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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本事的時候到了,某些找搶手代筆的,不知道慌不慌】【嗚嗚嗚,我總覺得藕片大大吃虧,他才十八歲,而且國外長大,論華國詩詞功底,肯定不如其他人的】【打油詩而已,只要求押韻和切題,還可以搜度娘,這難度也不高】【樓上的,口氣很狂啊,現場來一首怎么樣】彈幕刷個不停,嘉賓們也準備就緒。現場架起了一個三米高的冰桶,里面雖有碎冰塊,但并不會砸破頭。以如今三十度左右的氣溫來說,冰桶懲罰也不算太過分,哪怕作詩失敗,權當洗了個冰水澡。第一個上場的依舊是鐘長征,他立在冰桶下,疊起折扇作揖一圈:“老朽今日賣弄一回,諸君莫要見笑。”聞人波波坐在穆流芳旁邊,笑著低語:“鐘老師明明胸有成竹,還謙虛呢。”穆流芳顯然對丈夫也頗有信心:“不知老鐘會抽到哪位嘉賓為題。”鐘長征將手伸進抽簽箱中,摸出了一張紙條,打開一看,面色古怪。嘉賓和屏幕前的觀眾都有點好奇,恨不得把眼珠子扔過去,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什么。【鐘老師怎么呆住了,不管抽到誰,隨口吟一首打油詩,對他來說應該都是小菜一碟】【好奇1】導演在旁喊了一聲:“鐘老師,亮出你的抽簽紙,我們要一分鐘倒計時了。”鐘長征滿臉無奈:“是我太太。”屏幕頓時嘩然,幾個嘉賓也忍不住大笑。【哇咔咔,這可真是命運的捉弄,其他人隨便吟一首就罷了,但輪到老婆大人,鐘老師你可不能隨便糊弄過去】【節目組真的搞事,但我居然覺得好刺激,鐘老師你小心回家搓衣板伺候啊】【鐘老師,回想一下您當年怎么追到穆老師的,贊美贊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夸,那就對了】馬小路跳起來唯恐不亂:“鐘老師,導演開始計時了,還剩46秒!”鐘長征冥思苦想,終于落筆,趕在導演倒數五秒時,寫完最后一個字。導演接過來,朝著鏡頭抑揚頓挫的念誦:“依稀昨日才相愛,眨眼已是老太太。當年校園男女神,青春已逝愛猶在。”這首詩一出,嘉賓和觀眾紛紛叫好,屏幕一排大拇指。【這首打油詩,辭藻不算華麗,但一分鐘內要完成,難度也極高了,鐘老師果然才華橫溢,當年追老婆的本事猶在啊】【鐘老師大拇指,沒想到鐘老師和穆老師當年還是校園男女神呢,郎才女貌,恩愛半生,想一想就覺得好浪漫的愛情呢】臺下穆流芳嘴角的笑怎么都壓抑不住,大大方方評價道:“我家老鐘這次沒有發揮出正常水平,年輕時給我寫過的情詩,每一首都比這首有靈氣,感情充沛。”【哦哦哦,為什么我明明看的不是感情類綜藝節目,還被塞了一嘴狗糧】【被鐘老師和穆老師秀了一波恩愛】【啊啊啊,我又相信愛情了,這簡直就是夢想中的婚姻,舉案齊眉,靈魂伴侶】下一個上場的是聞人波波,但馬小路主動提出,要替女朋友站冰桶下面,如果女友作詩失敗,就由他接受懲罰。【小馬路,終于像個漢子了,頂你】【好好表現,不能被鐘老師比下去,否則你回家也沒好果子吃,哈哈哈】【小聲逼逼,這次某人怎么不搶先了,就是沒這個才氣吧】【樓上的不要說太明白,人家問度娘忙著呢】聞人波波抽到的是周炎,她飛快的拿過白板,僅僅花了二十六妙,就作好了打油詩。導演接過來,一邊念嘴角忍不住勾起來。“大海啊全是水,胸下啊全是腿,炎哥啊真賢惠,嫁你啊不后悔。”聞人波波在旁補充:“我昨天和藕片弟弟聊天,他說家里都是他哥包攬洗衣做飯。我聽了之后,當即化身檸檬精。我怎么就沒這么好的福氣呢,我男朋友一天到晚只會拆家。真羨慕炎哥以后的女朋友。”馬小路原想跑過來,和女友來一個熱情擁抱,被這么幾句話打擊的蹲墻角去了。【啊啊啊,這首詩,簡直說出了我的心聲,那大長腿,那公狗腰,那八塊腹肌……吸溜】【炎哥這款猛男,就是在外日天日地,在家洗衣拖地,上的廳堂,入得廚房,絕世好男】【我死了,炎哥有女朋友嗎?求嫁求嫁求嫁,土撥鼠尖叫!】【有狗男友的我,非常明白我家女神的心情。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我他。但退貨是不可能退貨的,只能將就過日子這亞子】周藕忍不下去了,護食一樣擋住他哥,對著一眾舔屏者警告:“不準打我哥主意,否則先過我這一關。”彈幕又是一片狼女在嗷嗷嗷。【藕片弟弟占有欲發作了,也難怪,這么好的哥哥,誰舍得嫁出去呢……咦,我是不是說了兄嫁這兩個字】【樓上的真相了,我要有炎哥這樣的兄長,也死抱著不放,可惜我只有一個糟心的熊弟弟,嗚嗚嗚】【社會欠我一個哥系列】【藕片大神剛才占有欲爆棚的樣子好萌,我情不自禁露出了姨母笑,骨科CP了解一下】【哦哦哦,樓上的你好懂,握手握手】周藕沒想到彈幕突然朝著詭異的角度拐過去了,他雖然動過腐女炒CP的腦筋,但早就放棄了。周炎半只腳已踏進他碗里,也就不需要耍這些小伎倆了。他知道這不是娜娜在煽動粉絲營造CP,而是粉絲自發炒CP的行為。一時之間,既爽快又煩惱。而被周藕念叨了一遍的娜娜,也正坐在辦公室里,對著直播屏幕痛并快樂著,她在心中狂吼,集美們,你們磕到真CP了啊啊啊!真相,只掌握在她手中,卻無法宣之于口的感覺,舒爽并郁悶。但沒辦法,華國尚未通過同性婚姻法,一旦周藕和他哥的戀情暴露,絕對不乏口誅筆伐的衛道士。雖然這兄弟倆都無懼這些,但被那些異常恐同的鍵盤俠網絡黑子攻擊鄙視,總令人無奈氣悶。公開戀情是非常不明智的,娜娜非常清楚這一點,她只希望這對戀人能平靜恩愛的過日子,不要被世俗的流言蜚語打擾。而在拍攝現場,楚翰看著屏幕中磕骨科CP的彈幕,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周氏兄弟。此時已輪到他上場了,從抽簽箱中取出的名字,正巧就是周藕。楚翰眼中閃過一絲惡意,在導演的倒數聲中,一揮而就。導演念誦:“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張鈔票。”這首詩乍看起來,并無深意,但周藕細品幾回,臉色難看起來,在他哥耳邊嘀咕幾句,周炎的眼神頓時危險起來。若非周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