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黎爺?shù)男募鈱?/a>、掉毛鳥進城、不可語冰、星際第一暴力兔、帶著游戲面板穿越原始、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設(shè)絕不能崩、結(jié)拜后神尊想拜天地、穿成起點男主的白月光、知君仙骨、師尊別攔我當(dāng)愛豆
著,走前自己有沒有收拾好那個亂糟糟的狗窩來著?去年下半年忙得腳不沾地,屋子里……好像挺慘不忍睹的。雖然不至于到潔癖的地步,但暮寒愛干凈……“回你那吧。我和暮雪離開有點久,房子大概要打掃一下才能住。”暮寒看他面露難色:“怎么了?”“我家可能,也得收拾一下才能住……”樂晨安傻呵呵一笑:“我收拾就行,你不用動。”“有點?”兩人從機場叫車回家,暮寒站在房間門口,里面快要沒地方下腳了,原本就狹窄的空間,地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文件資料,衣服在椅子上堆了一米高,好在沒什么會招引小飛蟲的垃圾或者吃剩的飯之類,只需要簡單整理就好。“不是懶啊!我之前連著忙了幾個月,實在沒精力收拾。”樂晨安扔下行李箱蹲到地上開始這部整理:“還經(jīng)常要連續(xù)出差,那會兒什么企劃都接,排的滿,有時候前腳剛到家第二天又要走。我媽總說我一工作心都跟著野了。”暮寒走到那堆壘了一米高的衣服前,按深淺色分成兩堆,準(zhǔn)備分批次扔到洗衣機里。“你不用管,我來就行。”樂晨安快速摞好地上雜亂的文件往旁邊一推,伸手搶衣服。“攝影師這么忙嗎。”暮寒印象中,攝影師的時間相對空閑,自由度很高。“不是,可以自己安排。”樂晨安抱起淺色那堆衣服,抽出了一件休閑西裝外套扔在一邊:“這件要干洗。”暮寒低頭一看,那是自己留在這里沒帶走的衣服,當(dāng)初還是暮雪幫他買的。“忙到房間都沒空整理,倒是有空練滑雪?”樂晨安沖他吐吐舌頭。有些話他不想說,太矯情了。閑下來的時候,就會想起你,可世上沒有后悔藥,不好意思厚著臉皮求你原諒,也不敢說太多怕影響你的比賽。所以只能拼命工作,偶爾想你,就去滑雪。至少下次見面,可以跟上你的速度,不怕被你甩遠。“暮寒。我覺得自己硬把你留在身邊很自私,很可恥。你究竟為什么答應(yīng)暮川不再做職業(yè)選手?”暮寒一點也沒意外:“我說了,不是因為你,沒騙你。職業(yè)壽命原本就很短,這是每個運動員從訓(xùn)練第一天就知道的事。我馬上要26歲了,該拿的,該體驗的,該挑戰(zhàn)的我都嘗試過了。”“你,你不難過嗎?”樂晨安問。“為什么難過,世界上還有很多其他的事可以做,目標(biāo)永遠都在變。”暮寒回答:“何況我只是不去比賽了,又不是不能滑雪了,有什么好難過。”“那你的新目標(biāo)是什么?”樂晨安問。“新目標(biāo)就是找到下一個目標(biāo)。”似乎永遠很坦然,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迷茫。樂晨安也不知道他翻越了雪山之后又會往哪個方向走:“不然,你幫我找一個?”暮寒笑笑。“要不要試試結(jié)婚?”話一出口樂晨安自己也愣了,幾乎是脫口而出,沒過腦子。第58章最美不過清晨與日暮看暮寒居然真的在認(rèn)真思索的樣子,樂晨安急吼吼地喊道:“不是!不是的!”“不是什么?”暮寒被他喊得一怔。“剛剛沒過腦子,不是求婚……你先別拒絕!”等琢磨過來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求婚是這么隨隨便便的事情么,而且時機也沒到,樂晨安忍不住懊惱,現(xiàn)在的他還什么都沒有,談情愛可以,談結(jié)婚太沒底氣。他可不想達成求婚被拒的成就。“哦。”暮寒淡淡應(yīng)了一聲,打開行李箱拿出干凈的衣物走去浴室洗澡。樂晨安紅著臉收拾東西,順便叫了外賣。地方果然還是太小了。樂晨安把自己的行李整理好,暮寒一個箱子躺在地上怎么放都擋道。他嘆了口氣,和暮寒一起縮在角落里吃了晚餐。他發(fā)現(xiàn)自己去加拿大這一個月這邊又開了不少新店。“一會兒我陪你回去,把行李扔回去先。我這里太擠了。”樂晨安剛剛?cè)ラT口取外賣一腳踢在行李箱鋼條上,忍了半天才把那聲哀嚎控制在嗓子眼里沒喊出來丟人。“直接搬過去住吧。”暮寒似乎很喜歡咸蛋黃的味道,一直盯著一盤咸蛋黃糯米燒麥吃個不停。“你那里離我上班的地方遠,開車堵一路。我可不是老板,想幾點去就幾點去。”樂晨安羨慕地撇撇嘴:“朝九晚五,有時候晚九。”“我以后也要按時上班,不能想幾點就幾點。”暮寒咽了嘴里的東西:“朝九晚五。也可能晚十二。”二月暮寒獨自飛了一趟柏林,端了一座年度最佳極限運動員的獎杯回來。頒獎典禮之后的采訪,他從容大方的宣布了退役,感謝了一路以來關(guān)注過他支持過他幫助過他的人。樂晨安去機場接他,兩人沒有避諱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里親昵擁抱。“累了么?”樂晨安接過他的行李箱:“帶你去個地方。”暮寒點點頭。“你說你吃那么多東西也不長rou,都吃哪兒去了。”樂晨安十幾歲開始做模特就有控糖的習(xí)慣,尤其是習(xí)慣健身之后,主食類晚上一般很少碰。要不怎么說老天造人不公平呢,副駕那個人邊喝著他提前去買的芋泥鮮奶邊滑手機回信息,暮寒不怎么控制糖分?jǐn)z入,幾乎不會長胖,也不長痘,他沒有保養(yǎng)皮膚的習(xí)慣,卻一點不像個二十好幾歲的男人,細膩光澤,摸上去像絲緞。暮寒沒搭腔,帶上了一只藍牙耳機開始打電話,說的都是公司的事。春天快到了,品牌要上新系列,他離開這幾天錯過的重要會議都要加班補上。電話一路上都沒擱下,國內(nèi)生產(chǎn)力成本上漲,雪鸮準(zhǔn)備慢慢將生產(chǎn)線轉(zhuǎn)移到人工更低廉的越南。跟公司通完話又要跟家里聯(lián)絡(luò),他車子開了多久,暮寒基本就講了多久。樂晨安從后視鏡里看他,脫下滑雪裝備,換上一身西裝,他很快便適應(yīng)了坐在一個公司的管理層,絲毫沒有初入行的慌亂,游刃有余地處理著樂晨安聽不太懂的內(nèi)容。就像他說的,以后人生的挑戰(zhàn)還有很多,但似乎對他來說難度都不大。就算有一天他忽然穿上宇航服說自己要去探索宇宙,樂晨安也完全不會感到奇怪。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時不時的偷瞄,暮寒忽然從后視鏡里跟他對視:“嗯知道了。挺好的。你跟姐夫也保重。拜拜。”“姐夫?”樂晨安聽到這個稱呼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暮寒叫的太順了讓他很難聯(lián)想到張奕澤。“我爸和大哥也在旁邊,要客氣一點。”暮寒懶得轉(zhuǎn)頭,靠著頭枕從后視鏡里看他,他側(cè)著頭,毫不吝嗇對他放電。可樂晨安要開車,不能一直跟他對視,好在馬上就到了。“這是哪兒?”暮寒望著窗外陌生的環(huán)境問道。“家呀。”他答到。樂晨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