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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猛地停下奮筆疾書的手,不敢置信地偏過頭看向舒越,意外看到一向不知害羞倆字怎么寫的舒越紅著臉趴在桌上,臉上的笑容也帶著一絲罕見的羞澀。周目深挺意外的,看來舒越是真的很喜歡石屹呢,他為倆人歷史性的進展感到高興,迫不及待地問:“那你們在一起了嗎?!”舒越搖頭,否定道:“沒呢,我準備生日那天正式表白。”周目深啊了一聲,特別意外,親都親了,居然還沒在一起,這么隨便的嗎!雖然周目深沒什么感情經驗,但舒越實在是找不到人商量,于是沖周目深招招手,待他把耳朵湊近嘴邊才小聲問道:“你說要怎么表白他才會答應我呢?”這問題確實把周目深給難住了,還沒等他說出什么建設性的意見,身后突然傳來梁潛自信心爆棚的聲音:“這種問題不該問我嘛!”梁潛這周放假前就找班主任于老師申請和周目深的后桌換位置,他經常要過來請教問題,一直站著聽麻煩,就想直接坐到周老師附近,省事兒。于老師大概了解梁潛的情況,聽說是如果高考連專科學校都考不起,梁爸爸就直接把他送到國外花錢鍍個金,梁潛死活不愿意,但這次連他媽都贊同老爸的想法,梁潛沒辦法,不想出國就只能好好學習,努努力隨便考個學校。于老師對任何同學的上進都百分百支持,問過周目深的意見后,非常爽快的同意了梁潛想換位置的要求。梁潛換位置那天已經是中秋節前一天了,所以節后回來倆人一時都忘了后面有這么一尊大佛……這段時間,因為周目深在舒越和梁潛之間起到一點調和劑的作用,倆人沒再像最初那樣針鋒相對,有時候也能正常說一兩句話,梁潛這次也沒嘴賤嘲諷,舒越就懶得計較他明目張膽的偷聽。梁潛見前面這倆人都不搭理自己,隨手拿了支筆戳了戳舒越的后背,待舒越轉過來瞪他,又繼續自產自銷,“我說真的,這方面我在行。”舒越冷哼一聲,“怎么著,梁老大也追過男人?”梁潛怒了,嚷道:“靠!老子是直男!追個屁的男人!再說了,我這張臉還用得著主動追人嗎!”從來都是那些女生湊上來纏著他,但他一個都看不上,談戀愛有什么意思,麻煩得要死,是單方面修理上門找茬的人不好玩,還是游戲不好玩?舒越日常無語,“那你在我這兒獻什么寶呢。”梁潛理直氣壯道:“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這有什么難的。”周目深實在是想不出來辦法,梁潛被這么多女生追求過,不知道談過多少次戀愛,實踐經驗肯定比他和舒越兩個母胎單身豐富多了,說不定還真能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議。于是他替舒越問道:“那你說到底怎么辦?”梁潛想了想,一口氣報出一長串,“情書,鮮花,蠟燭,法國大餐,愛的宣言,深情一吻,OK完美結束。”周目深眼睛亮了亮,舒越卻抽了抽嘴角,假笑道:“大哥你土不土,再說了,我要追求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大老爺們。”以上這些不都是追求女孩子的方法嗎,跟他實際情況一點不相符啊。周目深質疑地啊了一聲,弱弱地問了一句:“很土嗎?我覺得挺浪漫的呀。”梁潛用力拍了拍周目深的肩膀,道:“還是周老師識貨!我看過網上那些告白視頻,追人不都這樣嘛!土是土了點,有用不就行了。”周目深一邊揉著被梁潛一巴掌拍散架的肩膀,一邊贊同點頭。舒越都沒力氣無語了,這倆什么土味兒狗頭軍師。舒越想來想去,還是不玩什么花樣,選擇采用最直接的告白方式,石屹要不答應,就下藥強吻直接撲倒,來個霸王硬上弓。最親密的關系都發生了的話,到時候石屹總不至于再拒絕他了吧,要是真把人連皮帶骨吞了,都還不要他,那舒越可能要殺人犯罪了。---咳咳,該有的會有,不該現在有的不會有,不要過多期待溫馨提示:下一章末尾有驚嚇或許……不喜歡評論的乖乖能施舍一點剩飯和咸魚嗎感謝!第二十三章順利拿下酷貓崽對于忙碌充實的高三學生們來說,半個月的時間如拳頭中的細沙,悄然無息從指縫中劃走,等舒越回過神來才發現,今天已經是九月的最后一天了。上次中秋放假,除了高三,其他年級的學生中午一點提前上課,上完前兩節課后,便開始長達三天的假期,一群脫韁的野馬釋放天性般的蕭蕭鳴叫,放個學搞得震天動地,絲毫不考慮同在一個校園里高三學長學姐的感受。那次放假的差別對待引起了一大批高三學生的強烈不滿,很多學生向班主任反映:可以只放一天假,但是必須同時放學!讓我們眼睜睜看著他們興沖沖奔出校園,哪還有什么心思學習,一下午一晚上都白搭,浪費時間。于是這次國慶節放假,溫校長大筆一揮,批了高三學生的強烈請求,但是畢竟是高三了,時間緊迫,必須上完一下午滿滿四節課,好歹不用上晚自習,大部分學生已經知足。-下午最后一節一直安排的是自習課,各科老師有需要,也都可以用來講解試卷或上課,往常多半都被占用,今天的這一節倒是沒有老師這么敬業,也知道他們身在教室心卻早就飛了。舒越也不例外。想到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生的事,他就渾身燥熱心癢難耐。他一直沒問過石屹談沒談過戀愛,就算有過他也不介意,畢竟石屹也不小了,有戀愛和性經驗都是很正常的事。他唯一能確定的是,石屹沒睡過男人。能成為酷貓崽的第一個,甚至是最后一個男朋友也是極好的。對于兩個在這方面都毫無經驗的人,如何擁有一個令人難忘的初夜,這就只能靠妄圖以身體上位的舒越同志單方面努力,所以這段時間,舒越在課業學習的間隙,抽空觀摩了一些視頻,百度查了些注意事項,該用的東西早買好塞在書包里,萬事俱備,就等今天晚上這趟東風了。周目深做完一張試卷,放下筆揉了揉使用太久而發軟的手腕,視線往左移去,發現上課時就攤在桌面上那張試卷,依然干凈如白紙,這都過去半小時了。視線再往上,舒越不知悶著在想什么美事,臉上掛著周目深難以形容的笑,有點甜有點羞澀還有點......色瞇瞇的,總之非常一言難盡。周目深是個好奇寶寶,撞了撞舒越的胳膊,小聲問:“小舒,想什么呢?”舒越這才止住越飄越遠的色情思想,下意識低頭看了看,還好沒什么異樣,這種少兒不宜的事就不適合和周目深分享了。于是舒越隨手在卷子上指了道題,清了清嗓子如常道:“還能想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