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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前:“哥,不好好鍛煉體力會慢慢變差的,所以,我陪你鍛煉,不要偷懶。”第59章早安(正文完)正式搬進新家后的第一個周末樂晨安忙到快九點才回家。最近他通過季星回認識了幾個女記者,幾個人一起聯系到了一家律所,原意為那些求助無門的性侵案件受害者提供免費咨詢與幫助,今天幾個人從中午一直討論到這個時間。暮寒抱著筆記本在沙發上等他:“怎么不接電話?”“手機沒電了。”樂晨安看到一桌子菜:“在等我?”暮寒合上筆記本:“今天幾號?”他問的忽然,樂晨安掏出手機:“三月二……”草。明明一周之前還記得,這兩天一忙什么都忘了。樂晨安默默收起手機,大腦飛速旋轉:“你等我一下!”轉身穿鞋準備出門。“等等。你去哪兒?”暮寒一把拽住他指指餐桌:“這不是你定的?”“哦對,是我……”忘了。提前一個月就在瓊樓溪橋訂好了一桌菜,拜托了宋深幫忙,老板娘才松口送到家里來。樂晨安覺得這幾天自己腦子里簡直被灌了三斤漿糊。不是自己熟悉的領域做什么都不得章法。他暗自慶幸,在心里連連感謝一個月前厚臉皮的自己。“對不起啊寶貝兒……我這幾天有點不在狀態。你生日都忘了。”他耷拉著腦袋站到暮寒對面,說話都少了三分底氣。“沒事。要不是有人送外賣過來我也不記得。”暮寒推他去洗手:“而且禮物不是已經送過了。”樂晨安食指勾了勾暮寒的耳垂,因為工作關系,他白天將耳釘反戴,正面的耳垂只隱約看的到一粒芝麻大的鉑金色耳堵,那顆晶亮的日長石藏在耳后頭發里無人注意。樂晨安幫他將耳釘取下,重新戴正,金屬刺進別人的耳洞里感覺還是有些異樣,柔軟的耳垂包裹住刺入物的阻力又讓他有點手癢:“忙過了這陣子替你補上好不好。”“好。”暮寒伸手摸了一下他剛推青的鬢角,只剩一層頭發茬,那張臉靠近,輕柔吻住了他的唇。原本前幾天見發型師的時候,樂晨安是準備全頭剃個毛寸,節約時間不需要打理,誰知道發型師愣是不干:“你神經病啊!”樂晨安最近忙的腳不沾地,上班就是在東奔西跑的拍照,下班要跑律所,回了家還要做后期,頭發一長動不動就有那么幾縷擋到眼睛,工作的時候格外煩躁,要不是有礙觀瞻他恨不能直接剃光。他的托尼老師是個30出頭的小jiejie,大學做模特的時候就認識了。“聽我的。鬢角這里剃掉,上面劉海這樣剪碎,做出點層次。”她特別喜歡樂晨安這款:“你頭發黑,又不愛染頭發,就適合這種清新陽光的feel。”她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剪出了大體的形狀:“擦,奶狗款,jiejie最愛了。”樂晨安沖他一笑:“謝謝姐。”“別,別笑。你現在一笑看著就不乖了。這才幾年……唉……”小jiejie遺憾搖搖頭。樂晨安笑得直抖,他早不愛裝乖了。他習慣于把自己這些年的轉變歸功于遇到了暮寒。“謝謝你給了我勇氣。”他說。“你本來就有。樂晨安,你跟我是一種人,只不過之前你習慣于把這些藏起來。遇到我只是讓你找到同類,原意承認自己而已。”暮寒撬開他的嘴巴:“就像你這顆牙。除非你一輩子不笑,不然總會被看到。”“下周有檔期嗎?”吃完飯暮寒抱著一桶覆盆子冰淇淋靠著冰箱門問他。樂晨安掏出手機:“周五下午,周六全天。”他收起手機走過去張開嘴,對方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到他嘴里:“唔!”他被冰得額頭直跳,胡亂嚼了兩下咽下去,整個食道都冷颼颼的:“什么事這么著急?”“隨便問問。你現在不是不怎么接商業廣告么。”暮寒一說話噴出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誰說的,我現在什么都接。”開玩笑,房貸還沒還完呢。“你要是有空就拍,沒空,我們用別的攝影師。”暮寒說道。“拍什么內容?新系列?”樂晨安略一沉思:“模特有經驗的話,磨合的快一些,一天足夠了。”“模特……一個算是有經驗,另一個不怎么專業。”暮寒將吃完的空桶捏扁,扔進垃圾箱,勺子扔到水槽里:“都跟你挺熟的。”暮寒向來不愛故弄玄虛,樂晨安立刻反應過來,伸手把人攬到面前:“那個不專業的該不會剛好是我喜歡的款吧……”也是,放著勞倫斯最佳極限運動員這個噱頭不用就太浪費了。“另一個是誰?是薛曉對不對……”樂晨安有點吃驚,自從上次的自殺事件過去,薛曉錄完了手頭的工作,與經紀公司和平解約,已經在慢慢淡出演藝圈。粉絲們挽留不成不知哭了多久了,不過大明星本人在微博曖昧地用了“再見”這個詞,不知是不是一次炒作。“之前連續幾個季度找得是專業模特。不過不管是話題還是銷售業績,都持續低迷。所以有時候,還是要借助流量。”其實流量是把雙刃劍,鮮rou層出不窮,沙灘上布滿前人的尸體。不過現在的薛曉雖然不是之前紅極一時的程度,但確實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影響力猶在。周六,薛曉沒帶助理,自己一個人開車來的。難得看到他準時出現,樂晨安主動跟他揮揮手,那人摘了墨鏡,素面朝天,卻讓樂晨安眼前一亮。之前那次活動的洗手間里,燈光昏暗,一臉厚厚的妝卻掩飾不住他的狼狽。而如今的素顏上,濃重的黑眼圈已經淡的幾乎看不出來,浮腫消退,只剩一張干凈秀氣的臉。樂晨安依稀記得自己過去很喜歡這個類型,可現在早已習慣于暮寒張揚有攻擊性的美,清秀標志這款在他眼里就略顯寡淡了。兩個模特都簡單做了妝發造型,大家彼此熟悉,配合起來默契十足。拍過無數次滑雪相關的內容,樂晨安早已駕輕就熟,剛到下午,全線新品就已經全部拍攝結束。暮寒擠了一手心卸妝乳正要往臉上涂,旁邊的薛曉趕緊拽住他的手:“不是這么用。先乳化!”“嗯?”暮寒歪歪頭,沒聽明白。“先在手心里揉一會,等它化成油狀之后再上臉。”說著,他迅速擠了兩泵在手心搓熱:“看,透明了。”樂晨安整理好器材后,一邊聽薛曉跟暮寒聊天,一邊幫工作人員收拾影棚。與其說是聊天,不如說是薛曉一個人在硬聊,暮寒平均一兩分鐘會說一個嗯字。“我說你皮膚怎么這么好啊哥,連卸妝乳都不會用……也對,你也不用化妝。”薛曉張口閉口的哥聽得樂晨安不太舒服。“你眼睛做過嗎?看著跟開過眼角似得,不過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