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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柯廉說:“我怎么覺得你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張慕平說他:“這么老土的搭訕詞,虧你還用。”林哲:“不是,真見過。”柯廉想到當時和林哲的誤會,剛想說話,肩膀上一沉,是莫然的手搭了過來:“林哲,都說了讓你老實點。”林哲切了聲,沒繼續往下說了。柯廉感覺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很燙,沉甸甸的,將他不安的心撥到了柔軟的云朵上,安定了下來。余央沖他眨了下右眼,柯廉感激地沖余央笑了笑。柯廉肩膀一輕,是莫然移開了手。柯廉趕緊抓住了莫然挪開的手,握得緊緊的。莫然輕咳一聲,好像不太在意的樣子,倒沒甩開柯廉的手。只是在余央嚷嚷著表哥請客時,云淡風輕道:“行,你們盡情吃,今晚我請客。”66火鍋該熱鬧著吃,莫然本身話就不多,但他還是比較努力地帶著柯廉融入話題。很少說只有他們三個知道的事情,偶爾拋個話頭給柯廉。柯廉發現,莫然好像就只對他別扭,對外從來都有種超乎年齡的穩重成熟。不過柯廉本就擅長社交,基本不需要莫然去多加照顧。不用多久,他與莫然的朋友們就在稱兄道弟了。張慕平問:“你和老莫是什么時候認識的,為什么余央叫你老板啊?”余央解釋道:“我不是在上班嗎,公司就是柯哥開的的。”張慕平吃了一驚,仔細看柯廉的模樣:“哥真厲害,年輕有為啊。”柯廉笑笑道:“不年輕了,比你們都大呢。”這時林哲終于想起來了:“我就說我見過你,那天你和陳顏……”莫然忽然把酒杯往桌上一磕,低聲道:“不是讓你在我對象面前老實點嗎。”林哲就把話憋了回去,看看柯廉,又望莫然,終于拐過彎來:“怪不得你后來罵了我這么久。”說完林哲舉著酒杯:“對不住了,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干了這杯,就當我給你賠罪了。”柯廉本來也沒想著跟莫然的朋友多計較:“都是誤會。”林哲一飲而盡,余央和張慕平都好奇了:“什么事啊?”林哲揮了揮手:“沒事,還不吃蝦滑,余央你不是最愛蝦滑了嗎,我撈走了啊!”余央趕緊舉筷,兩個人在鍋里搶了起來。酒足飯飽,一行人鬧著再去ktv玩一場。五個人都喝了酒,分開打車。另外三個都非常自覺,讓小情侶兩個單獨坐一輛車。周圍的人一走,熱鬧褪去,尷尬的安靜再次涌了上來。莫然雙手插兜,神情淡淡:“你怎么過來了?”柯廉老實交代:“今天早上在你辦公室里出來,遇見他了,他喊我嫂子……”莫然:“他亂喊的,你別介意。”這話才讓柯廉介意,他不敢再像剛才在包廂里的那樣去牽莫然的手。柯廉:“你還在生我氣嗎?”莫然:“沒有。”柯廉沒話講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這個話題。難道要說自己吃余央的醋,又因為沒安全感,所以今天早上才那樣表現嗎?猶豫之下,柯廉臉上就露出點為難來。他剛抬眼,準備道歉,卻看見莫然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帶,將他拖到自己身前。莫然沒看他,擰著臉:“對不起。”柯廉傻了:“啊?”莫然:“我沒看到你微信,也不知道你給我送了早餐。”柯廉眨眨眼。莫然眉頭打結,轉回來看柯廉:“雖然我不喜歡說話不算話的行為。”“但是……柯廉,不分手行不行。”“我……錯了。”最后幾個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莫然故作鎮定,耳朵卻出賣了他,燒得通紅。67這真是……太新奇了,原諒柯廉用這個詞匯,他覺得眼前的霧被人撥開了,終于看清了莫然真實模樣。他看清了莫然冷淡下的在意,察覺了那對通紅的耳朵,感受到了莫然的真實想法。與莫然勉為其難要同他戀愛不一樣,是莫然主動開口說不分手。這比任何事情都要好,遠遠超出了柯廉原本的期待。他本來以為,也許他要哄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將莫然哄得回心轉意。他也做足了準備。現在卻發現,其實事情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壞。莫然也沒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喜歡他。是喜歡的,喜歡到哪怕覺得別扭,難為情,依然會主動提復合。大概人就是得寸進尺的,看見莫然的退讓,得知對方的在意,柯廉不緊張了。柯廉說:“娜娜說她沒法接受。”他看見莫然的瞳孔晃動了下,眉心的褶皺聚得更急,可扣住他腰帶的手卻沒有松開。柯廉:“你今早還跟我發脾氣,把我從辦公室里趕了出去。”莫然又說了句對不起,早上沖動了。莫然想了想,補充道:“你給我買的早餐,我吃完了。”本來還想多說幾句,想讓莫然下次別在分手這個話題上那么沖動,記住這個教訓。他也會記住這個教訓,自我反省,有誤會就問,不要自己瞎想。聽到莫然說吃完了早餐,柯廉那些敲打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心都軟了。莫然:“不是很好吃,冷了。”莫然:“但是我吃完了。”莫然:“下次一起去店里吃早餐吧。”柯廉真的忍不住了,他扣住莫然抓著他腰帶的手,上前摟住莫然的肩膀,親了親莫然的臉頰,眼皮,鼻子,最后才到嘴巴。是一種本能想要親近,卻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方法。莫然……太可愛了,他的小男友。柯廉:“好,下次一起吃早餐。”他們倆沒有等到下次,剛分手又復合的情侶,堪比小別勝新婚,柯廉當晚就去了莫然的家。因為柯娜在家,他們兩個要是弄出什么動靜來,也不太好。在床上折騰的時候,莫然繼續之前未完成的話。莫然重重地壓著柯廉,沒有動作:“你說柯娜不能接受我,那你今晚怎么敢來找我復合。”柯廉汗濕了頭發,眼神都因為快感渙散著:“什么復合。”莫然往深處磨了磨:“柯娜那里,你打算怎么辦?”柯廉腰都軟了:“她說只要我喜歡的,她都支持我。”莫然:“所以柯娜是接受了?你騙我?”柯廉:“怎么能說騙呢,她確實沒法接受,但她會支持我,這并不沖突。”莫然默了默,俯身咬住了他的耳朵:“要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柯娜和我,你選誰?”大概是床上的話都不能當真,讓莫然沖動了一回。這個選擇題,柯廉根本沒法做。所以他不說,而是雙腿夾住了莫然的腰身,把人翻身壓在下面,企圖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