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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斯密碼,李文拼出字母,疑惑地自言自語道:“safe?安全?該不會是小朋友的惡作劇吧?”不過說起來safe跟sa|ve倒是很接近。等等,sa|ve?李文突然一個激靈站起來,砰砰地敲響臥室門:“容晟,戚容晟,出事了!”莊蕪一聽迅速從悲傷沉郁的氣氛中清醒過來想起身,不過身上這個大型掛件相當不情愿,語氣稱得上氣急敗壞:“吵死了。”“應該真出了什么情況,”莊蕪好聲好氣地安撫著暴躁的大號樹袋熊,“李文哥哥不會開這種玩笑。”戚容晟老不高興地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冷哼,雖然臉色差得要命但還是配合地起身放莊蕪開門。沒等莊蕪完全拉開門,李文像只被彈射|進房門瘋狂的小鳥,猛地進門:“戚容舟可能有危險。”莊蕪一時沒反應過來:“戚哥還好好的啊……不對,戚容舟?”“他給我發來了求救信號,”李文這會兒平靜下來,開始分析,“為什么發給一個明顯不熟的人,說明這是——”“熟人作案?”莊蕪搶答道,“有人買通了他身邊的人,想對他做什么?”李文則皺起眉頭:“可是,誒奇了怪了,我怎么定位不了他的位置?難道是通訊器壞了?”“屏蔽器,”戚容晟咽下藥片,神情依舊懨懨的,“先找人沿著戚容舟放學的路線追查,如果沒找到就調監控。如果遇上最壞的情況,就只能等綁架的人跟戚家聯系說出訴求了。”“撕票不至于,嚇嚇那個小少爺還是非常有可能的。”“真是莫名其妙,”李文搖搖頭,按戚容晟的指示將任務吩咐出去,一邊感嘆道,“你家目前就這一個孩子還在老宅住著,不說密不透風,也至少時時刻刻都派人照看,怎么就讓買通了做壞事,戚家給的待遇可比短期的利益劃算多了吧?”“戚容舟應該是有專車接送上下學的,恰恰是這種看似周密的保護才給了有心人可乘之機,”戚容晟按了按太陽xue,“要知道人心是最好拿捏的東西,別說短期長期利益,只要抓住你的把柄,還有什么威脅不到你的。”莊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的也是,”李文認同道,“不過你這個弟弟也算聰明,知道換個方向求助,畢竟還不知道背后被買通的有多少人呢。”“你覺得他求助你是明智的選擇?”戚容晟似笑非笑,李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得簡單了,頓時有些掛不住地擋擋臉。莊蕪則在房間走了半圈,突然說道:“確實不太明智,萬一他們就是想挑撥戚容舟和戚哥的關系呢。”“那么他的求助從表面看起來可真是——死路一條。”“確定他睡著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麻繩穿過他的手腕打成結,戚容舟沒敢動彈,閉著眼睛裝睡,耳朵卻豎起來企圖捕捉信息。“劑量不足,還是綁緊一些,”這次是年輕管家的聲音,“他學過野外逃生術的。”那個陌生男人依言用麻繩將他的手足都綁了起來:“別怪老子欺負小孩,都怪你那個哥哥太狠心。”哥哥。戚容舟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作者有話說:戚容舟:上一章的兩個長輩誰有我慘,第一次出場就被哥哥嫌棄,第二次出場就被綁架,我哭!作者:比慘大會嗎真是,都下去都下去!第37章等戚家發現小少爺沒有及時回家且失去聯系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發現小少爺不在房間的人是負責做飯的玲姨,往常小少爺回家后也不愛說話,自己上樓寫作業復習,懂事得讓人心疼。但今天,玲姨敲門叫他吃飯的時候,房門內靜悄悄的沒有回應。更奇怪的是,王管家也不在。幾次無人應聲,玲姨取了備用鑰匙打開房門,房間內果然空無一人。玲姨慌忙接通了戚夫人的通訊。正在跟小姐妹打牌的戚夫人一聽說兒子不見了,差點當場暈厥過去。她拼命掐著自己的手心,顫著音問道:“先生他知道嗎?”“應該是不知道的,先生他最近都沒回來啊,”玲姨手足無措地干著急,“怎么辦啊太太,咱們要不要……”“絕對不能報警,”戚夫人抓著自己的寶石項鏈墜,微涼的觸感給了她些許力量,“找人,找人去舟舟的學校。小王呢,他是不是也沒回來?”“太太,”玲姨忽然想起了什么,“今天老秦家里有事,下午是換了另一個司機去接的小少爺,是不是這個司機的問題?”“總而言之,一定要把人找到,再多贖金都可以。”戚夫人顯然清醒地認識到她兒子是被綁架了,“舟舟這么乖,他一定不會亂跑的。”“我們追查到在學校至戚宅的路上只有一個岔路口,而且整條線路的監控被破壞,很有可能是設計者留下的圈套。”接受完訊息,李文難得正經地皺著眉頭:“情況不太樂觀,但我總有種預感,對方是想把我們引向那條路的。他們究竟有什么訴求,非要我們找到他?”“而且據我們的人說,在岔路附近跟戚家趕來的人擦肩而過,他們的動作慢了太多吧,”李文撇撇嘴,“老來得子也不關心?”這大概就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做戚家的孩子也沒那么幸福。戚容晟冷笑一下:“別理會對方的意圖,直接過去。看來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錢和利,而是有人在背后意圖挑撥。”“嚯,那還真讓咱們粥粥說對了,”李文摸摸鼻尖,“我現在覺得這個孩子挺可憐,才這么小就成了一個箭靶,該給他弱小的心靈帶來多大傷害啊。”話音一落房間里靜默了片刻,李文立刻反應過來不妥——莊蕪也是這個年紀被活生生地拿去做實驗體,相比之下,被綁架且無生命危險的戚容舟所受的苦難就十分凡人了。他們家粥粥那叫歷劫。“李文哥哥說的對,”莊蕪握著戚容晟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甜甜的氣氛沖淡了苦難的澀味,“孩子從來不應該成為箭靶,無論如何他們選擇不了自己的出生,也不應該作為所謂的原罪被利用。”一瓶冷水迎頭澆下,戚容舟也不得不恢復清醒的神態。他假裝迷茫地環顧四周,又無意識動了動酸脹的手腳,不過這繩子綁得很緊,讓他插翅難逃。這里是一個封閉式倉庫間,只有一個方寸大小的窗子,在高高的墻壁上頭。月光從那扇小窗子照進來,是這座囚籠的唯一光源。方才潑了他一瓶水的墨鏡大叔啪嗒點了一根煙,悠游地坐在他面前不遠處的靠椅上,翹起二郎腿:“醒了?餓嗎?”戚容舟小小地咽了咽口水,遲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