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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肌rou線條流暢低調,其實是很好看的。但近來幾個月忙著處理出柜的糟心事,忙著轉學,后來到了學校也沒其他朋友,周目深眼里只有學習,就沒再打過籃球,更何況近段時間,為了讓石屹能多吃點,舒越在飯菜上下了不少功夫,自己跟著他吃了一段時間,體重直線飆升,肌rou什么的也漸漸跟舒越江湖再見了。石屹眼里帶著笑,順著舒越嗯了一聲。舒越莫名其妙紅了耳朵,掩飾性地咳嗽兩聲,話鋒一轉,“你呢?你有腹肌嗎?”石屹沒說話,干脆利落地掀開衣服,棱角分明的六塊豆腐塊映入眼簾,看上去硬邦邦的,很好摸,舒越花了好大的毅力才堪堪按捺住自己那雙蠢蠢欲動的手。“不公平!你不是也這么久沒怎么運動嘛,你身材怎么還這么好?!”舒越佯裝生氣,“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我沒吃飯,偷偷運動了?”石屹是個實誠人,哪里看得出來舒越是裝生氣,語氣有點急的否定,“沒有,別生氣。”舒越一副大爺狀,“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每天早上開始陪我晨跑,我也要腹肌!”石屹頓了幾秒,答應:“好。”舒越再接再厲,“明天陪我去打籃球。”石屹猶豫再三,舒越眼睛一瞪,還能怎么辦,勉強答應:“......好。”前面鋪前這么多,就是為了成功讓石屹答應運動和踏出這道門。雖然剛開始石屹會難受會排斥,但為了他的病情,舒越怎么著也得狠心這一次。石屹低著頭,皺緊眉頭,神色郁郁。舒越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早計劃好了,出言安慰:“不要擔心,早上我們五點開始跑,那會兒外面沒什么人,空氣特別好。籃球場我前兩天也打探好了,離我們小區不遠,在一片廢棄的工廠里,很偏僻,沒有人過去,我們吃完晚飯走小路散步過去,碰不上什么人,可以嗎?”舒越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里亮晶晶的,全是滿滿的期待,一般人很難拒絕,更何況是一向對舒越習慣性心軟的石屹。舒越已經很為他考慮了,他當然沒意見,但是看著對方眼下的青紫,他知道這是因為舒越學習到很晚,第二天又要早起給他做早餐而造成的。現在又為了他能重新恢復正常生活,打算提前一個多小時起床,石屹怎么忍心。他說:“六點吧,不用那么早。”舒越問:“那時候出來運動的人不少,可以嗎?”“可以。”石屹肯定道。舒越點頭,明天先觀察一下石屹的狀態,如果不嚴重的話,就定這個時間,適當接觸人群也好,爭取早日脫敏。-早上六點的敘城,整個城市剛蘇醒,空氣里透著一股清新慵懶的倦意,這時候的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夏風帶來的也不是燥熱,舒越和石屹沿著人工湖勻速跑著,石屹耳朵上戴了個黑色耳機,是舒越準備的。里面的音樂是昨天晚上舒越花一兩個小時在網上下載的,都是一些比較安靜治愈,讓人聽著很舒服的歌,適合幫石屹放松緊張焦慮的情緒。舒越往身側看了看,觀察了一下石屹的神色,沒什么表情,但面部肌rou是放松狀態,眉頭也沒皺著,心情應該還不錯,舒越笑笑,看來自己辛苦兩小時找的這些歌還是挺有用的嘛。但緩解石屹緊張焦慮情緒的,真的是耳機里的音樂嗎?具體是什么也只有本人知道。-上午和舒華山從市場滿載而歸,意外在路口遇到了周目深和一個中年婦女,看五官應該是周目深的mama。“深深,去哪了?”舒越先問了周目深,再跟旁邊的阿姨打招呼,“阿姨好。”周母只是點點頭,沒說話。周目深看到舒越一掃剛才的疲憊困頓,眼神亮了八個度,他回道:“小舒!我昨晚發燒了,才從醫院輸完液回來。”舒越嚴重懷疑周目深是被累出病的。周母拉著周目深往家的方向走,嘴里還催促道:“行了,快回去,一晚上一上午都耽擱多少學習時間了,趕緊回去把進度補上,馬上就要高三了,你還不抓點緊,讓你考個第一回來有這么困難嗎?下次考試你再拿不到第一,晚上是不是不想睡了。”周目深苦笑,轉頭只來得及跟舒越說聲拜拜。舒越皺起眉頭,忍不住叫住周母,試圖勸道:“阿姨,什么東西都不易過度,學習也不例外,勞逸結合有時候反而會事半功倍,他都發燒了,病還沒好,頭腦不清醒,您覺得他這時候能學進去什么?不如讓他調養幾天,病好了再學習也不遲。”周母定住腳,一臉不善地轉過頭瞪了舒越一眼,刻薄道:“你們這種成績不好的學生懂什么?用得著你來教我這個老師?!”周目深尷尬的站在一邊,瘋狂朝舒越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嘴里無聲道歉,拽了拽周母,說道:“走吧,回去了。”周母憤憤轉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看看你都交的什么朋友?不學好,我看你拿不到第一就是他慫恿的吧?是不是成天都叫你玩兒呢!”周目深反駁,“沒有!小舒人很好也很聰明的。”“好啊!現在還敢跟我頂嘴了......”就因為這事兒舒越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周家的這種教育方式,是怎么交出周目深這么乖一小孩兒的?舒越一想到周母說話那語調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把周目深搶到他家里養著,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誰愛考第一誰考去,咱想干嘛就干嘛,誰也管不著。沒想到下午午睡剛醒就接到周目深的電話。周目深父母一直沒給他買手機,怕他沉迷手機耽誤學習,但他有一個老人機,是前幾年過年回老家奶奶偷偷塞給他的,周目深由爺爺奶奶帶大,上初中才轉到市里上學,爺孫關系親密著呢,一年到頭見不上幾次,就想著有個手機時不時能聊聊天以解相思之苦。周目深一直把這個老人機藏得很好,一般都是等父母睡熟了才用,這幾天也跟舒越聯系過幾次,今天他mama態度這么差,周目深還是想親口道個歉,他很喜歡舒越這個朋友,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周母剛進屋巡查了一遍,短時間內不會再進來,周目深小心鎖上門,躲進被窩里打電話。舒越接通后,電話那頭便直接進入正題,聲音很低,嗡里嗡氣的:“小舒......上午那會兒對不起,我媽說話就這樣,你別介意啊!”舒越在意的倒不是這個,而是擔心周目深長時間這樣累下去身體遭不住,回道:“沒事兒,你身體好點了嗎?還發燒嗎?你媽還真不讓你稍微休息一下啊,也太狠了。”那邊語氣聽著挺低落的,“沒燒了,就是頭有點暈,其實都看不進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