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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用了,所以經(jīng)常需要買新筆。吳軒和豆豆在主街先下了車,直奔無聲閣而去。是的。吳軒特意過來,就是要看看豆豆常常提到的畫畫很好的懷瑜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邁進無聲閣的大門,吳軒朝柜臺看去,只看到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兩位公子,要看些什么?”中年掌柜談吐斯文,一看就是讀書人。吳軒往四周看了看,屋子里除了掌柜并沒有其他人,他道:“我們找懷瑜公子。”“兩位公子請進!”掌柜從柜臺里迎了出來,招呼吳軒二人去角落的桌椅處坐下。這套桌椅是專門給客人試用筆墨寫字的,上面擺著全套的筆墨紙硯。吳軒在擺滿了各色毛筆的架子前駐足觀看,道:“我們就不坐了,懷瑜公子不在嗎?”掌柜道:“前日家中來了急信,召公子回京。我家公子已經(jīng)回了京城。”豆豆聞言擔憂道:“懷瑜公子家中出了事嗎?”掌柜仔細看了看豆豆,問道:“您是于公子吧?”豆豆點頭。“公子說,若是您來問,讓我告訴您放心,他沒出事,只是臨時有情況需要回京處理。”掌柜道,“和昱沽鹽場有關,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豆豆松了一口氣,“沒出事就好。”掌柜道:“公子還吩咐了,若是您需要什么東西,盡管過來知會一聲,我們無聲閣一定會盡力幫您尋到。”“哦?你們無聲閣對顧客這么盡心?”吳軒聽不下去了。他這么大塊頭一個人站在這里,掌柜還敢當著他的面幫人討好豆豆,是當他不存在嗎?豆豆敏銳地察覺到吳軒語氣中的不滿,連忙擺手拒絕,“不用麻煩了,我用普通的紙筆顏料就可以了。”掌柜朝豆豆微微頷首,態(tài)度溫和,“一切遵從您的意愿。”第59章吳軒從貨架上挑了一支羊毫筆,隨手在虛空比劃兩下,問道:“你們家懷瑜公子,是不是姓顧?”掌柜面帶笑意垂手而立,沒有答話。吳軒把手里的羊毫筆放回原位,帶著豆豆出了店門。豆豆問道:“軒哥,你也認識懷瑜公子?”吳軒呼啦一把他的頭發(fā),“傻豆豆,被人忽悠了還沒察覺出來呢!我問你,那個懷瑜公子,是不是不喜歡束發(fā),只用發(fā)繩把頭發(fā)系在腦后。”豆豆點頭。吳軒又道:“你有沒有問過他叫什么名字?”豆豆道:“他說以畫交友,應該用名號相稱。”“什么名號相稱,他就是不敢報真名而已!”吳軒道,“他是顧瑾,就是以前我跟你提到,特別關注你的玉佩的那個人。”“啊?”豆豆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被人特意接近的情況,絲毫沒有防備。他擔憂道:“軒哥,我是不是闖禍了?”吳軒道:“先不用擔心,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但目前看來,他并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不僅不傷害,還分外討好。豆豆點頭,“我也覺得懷瑜公子不像壞人,他的畫帶有一種很純粹的美。”“什么叫很純粹?”吳軒的語氣又變得酸溜溜的了。“純粹就是,雖然畫藝嫻熟,但只是為了更好的表達意境,并沒有喧賓奪主。”豆豆思索半晌,也想不出合適的方式形容,只能這樣解釋。“哦。”吳軒不帶感情地應了一聲,沿著主街的店鋪往前走。豆豆跟上去,拉住吳軒的兩根手指,搖了搖,“軒哥。”“干嘛?”“以后我要是認識了新的人,一定第一時間帶給軒哥看。”吳軒輕輕哼了一聲,手指反握回去,連帶著整個手掌包住了豆豆的。兩人沿著主街慢悠悠地散步,周圍的喧囂仿佛都與他們無關。——直到,前方一個鋪子的吵鬧聲實在太大,還伴隨著棍棒打人的聲音。吳軒朝那邊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平時十分冷清的玉林閣。四周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站在臺階最上方,大聲道:“計長峰的女兒計釧兒偷盜主家財物,被發(fā)現(xiàn)后逃跑,慌不擇路撞到墻上撞破了額頭,我章家不屑雇傭這種品行不端的長工,今日便將他們的契約轉(zhuǎn)賣出去。”計清被兩個伙計摁在地上,大聲爭辯:“明明是你個畜生逼迫小妹!小妹在哪里?你們放開我!”章治昌沒有理會他,吩咐伙計拿出一張認罪書,遞到計長峰面前,“計師傅,念在你為章家干了三十年活的情分上。只要你簽了這認罪書,偷盜的事情我就不告到衙門了。”計清奮力掙扎,“爹,不能簽!明明不是我們的錯。章治昌,你個畜生!我小妹怎么樣了?我要帶她去看大夫!”計長峰瞪著章治昌那副假惺惺的嘴臉,目眥欲裂。章治昌又道:“計釧兒偷盜了財物,跑得太急,額頭破了血流不止,你們要是再猶豫,血就流干了。”“先送小妹去醫(yī)館!章治昌,你謀害人命!小妹要是出了事,你逃不了干系!”計清大喊。章治昌冷哼一聲,就是害怕人死了擔干系,他才這么著急讓計長峰簽認罪書。大闌國廢除了前朝的奴仆制度,所有下人都是簽契約的長工。有的人被主家一次買斷,簽了六十年甚至是三百年的長契,看起來和前朝的奴仆沒什么區(qū)別了。但兩者從根本上還是不一樣的。長工不是奴仆,一旦人死了鬧到衙門,主家也是要擔責的。他只是想和計釧兒玩玩,沒想到小姑娘性烈,竟然一頭撞到了墻上,頭上直接撞出了個大洞,流了滿臉血。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估計活不成了。計釧兒要是死在他家里,衙門肯定會來調(diào)查,新上任的縣太爺據(jù)說十分剛正不阿,他這種罪行肯定要去吃牢飯的。必須在計釧兒死前,讓計長峰簽了認罪書,完全撇清他的責任。然后再把計長峰一家的長契轉(zhuǎn)賣出去,這樣,這一家人的死活就跟他完全沒有關系了。章治昌又一次威脅道:“計長峰,你要是再不簽,就只能抬回去計釧兒的尸體了。”他相信計長峰,肯定比他更害怕計釧兒死。“我簽!”計長峰垂著頭聲音嘶啞,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章治昌一揮手,吩咐身后的伙計拿出紙筆和印泥,道:“摁下你的手印。記住,計釧兒偷盜財物,你作為父親代為認罪,此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計長峰摁了手印,啞聲道:“釧兒在哪兒?”章治昌拿起認罪書,仔細端詳半晌,吹了吹未干的印泥,道:“既然已經(jīng)認了罪,那我章家自然容不下你們這些盜賊,必然要將你們的契約轉(zhuǎn)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