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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長的男性生/殖/器在他口中不斷進進出出,cao的他眼角媚欲橫生。房間欲浪yin糜的畫面看的直讓人心脈膨脹。隨著幾十下急速的抽/插,晏辛禾粗喘幾聲,面容在刺目的吊燈下顯得有些猙獰。伴隨最后一個沖刺,他提著腰,朝俞雀喉嚨最深處猛的一頂,大量濃灼的涼液便悉數噴灌進他嘴里。俞雀知道自己的嗓子肯定是啞了,被人如此粗暴的對待,絕對不可能完好無傷。男人射進他嗓子眼,他幾乎立馬一陣反胃,郁郁作嘔。俞雀被濃稠且量巨大的精/液狠狠嗆住,有一部分順著流進了他的氣管里,鼻尖一酸,淚水就這樣嘩啦啦流了下來。俞雀最后還是被迫用嘴幫男人釋放出來。劇咳過后,他的身體癱軟一團,有氣無力的倒在床上喘息。他的嘴因為過度使用還閉合不上,渾濁的精/液從他嘴角流淌出來,甚至潮紅的面頰都被射了一些。俞雀被男人折騰的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閉著眼,焉焉不振,像朵慘遭蹂躪的花,凄美之中又帶了一絲蝕骨的秾麗。臉上呼吸沉沉,俞雀費力打開濕潤的眼睫,虛虛睜開一條眼縫,飄忽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晏辛禾蹲下/身體,眼底翻涌著濃烈的深情愛意,像一碗濃稠的蜜,包裹著膩人的甜。俞雀有那么一瞬被他的目光刺到心尖一顫。宴辛禾臉上還帶著釋放后殘存的余韻,指尖挑起他嘴角一縷黏稠的白濁,繼而擠入他嘴里。“寶貝,吞下去。”俞雀身體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難堪的不情愿,可看著男人嘴角掛著的惡意微笑,他攥緊了拳頭,有些難受的將嘴里的液體悉數吞進了肚子里。腥咸的,有些惡心。“乖孩子。”男人這才滿意,看著他緊皺未松的眉頭,極為憐惜的給他撫平,接著又把他汗濕的鬢角碎發撥開。俞雀唇角處還有些沒有吃干凈,宴辛禾看著,眸色陡然加深。捏著他的下巴,頭一低,削薄的唇覆上下面那雙紅腫的唇瓣,舌頭卷著那些白濁,長驅直入,碾磨吮/吸,逼著對方相濡以沫,像兩條交媾纏綿中的長蛇。——第7章“什么時候帶我出去啊?”見男人步入衣帽間,俞雀忍了一天的心,終于按耐不住詢問。宴辛禾:“明天。”“哦……”俞雀穿著他的襯衣坐在床沿上,晃了晃腳上鎖著的鏈條,發出悶重的交錯聲。“那這個東西你什么時候弄走?”他期待的看著他。晏辛禾走過來,望了一眼,眸色晦暗,溫柔道:“只要你聽話。”俞雀眉頭緊蹙,不服對方的措辭。他這段不吵不鬧像個聽話的布娃娃任他予求予取,男人叫他往東不敢往西,乖乖伺候他,這些還不夠?他說:“行了吧,大門被你加了鎖,沒有密碼我根本出不去。”男人聞言,淡笑不語。俞雀輕輕冷哼一聲:“況且這是三十二樓,除非我長翅膀飛走。”晏辛禾走過去,對著他的唇親了一口:“錯,就算你有翅膀能飛走,我也會把寶貝你的翅膀給折下來,讓你再也飛不起。”俞雀怒瞪著他,看著男人臉上笑意盈盈的純良模樣,心頭一氣,想也不想抬腳就朝他身上踹去。晏辛禾眼疾手快,大手抓住他纖細的腳踝:“嗯?不聽話,這只也想被銬住?”俞雀板著臉,也沒有想著自己這一腳真的可以踢到他。他試著抽了抽腿,抽不回來。“放開。”腳被高高抬起,為了平衡自己的身體,他不得已用雙臂支撐在床上。他下/身沒有穿褲子,真空狀態,身上只著一件晏辛禾的白色襯衣。男人的身高比他高太多,對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大了不少,堪堪遮掩他的下半身體,坐在床上,隱隱約約露出半邊渾圓的白屁股。如今他的腿被男人的大手抓在半空,襯衣皺到腰腹上,直接露出一雙修長光滑的大腿,從小肚腿到大腿根處,白/皙的肌膚布滿密密麻麻的青紫咬印。指腹摩挲男孩凸起的腳踝骨,晏辛禾在上面落在一個輕吻:“晚上我有一個頒獎典禮,可能要晚些回來,自己在家乖乖的。”俞雀眸光一黯,沒有說話。男人感覺到他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緒,將他的腳放開,手掌拉起他,讓他的身體貼在他懷里。扣住俞雀的頭,手指穿過他的黑發,抱住他,在他耳邊柔聲道:“晚上帶好吃的給你,下個禮拜再帶你去國外玩,好不好?”“國外有什么好玩的……”俞雀揪著他的衣裳,在他懷里悶聲道。“不是一直想去荷蘭嗎?”晏子辛說:“等這次頒獎典禮結束后,就帶你去那邊好好玩。”“真的!”俞雀從他懷里抬起頭,雙眸熠熠生輝,閃著驚喜的光。“嗯。”晏辛禾身穿一件白色絲質的襯衣,衣袖挽至肘寸,露出精壯線條優美的小臂;襯衣上方解開了三顆顆扣子,露出冷調白的鎖骨和堅實的胸膛,上面還有昨天晚上被俞雀啃咬上去的咬痕。他下/身穿著一條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褲,更加襯得他腰身緊窄和雙腿修長。俞雀這才開心了點,眉開眼笑,開始推搡著他:“那你去吧,早去早回。”“小沒良心的。”晏辛禾輕笑一聲,精致的面龐泛著溫柔,眼底是一片寵溺:“晚上可以看電視,有直播。”“嗯。”俞雀撇嘴,點了點頭。“對了——”忽然想起什么,他叫住將要出門的男人。晏辛禾回過身。俞雀重新坐下,支著下巴看著他:“避孕套,記得買點回來。”家里上次買回來的套子前兩天就用沒了,每次和男人做的時候對方都要把東西射進來,事后又要來處理,不但費事,而且晏辛禾一旦興致起來幫他處理,接下去又免不了一場歡愛,真是麻煩死了。“還是要西瓜味的嗎?”晏辛禾嘴角噙著一抹笑,戲謔問。俞雀搖頭,懶懶道:“不,西瓜味的膩了,葡萄味的吧。”“好。”男人有求必應。晏辛禾走后,俞雀這才癱倒在床上。睜著眼,空芒地望著頭頂的吊燈半個多小時,偌大的房間十分安靜,除了他自己淺淺的呼吸,只余墻上掛著時鐘的跳動。嘀嗒、嘀嗒——和他砰砰直跳的心臟節奏相攜,凝神聆聽,俞雀整個人說不出的心力交瘁,同時還夾雜著對往后生活nongnong的迷茫。——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