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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會把接下來的事情處理好的。”宋小嫻說完便翻墻出去,雙腳踏在地面上,她興奮地甩了甩手,叉腰道:“本小姐正式開始闖蕩江湖了。”這一幕對演技的要求并不高,宋小嫻和角色形象和年齡都十分符合,要做出一副活潑的樣子并不難,所以很快這一幕就直接通過。接下來要拍的便是因為宋小嫻逃婚引發(fā)的一系列sao亂。在成親當(dāng)天新娘子跑了,這對于兩家而言都是非常糟糕的情況,尤其是將軍府,當(dāng)這個消息傳過去的時候老將軍氣得直接將桌子給拍爛,起身道:“玩我呢?這親家我們可受不起!”他指著一個下人說:“你去給李府那邊傳話,說這親不結(jié)了!”“且慢!”溫柏榆走了進(jìn)來,他身上不再是平常淡雅的裝扮,而是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衣裳,長發(fā)用紅色發(fā)繩束起,襯得裸/露在外的皮膚更為白皙透紅。他作為大婚當(dāng)天得知新娘逃婚的新郎倌,臉上的神情卻比老將軍平靜得多。老將軍見他來了,臉上的怒氣收斂許多,他的兒子雖年紀(jì)輕輕,但武功高強,在沙場上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雖然功績還不如他,但以他現(xiàn)在的年齡來說將來定然是前途無量的。“孩子,你說怎么辦?我看這李府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明天就到圣上面前參他一本!”“不必了,既然我的未婚妻跑了,那我追回來便是。”溫柏榆眼中勢在必得,他正色道,“還有在那之前不要為難李府。”老將軍雖然征戰(zhàn)多年,但偶爾會被他兒子的氣場震懾住,他點頭笑說:“不愧是我兒子,既然如此你去吧,抓回來之后生米煮成熟飯,我看她還怎么跑!”溫柏榆嘴唇微彎,但很快抿直,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但他并未立刻出門,而是回到自己房間,待他重新出來的時候換上一件黑色便服,他對門口的小廝說道:“里面的一切在我回來之前都要原封不動。”“是。”小廝應(yīng)了一聲,他目送著溫柏榆修長高挑的身影消失后,走到門前想將門關(guān)起來,這時他正好看見大紅衣裳被整齊的掛好在衣架上面。“卡!”結(jié)束拍攝后,導(dǎo)演拿著喇叭喊道:“這一段很好!”這一段原來的劇情是溫柏榆在聽到宋小嫻逃婚后直接脫掉紅色衣裳去追,但溫柏榆就這點提出了其他意見,當(dāng)時導(dǎo)演聽完他的想法之后,問他為何要將紅色衣裳整齊的掛在房內(nèi)。溫柏榆當(dāng)時告訴他,因為少年將軍一直將和女主成親這件事情當(dāng)做是他們美好的回憶和約定,那么他一定是十分珍惜這一天的到來,他想去追回女主也是為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這件衣裳他一定舍不得有絲毫損壞。導(dǎo)演心中訝于溫柏榆對角色的理解透徹,這讓他意識到對方極有天賦,可塑性很強,就是這頭發(fā)導(dǎo)演覺得拍古代劇還不錯,要是拍現(xiàn)代劇以這濃密的長發(fā)可不好戴假發(fā)。溫柏榆走出來時宋小嫻將手中的礦泉水遞給他,微笑道:“你演得表情真的很自然啊!”和她剛才前幾次NG不同,溫柏榆拍攝得十分順利,就連李司懿這個老演員都挑不出錯。“謝謝。”溫柏榆接過礦泉水,“你演得也很好,接下來一起努力吧。”“好。”宋小嫻開心地點頭,她感覺和溫柏榆在一起拍攝很愉快,對方和她遇到的其他男人都不同,可具體哪里不同她又說不上來,大概是對方的氣質(zhì)和眼神讓人感覺很舒服自在吧。她還特意去看了對方參加的選秀綜藝,真心粉上了認(rèn)真殺魚的溫柏榆,偷偷成為了咸魚突刺團(tuán)的一員。通常情況溫柏榆的戲份拍攝完都會留下來看其他演員的拍攝學(xué)習(xí),從他們的神態(tài)舉止獲取經(jīng)驗,但他今天約了莫趙瑾見面,所以就離開拍攝場地。他喬裝了一番來到和莫趙瑾約好的咖啡廳,在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角落看見提前到那里的莫趙瑾溫柏榆幾乎是一眼就發(fā)現(xiàn)莫趙瑾比前幾天見到時的神情憔悴了不少,他眉頭緊蹙,快步走到面前坐下道:“你最近是不是很累?”莫趙瑾微愣,沒想到溫柏榆問的如此直接,他笑了笑說:“還好,你知道的,夜晚我的另一個人格出來,這就代表我的身體沒有得到充足的睡眠,所以我每天醒來都時常覺得很累。”他見溫柏榆臉色難看,繼續(xù)道:“不過你不需要擔(dān)心,我正在接受治療,康復(fù)只是時間問題。”莫趙瑾不想溫柏榆太過擔(dān)心,他的個性本就不愿別人為他牽掛太多。溫柏榆沒有辦法向莫趙瑾告知一切真相,這對于任何人來說實在是太魔幻了,而且他擔(dān)心一旦想要行動,沈清止就會拿莫趙瑾的生命威脅他。他耐著性子和莫趙瑾隨意的閑聊了幾句,說了說最近的近況,隨后自然而然的切入話題道:“我認(rèn)識一位大師,你說的那塊玉佩我覺得很詭異,不如你將玉佩給我,我將它拿給那位大師瞧一瞧,興許對方能看出其中的端倪。”莫趙瑾不是那種古板的人,他對于一些玄學(xué)知識雖然不是全信,但總會保持著一份敬畏,他知道溫柏榆是出于一片好意,只不過總覺得對方似乎瞞著他一些事情。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莫趙瑾無意去探知。但溫柏榆雖然隱藏的很好,可他還是發(fā)覺對方過于關(guān)心自己第二人格了。如果沒有前幾天那些事情,莫趙瑾會愿意將玉佩交給溫柏榆,但現(xiàn)在意識到那個人格是如此的危險,他不希望自己視為摯友的溫柏榆因此受到任何傷害。“那個玉佩啊……之前我覺得十分詭異,加上你說的那番話,所以我就吩咐管家,叫他打碎后丟了。”“丟了?”溫柏榆追問道,“丟到哪里了你知道嗎?”“當(dāng)作垃圾丟了,自然就會被送去垃圾場銷毀了,你不用太擔(dān)心玉佩,那個人格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莫趙瑾端起咖啡,垂眸掩飾神情,他不確定敏銳的溫柏榆會不會察覺出他說的謊話。若是往常的溫柏榆或許能察覺,但他一聽到玉佩被毀一時間有些著急,所以沒有注意到莫趙瑾那一瞬間的異樣。沈清止的玉佩被莫趙瑾毀了,對方的性子怎么可能會放過對方?現(xiàn)在對方正寄生在莫趙瑾身上,或許他本人沒事,但沈清止會不會做出傷害莫趙瑾家人的舉動,來借此警告莫趙瑾。想到這溫柏榆開口:“趙瑾,我曾經(jīng)看過一些雙重人格的電影,另一個人格時常都是很危險的人物,而且我曾經(jīng)見過他,他和你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擔(dān)心他會做出極端行為,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同家人住在一起了。”溫柏榆的擔(dān)憂莫趙瑾一早就想過了,只不過他已經(jīng)受到沈清止的威脅,如今除了聽從對方的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