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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該怎么處理。 總不能一直放在庫房積灰吧。 陸霽就見蘇桃像是有心事的樣子,擦著擦著香膏就停下了。 陸霽問蘇桃:“想什么呢?” 蘇桃回過神,她和陸霽說了她的想法。 依她來看,這些東西里,除了御賜的帶有宮里記號的,其他的都可以挑揀挑揀賣了。 可以換一大筆銀錢。 到時候用這筆銀錢做什么不行。 蘇桃說著和陸霽舉起例子:“比方說,到時候咱們可以用這筆錢買宅子或是鋪面。” 到時候也有出息。 不管怎么都比在庫房里堆著更有價值。 蘇桃說完看著陸霽的眼睛,等他的建議。 沒想到就聽陸霽道:“好,就聽你的。” 蘇桃瞪大了眼睛,這好歹也算件大事,陸霽怎么不考慮一下就同意了。 陸霽卻道:“現在你是這個府里的女主人,這府里的事都聽你管。” 就是他也聽蘇桃的。 當然,這句話他沒說。 再者說了,蘇桃的這個提議很不錯,正可以讓她用這件事情來練練手。 陸霽記得,之前在小院里時,蘇桃就每天記賬攢錢,準備以后做小生意。 他知道,他這個夫人就是個小財迷。 蘇桃:“夫君,你是認真的嗎?” 陸霽點頭:“當然,”他頓了頓又道,“若是有不懂的,你就問房嬤嬤。” 蘇桃看陸霽這是來真的了,她莫名壓力很大。 方才她不過是想提個建議,然后讓陸霽去做,沒成想陸霽竟然直接把這事交給她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她也管理府里這么長時間了,總不會這點事都做不好,就當是練練手。 “好,那我一定把這事辦的妥妥當當的,”蘇桃道。 陸霽點頭:“我相信你。” 蘇桃抿著唇,心里很是受用。 陸霽看著奩臺上的香膏:“現在繼續抹香膏吧。” 蘇桃恍然,她才抹了一半。 不行,她得好好抹完! 看著忙碌起來的蘇桃,陸霽失笑。 … 這事定下后,蘇桃就叫下人把不要的東西都從庫房里搬出來。 然后準備一樣樣出手。 不過東西畢竟很多,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忙完的。 左右蘇桃也不急,就慢慢處理著。 這么一晃,就過了正月十五,年節也算是徹底了了。 正月十五一過,天氣逐漸轉暖。 像是一下子就進到春天里了似的。 蘇桃感慨,這是要暖和起來了。 蘇桃正感慨著,陸霽下朝回來了,她連忙迎上前:“夫君,你回來了。” 陸霽點頭:“嗯。” 蘇桃張羅著讓陸霽洗漱,然后好用膳。 陸霽一邊用帕子擦手,一邊道:“對了,明天我要出去一趟,過幾天才能回來。” 蘇桃:“出去一趟?” 她的心莫名提了起來,不會和皇上有關吧。 陸霽一看蘇桃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放心,就是正常的差事。” 自打他蘇醒以后,皇上就沒有什么大動作,這次的差事也只是正常的調動。 蘇桃聞言放下了心:“那就好。” 不過話雖這么說,她還是覺得有些緊張。 主要是自打陸霽蘇醒后,她就一直和陸霽在一起,也沒分開過。 這下陸霽驟然離開,她莫名有些心慌。 陸霽拉著蘇桃坐到椅子上:“你放心,雖說我這次會離開幾天,但我會留下一隊護衛。” 這些護衛都是他從軍中挑選出來的,定能保護好蘇桃。 陸霽又和蘇桃說,他離開的這段日子,蘇桃就照常過就好。 想在府里待著就在府里待著,若是想出去找江月吟玩也可以,只要帶上護衛就好。 蘇桃聽著陸霽安排的這么仔細,連她去哪兒都考慮好了,提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陸霽說的也是,現在京城平穩的很,不會出什么事的。 翌日一早,陸霽就準備出發了。 蘇桃也早早起來送陸霽離府。 蘇桃抬眼看著陸霽:“我在府里等你回來。” 陸霽:“嗯。” 他也是。 … 陸霽離開后,府里的日子照常。 蘇桃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下。 她打算找江月吟出去走走。 這不是天氣暖了,她也跟著換了春衫。 只可惜不巧,蘇桃就穿了這么一次春衫,回來當晚就發熱了。 好在溫度不高。 不過這段日子蘇桃也是別想出去了,得好好留在府里養病。 蘇桃嘆了口氣,她心說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早知道不這么早換春衫好了! … 陸府。 到了傍晚,天色漸漸變黑。 陸征也同友人喝完酒回來了。 他喝了不少,回來后吐得厲害,一張臉蒼白如紙。 唐氏是又氣又心疼。 可瞧見陸征這么難過,她又不好說什么,只能讓丫鬟伺候好陸征。 等從陸征的房間里出來后,唐氏忍不住嘆了口氣。 常嬤嬤道:“夫人,少爺就是年紀輕,這才多喝了些酒,等日后娶了妻就好了。” 唐氏緩緩地搖了搖頭。 她心知肚明這是怎么回事,她的征兒心里苦悶,這才會借酒澆愁。 這都是因為陸霽! 唐氏想起了被陸霽趕出來的那一幕。 距離那一天已經過了許久了,她卻還忘不了。 身為母親,竟然被兒子趕出去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而這一切的根本,則都是因為蘇桃。 唐氏的帕子被她捏的皺成一團。 她回頭望了眼陸征的房間。 不成,她得想個法子。 等什么時候蘇桃生下孩子,那才是真的遲了。 唐氏想到這里臉色一暗,陸霽那個冤孽根本不同意休了蘇桃,她該怎么辦? 現在還有什么辦法? 等等。 唐氏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只要讓蘇桃生不下孩子不就成了! 這是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 唐氏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道:“常嬤嬤,你去替我辦一件事。” … 靖遠侯府。 蘇桃已經養了好幾天的病了。 她現在已經不燒了,也不咳嗽了。 只不過病根還沒去除,得再喝幾服藥。 雪柳端著藥過來:“夫人,藥熬好了,等會兒晾的差不多了,您再喝。” 蘇桃點頭,她喃喃道:“也不知道夫君什么時候回來。” 這些天她一直一個人在府里待著,未免有些無聊。 雪柳聞言抿唇笑了下,夫人這是想侯爺了,“夫人,侯爺約莫再有一兩天就能回來了。” 陸霽離開前說了幾天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