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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中,今后白若有什么需要相助的地方,自己定然是兩肋插刀。“當初聽說你妻子有孕在身,我還無法想象你做父親是怎樣的情狀。經此一事,我發現你還是個非常可靠的大丈夫的。”為免白繼續愧疚下去,陸恒打趣到。聽到陸恒這么夸他,白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嘴角卻翹了起來:“那,那當然,我可是快要成為大妖了,當然可靠!”陸恒見白在閑聊之際,頻頻看向堂屋,心知他憂心妻子,便不再多做打擾。送陸恒二人出門之際,白又說:“待蕓娘生產之際,我借助千葉蓮的力量結合秘法,可將她變為半妖之體,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能回族地定居了。只是要勞你們等上一段時間了。”前往妖族族地之事,并不算太急切。陸恒便與釋空在那迎客樓住下,依舊是勤于修行。在修行之余,逛逛這南疆風情的小城,日子過得倒也是飛快。白為在妻子臨盆之前收集完當日要用的輔助靈藥,頻頻外出,陸恒已有段時間沒有見到白。近幾日,陸恒心中總有隱隱的不安之感,似乎有什么事情將要發生。妖族的預感向來準確。某日子時,陸恒正在打坐,忽聽窗外傳來一聲巨響。他向外望去,見南邊半空中出現一半圓金色罩子,將小城的半邊天映得通明。那是,白居住的小院,這圓罩是白的禁制之術。出事了!陸恒和釋空立刻趕往白居住的小院,卻見那小院外面被修者團團圍住。各式法器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接連不斷地向禁制襲去,那禁制的光芒越來越黯淡,眼見就要撐不住了。院中卻始終沒有什么聲響。陸恒心急如焚的想要進入小院,他們身上有白給的信物,倒是不會被那禁制阻攔。可是那些圍攻的修者卻不會這么輕易放陸恒進去,那些修者穿著式樣接近的道袍,顯然是來自同一門派。兩個生面孔的出現,立即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人群中飛出一人,看衣著應是領頭人物:“兩位道友,清泉門在此有要事,請回避。”陸恒懶得和他多說,直接祭出長鞭。那人神情一變:“妖族?看來你是這院中妖孽同伙!”頓時,人群中又分出幾人來,氣勢洶洶的對著陸恒。那領頭人物此時又見一旁立著的釋空,拱手行了一禮:“這位大師可是梵音寺門下?”梵音寺乃是領頭的幾大宗門之一,且修行之人道心有異時都需找梵音寺的高僧驅除心魔,因此地位十分特殊,一般修者見到梵音寺弟子都要禮讓三分。釋空倒是禮數周全,雙手合十回禮。那人見釋空默認,收斂了幾分,神態多了恭敬:“大師,你可莫要被你身旁妖人欺瞞。院中那妖孽奪了我派重寶……”這人倒是會顛倒黑白。陸恒心中怒極,正要發難,卻聽釋空對他說:“我們進去。”話音剛落,陸恒就見空中出現一只巨大的金色手掌,將那些攔路的修者掃到了一旁。情況緊急,陸恒二人也不與這些修者多做糾纏,直接就進到小院之中。看清院中情形,陸恒心下一驚。白的妻子渾身鮮血的躺于院中,生死不知。白神情焦急,手握千葉蓮,正進行最后一步的煉化。見陸恒兩人,白如看到救星,急急說道:“崢,快替我穩住陣法,這祭煉到了最后一步。我無暇分神顧忌禁制之事。”“可我沒學過禁制。”陸恒有些懊惱,自己一心修行自身,沒去了解過這些雜學之事。“無妨。”釋空說,“近段時間貧僧對妖族之術有些研究,只是這禁制只能用妖氣維系,你且看貧僧做一遍。”語罷,釋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復雜玄妙的符文。只是白的禁制之術很是高深,這維系的術法自然也不簡單。陸恒雖然領悟力甚強,但這臨時趕鴨子上架,也免不了忙中出錯。半空中的禁制,在持續的攻擊下,光芒愈發黯淡起來。雪上加霜的是,一聲巨響過后,這光罩猛的顫抖幾下,眼見就要消失,看來是被威力強大的法器攻擊。釋空見狀,也無暇顧忌太多。他從背后環住陸恒,左手放在陸恒的丹田之處,右手捉住陸恒的手腕:“且隨貧僧引導運轉妖力。”釋空身形高大,陸恒又尚屬少年身形。說話間,陸恒覺得釋空開合的嘴唇輕輕的蹭過了自己的頭發,他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陸恒的知覺從未這么敏感過。即使是隔著幾層衣物,他的背似乎也能感覺到釋空結實的胸肌,還有那一直拂過他頭發的清淺呼吸。然而現在這情形也由不得陸恒走神太久,他定了定心神:“來吧。”對于釋空的靈力,陸恒已經夠熟悉了。在靈力探入丹田的那一瞬間,陸恒默契的分出一股妖力,輕輕的纏繞上去,跟著在經脈之中運行。在外,釋空也帶著陸恒的手緩慢卻及有韻律的在空中繪制出一道道玄妙的痕跡。有了精純妖力的補充,禁制很快穩定了下來,金光四溢,外間的攻擊打在其上猶如隔靴搔癢,完全造成不了什么威脅。陸恒這才分出心神來關注白那邊的狀況。白手心的千葉蓮,在祭煉之下,已慢慢化為一滴圓滾滾的液體。白將那滴靈液送到蕓娘嘴邊,催促她趕緊咽下。蕓娘吃力的睜開眼睛,竟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感覺腹中孩兒生機流逝,生出來怕是要不好,這靈藥還是留給他。”“蕓娘乖,你也要撐不住了,孩子……孩子我們還會有的。”蕓娘卻固執的咬緊牙關,不肯咽下靈藥。白無奈之下,只得捏住蕓娘臉頰,強行將靈液送進她的嘴里。那靈液一落入腹中,蕓娘的臉色立刻看起來好轉許多。她咬緊牙關,面容因劇烈的痛苦而扭曲。這漫長而煎熬的生產,總算是到了最后關頭。☆、第30章風華絕代的大妖巴蛇一聲嬰兒的啼哭在小院之中響起,只是那哭聲十分的微弱。白用術法清潔完畢那嬰兒,又用錦被裹住,他仔細端詳著孩子。初為人父,白臉上表情卻是萬分悲痛,因為他知道,這孩子生機已逝,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是個女兒。”白輕聲對蕓娘說。“抱過來給我看看。”蕓娘有些虛弱的說。白猶豫了片刻,他本不想把孩子給蕓娘看,免得徒增傷心。但見到蕓娘那期盼的神色,他終究是不忍拒絕她。蕓娘抱過孩子,臉上是初為人母的幸福和慈愛:“我和你父親相識在梨花盛開的季節,你就叫白梨好不好。”她低頭輕輕的吻了下嬰孩的面頰:“望你一生幸福喜樂,平安無憂。”隨即,就見蕓娘從唇中吐出一物渡進懷中嬰孩的嘴中,她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