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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驄彬彬有禮向慕容駿問候,慕容駿卻連看都未看三皇子一眼。至少以前,他與三皇子面上能過得去,但是后來三皇子包藏禍心,還令他失去一只眼睛,慕容駿連個冷臉也懶得給。三皇子這一套,在為帝數(shù)十年的他看來,實在算不得什么了。幾位受寵妃子、皇子已提前在候著了。久別多年,慕容駿又一次見到了敏妃與二皇子,與記憶中相比竟沒什么變化,沒多久帝后也到了。寒暄了數(shù)句之后,敏妃笑吟吟向皇帝獻上她親手釀的酒液。慕容駿心念一動,他想起來了,前世的敏妃也是如此,在中秋宴上獻酒,因有內(nèi)侍以銀針試過,敏妃又率先自飲了一杯,慕容駿并未生疑,跟隨眾人飲下敏妃釀的酒液,沒多久便渾身不適。他那時已覺出不對,告退離席,原要回清風(fēng)殿召段太醫(yī),中途有人故意將不太清醒的他往流云宮引……在流云宮呆了片刻,他便見到了同樣也是被引過來的齊貴人。而齊貴人,齊貴人便是……是在另一個世界,另一個自己所娶的皇后。原本他的世界,因他并未理睬齊貴人,致使齊貴人被惱怒的皇帝賜死……也致使他們之間,什么都未來及開始。沒想到重活這一世,竟來到了這個檔口,慕容駿精神大振,面前敏妃已笑著托起八寶銀壺道:“太子殿下,也請嘗嘗此酒吧?!?/br>慕容駿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手邊的杯盞,他原是吃了虧之后才查得,中秋夜宴唯獨他一個人所用的杯盞上涂有媚.藥,敏妃酒液中添加了一味特別的草藥,尋常飲用并不會發(fā)生意外,甚至于身體有益,但若是與媚藥混在一起共服,更能激發(fā)媚藥的藥性。他曾經(jīng)就是如此,陷入了敏妃的圈套。參加中秋夜宴的人,是皇帝早就定下的,座次也必是早早排好,得知座次并不難,敏妃釀的酒,便是沖他而來。慕容駿完全可以不碰這酒杯,喚來太醫(yī),揭穿敏妃。只是如此,皇帝并不會當(dāng)回事,敏妃仗著受寵便能輕易推脫,慕容駿本身也不稀罕皇帝為他出氣。多活了兩世,他只稀罕一個人。既然能重生回到此時,就說明……他與齊貴人之間,一切都還來得及。慕容駿頃刻之間便已做出了決定,面不改色接過注滿酒液的杯盞,在袖袍遮掩下,假裝飲下了此酒,實際卻將酒杯偏離,全部的酒都倒在了地上。敏妃以為他成功用了藥酒,輕輕用繡帕擦著嘴角,掩蓋內(nèi)心的得意。慕容駿估摸著時間,差不了便開始裝不適,起身告退。慕容駿暗中向子修遞信,令子修跟隨。有人引他去流云宮某間宮室,他二話不說便去了。待人走后,慕容駿設(shè)法喚出子修,吩咐了一番,令子修把二皇子與貞嬪帶到此地。子修走后,慕容駿便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齊貴人,一時竟有些忐忑。他當(dāng)然一定要過來看一眼,因為能見對方的機會,只有這一個。不多時門板響動,有人被推了進來,門鎖立刻又被鎖上了。借著屋子里微弱的燭光,慕容駿看見了一個臉上纏著紗布,著宮裝,瘦瘦弱弱的少年男妃。因齊貴人最早給他的印象已不清晰了,慕容駿不大確定來的是不是對方,輕聲問道:“你是何人?”對方似有些迷糊,窸窸窣窣摸了半晌,才道:“你、你誰啊?”慕容駿:“孤是太子?!?/br>齊鈺:“……”齊鈺感覺自己睡了一覺,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就換地方了,還冒出來一個自稱是“太子”的人??齊鈺迷茫:“太子……是哪個太子?”慕容駿:“……”慕容駿開始覺得這人迷糊得可愛,順著他,將生平說了。齊鈺:“……”齊鈺迅速掐了一把自己的臉,臥槽,他、他這是穿書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穿的是誰,欲哭無淚,怎么辦,他好像馬上就要被太子丟下,被皇帝那個小心眼子給炮灰掉了!為了活命,齊鈺心一橫,不論怎樣都要抱上太子的金大腿!雖然、但是、感覺眼前的太子正常得很,根本沒什么中藥的癥狀嘛!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穿過來得晚,太子已自己劃傷自己,提前解過了!畢竟這可是有主角光環(huán),不會輕易狗帶的男人!“太子殿下,能不能打個商量,您……走的時候,可不可以稍帶上我?因為、因為……”齊鈺絞盡腦汁在想站得住的理由,看文不謹慎,穿書火葬場!慕容駿笑了笑,雖有些迷糊,可對方大言不慚的樣子,與上一世如出一轍,應(yīng)就是他等的人沒錯。若是以后還有以后,請對喜歡的人好一點。慕容駿心想,孤想喜歡你,是不是對你好,你就不會再討厭孤了?齊鈺這邊還沒給出什么靠譜的理由,慕容駿已道:“孤可以帶你走?!?/br>齊鈺:“……”慕容駿道:“但是孤既帶你離開這間屋子,你就答應(yīng)做孤的人,可以嗎?”這也是對方告訴他的,不能強求。齊鈺:???齊鈺感覺劇情大不一樣了,他怎么不知道,太子是這樣助人為樂的熱情太子?可這也給了他名正言順抱金大腿的機會,確實難得。因他穿的這角色生來就是個炮灰,沒太多好權(quán)衡的,齊鈺馬上道:“好、好呀?!?/br>比起皇帝男妃,明顯還是太子殿下的人,更能茍下去,茍得長久一些,雖然聽上去,咳咳,有些古怪。慕容駿鳳眸微瞇,這可是你自己應(yīng)了孤的,不是強迫。子修已帶著幾名暗衛(wèi)把昏迷的二皇子與貞嬪運送過來,匆忙進行布置。齊鈺想捂住雙眼,感覺多看一眼要瞎,可是又怕一睜眼,太子就走掉了,留他一個在此地,守著兩個光光的人,怎么說得清。慕容駿看出他的猶豫,溫聲道:“跟孤來?!?/br>宮室附近的土很松,為了不驚動宮室外邊的人,子修領(lǐng)著的暗衛(wèi),開了一條短短的暗道。齊鈺跟在慕容駿身后,離開了宮室,待看見外邊的夜幕,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太子殿下如何得知,是敏妃害您的?”慕容駿輕描淡寫道:“若連這都看不出來,孤還當(dāng)什么太子?!?/br>齊鈺:???怎么這也和劇情不一樣,難道他穿的是本假書?還是太子他也是穿來的?后者瞧著極有可能,畢竟這個暴君這么溫柔,一點也不可怕,太ooc了!齊鈺一下子來了勁,也不怕這位未來暴君了,追著他道:“太子殿下,我可不可以再問您一個問題?”慕容駿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