犯過的錯。 聊過這事之后,警察又問道:“宋鵬和陳夢是你的親戚嗎?宋小金在警局交代,她說這兩個人也有偷竊的行為。” 他倒是不知道有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