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看病這方面……技能點點了嗎?”椅子上懶散坐著的秦野偏了偏頭,語調(diào)沒點起伏:“你看我像是會救死扶傷的那種人嗎。”朱小然:像,又不太像。秦野的回話已經(jīng)把拒絕態(tài)度明明白白放出來,朱小然知道這位大佬不是太想動身,也就沒再繼續(xù)煩他。他重新轉(zhuǎn)身回去,先前的廚房里圍了一圈人,看朱小然回來朝他身后看了看,見秦野沒跟著來,又把視線收了回來。小朱:“野哥好像不太想管,怎么辦?”一旁椅子上坐著被扶起來的杭柳,眉頭鎖著臉色慘白,原先還好好的姑娘這會兒看著氣息奄奄行將就木。邊上娃娃臉叫曲小白,人如其名,很小白,她有些驚魂未定,呆呆愣在一旁。杭柳先前踩著椅子好端端放東西,突然就掉了下來,那些東西丁零當啷落了一地,她一慌驚叫出聲,杭柳應(yīng)聲倒在地上,暈過去沒再起來。接著那三個玩牌的就沖了進來。看到這情況除了把人扶起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問問大佬。無奈大佬不愿意出面,場外求助沒求來,現(xiàn)場突然陷入了僵局。“咳……咳咳……”安靜里突然響起幾聲咳,椅子上的當事人雙眼緊閉,出了點動靜。曲小白站得近,伸手給她拍了拍背,杭柳沒醒,只是咳出了些血。這兒沒醫(yī)院,他們也不是醫(yī)生,頓在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秦野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他拇指中指開掌按著額側(cè),臉色微沉,身上帶點不愉快的冷。而他身后跟著憂郁系男子,看起來也不太好。顯然兩人是被游戲那喪心病狂的設(shè)定強行催來現(xiàn)場的,秦野靠在一側(cè)墻邊,松下手沒說話。卷毛:“你來了啊野哥。”秦野抬眼一瞥,有些悶地應(yīng)了一聲。齊銘掃了一圈,若有所思:“看來這次輪到杭柳了。”他們同處一個游戲,各自也都有系統(tǒng)提供游戲幫助買買東西,一些規(guī)則設(shè)定系統(tǒng)們自然也都通知到位。譬如這一局會挨個針對玩家設(shè)計相關(guān)危機情節(jié)。但具體內(nèi)容沒人知道。就這個全員到齊的架勢而言,是游戲環(huán)節(jié)沒跑,這病來得太過突然,毫無征兆,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不大的空間因為站滿了人顯得更窄幾分,秦野自始至終靠墻待在角落,朱小然滿懷期待看了看他。“野哥,來都來了,要不過去看看?”秦野掃他一眼:“這事我一竅不通,別指望我,靠不住。”他來地方這待著不過按游戲要求走過場,畢竟他自己都是個生病全靠吃藥受傷都不懂包扎的貨色。而跟在他身后進來的那一個卻在猶豫片刻后走到了杭柳旁邊。從游戲第二關(guān)開局起,這個喪男就沒什么存在感,現(xiàn)在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他有個跟自己性格不太搭的名字:蘇興樂。并不怎么高興快樂的蘇興樂在那大致看了看,接著從兜里拿出根黑色皮筋,把一頭雜亂微長的頭發(fā)扎成了短辮,平常看著頹廢的男人露出下顎線,骨相頗好,氣質(zhì)一提宛如換臉。他一手搭在椅背,五指修長好看,簡單給杭柳做了檢查。都道男人認真起來最招眼,蘇興樂動作熟練,凝神垂眸,跟那身喪頹一合,莫名就有種難言的韻味。小朱:“果然能通過第一關(guān)的都很強,只有我,弱小,卑微,我根本沒資格當渣男,魚塘都是你們的,我這辣雞只有拖拖后腿這樣。”齊銘瞥他一眼:“你不也過了。”“我,不一樣,我是因為……啊算了,你呢?”他笑笑,“你都算了,還指望我亮底牌?”齊銘說著看了眼秦野,幾乎所有人都在這檔口被吸引了視線,只有秦野在那垂著額閉目養(yǎng)神,置身事外。——你撩任你撩,跟我屁關(guān)系沒有。那頭蘇興樂已經(jīng)結(jié)束,他起身把自己得出來的結(jié)論公之于眾,話里沒多少情緒:“沒救,估計就這幾天了。”大概見多生死,蘇興樂說這話就跟聊明天陰晴風雨一樣稀松平常。他給出這句話時周圍人都靜默著沒出動靜,剛還在一塊兒吃飯,現(xiàn)在就被下了死令,論誰都有些恍惚。秦野雖然閉著眼但沒睡,只是單純修生養(yǎng)息,他在蘇興樂給出判決后有些惺忪地抬起了眼,恰好跟那位怪醫(yī)對上了視線。他不太懂那人為什么往他這看,瞇了瞇眼。杭柳邊上的小白眼睛紅紅,打破了沉默:“真的?”“我騙你們也沒好處。”ky本y:“你這,一看就能看出來?都不帶檢查的?”“我吧,活的看不準,快死的一看一個準。要不給你也看看?”“……”那人閉了嘴。杭柳在那一直沒醒,這里就這一棟廢樓,也沒個能安置病人的地方,他們有些無措,游戲恰好在這時候提了要求。“通知:請在場各位玩家抽簽決定照顧玩家“杭柳”的順序,依次照看其飲食起居。”齊銘不由有些復雜。憑什么針對他的時候只要有一個救他命就行,輪到杭柳成了全員參與。小朱偷偷瞥了瞥秦野,心道怪不得這回一個都沒差,全聚在這。他們一塊兒抽了號,秦野很佛很配合,到手一個4號。而1號好巧不巧就是蘇興樂。那個不太有醫(yī)生樣子的怪醫(yī)生也不賴賬,過去一把打橫抱起杭柳,徑直上了二樓。當事人離開后他們也就跟著散了場。他們跟杭柳相處時間不長,雖說惋惜,但還不至于難過到掉眼淚,再來一個兩個都是薄情人。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們各自回屋,相安無事過了一下午。黛玉meimei的離開沒給其他人帶來太大影響,不過有一件事碰到了點麻煩——沒人再給他們做飯。秦野補了一下午的覺,總算好好休息一回。醒來時正值傍晚,他沒關(guān)邊上的窗,樓下乒乓動靜有點大,他松垮坐著聽了會兒,小姑娘的吱哇兒跟小卷毛的臥槽并駕齊驅(qū)齊頭并進。應(yīng)該在做菜,聽著像在揍人。他覺得好笑,唇角微不可察一挑,下了樓。果不其然那倆正在廚房跟油鍋斗爭,小白躲在小朱后頭,一手拿著鍋鏟往里伸,小朱站在小白前頭,鍋蓋擋臉。齊銘在邊上嘲他們:“你們到底怎么過的第一關(guān),沒給人送一血都是奇跡。”朱小然:“你來,他媽你來,我本來就不會做菜,我還他媽怕火。”秦野到樓下挑了個地方坐,里面熱鬧聒噪,他一手抵下顎,等了半晌,里頭終于端出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