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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弓箭手,火速過來支援。“……不會。”齊銘乜他一眼。子修當(dāng)然還活著,齊銘再清楚不過,宋無崖每隔十日都會為其打通一次經(jīng)脈,子修雖未清醒,但是氣色已一日比一日好了。“宋堯,你也來了。想不到堂堂宋家人,竟會與jian佞勾結(jié)。”宋君冷笑。宋堯朝天翻了個白眼,道:“我是不想來,還不是拜你所賜!你是個什么東西你自己不清楚嗎,jian佞除了你還能有誰!”宋堯挺后悔當(dāng)初腦一熱就把小皇子帶回了宋家,還為了這只崽面壁思過,誰知他家老爺子和含煙都把小皇子當(dāng)成寶,他就成了草,老爺子得知皇帝需要人手,非要踢他過來助皇帝一臂之力,宋家與皇帝的關(guān)系何時這么好了,人家還動不動就想誅九族呢!宋堯心里一百個不樂意,下手卻不含糊,宋君很快便受了傷。從行宮而來的暗衛(wèi),也在與宮廷侍衛(wèi)的爭斗中,逐漸占了上風(fēng)。宋君見勢不妙,拔腿向長春宮殿內(nèi)奔去。齊銘與宋堯要跟著,慕容駿卻將他們攔下。“接下來是朕與他的恩怨,你們不必插手。”齊銘不疑有他,恭敬地應(yīng)了。“有事你就叫一聲。”宋堯別扭地交代完,飛身去收拾外邊殘余的侍衛(wèi)。慕容駿追著宋君來到后院,這處院子已荒廢了許久,地上只剩下厚厚一層枯枝敗葉。宋君奔入院內(nèi)便停了下來,主動面向慕容駿:“你都知曉了?”他問得沒頭沒腦,慕容駿卻清楚他在說什么,略一頷首。“即便知道,你又能奈我何?”宋君微笑,“等著瞧吧,這一次絕不會放過你。”慕容駿道:“我亦是一樣。”風(fēng)蒲獵獵,衣袂飛揚(yáng),宋君率先挺劍,向慕容駿刺來,慕容駿以劍抵擋,兩人都對彼此極為熟悉,一時竟不相上下。宋君不慎漏了個破綻,被迫向院角,慕容駿緊隨其后,滿地落葉中突然現(xiàn)出一個黝黑的地洞,慕容駿收勢不住,眼看就要跌入地洞之中!宋君邪魅一笑:“還記得當(dāng)初廢帝困了你的枯井嗎,就是在此地,特意為你而設(shè),你應(yīng)當(dāng)不會忘記這口井的滋味吧。”慕容駿并不慌張,瞇起鳳眸瞥了一眼身下深不可測的黑暗,墜井的瞬間,他伸出一臂緊緊攥住了宋君。宋君身形一晃,面露驚詫:什么?!慕容駿用力一扯,兩人一同跌入原本被落葉掩蓋的枯井之中。望不到頭的黑暗像重重山峰傾倒下來。“你瘋了?快放我出去!”宋君驚慌失措,對方懼怕黑暗,他何嘗不是!“想逃,沒這么容易。”慕容駿平靜道,“多謝你曾用同樣的法子困住過我。”“被你害得喪失神智,走投無路之時,我意外想通了一件事。”“所謂黑暗,不過如此。”慕容駿唇邊綻放一抹得逞的笑意,對宋君道:“這口枯井究竟為誰而設(shè),還不一定呢。”“原來你……你已經(jīng)不怕了……”宋君控制不住渾身發(fā)抖,黑暗中他聽見對方的劍,破空而來。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其實(shí)這段日子,他過得很不快活,也該結(jié)束了。宋君顫抖著閉上雙眼。行宮。胖崽特別調(diào)皮,玩了半晌,把身上的衣裳都玩臟了,齊鈺把這只崽身上的臟衣全都脫掉,丟進(jìn)澡盆里,這只崽一邊咯咯笑著,一邊往外爬。齊鈺把胖崽按進(jìn)澡盆,捋起袖子給這只崽沖澡,洗完用一塊大棉布擦拭干凈,裹上一條神氣的紅綢金福小肚兜。洗白白之后的崽打了個呵欠,伸出手臂要爹爹抱。齊鈺追這只崽追了半天,也累了,抱起沉甸甸的崽往臥房走去。行宮伺候的人少,兒子的事都是齊鈺親力親為,慕容駿收拾宋君去了,齊鈺以為自己會擔(dān)心得什么都干不了,被崽這一攪和,緊張的心情全都不翼而飛。齊鈺把崽抱在懷里,打算先把崽哄睡了再想老攻。結(jié)果胖崽在床上又鬧騰了許久,都揉眼睛了仍不肯乖乖睡覺,齊鈺哄著哄著,都把自己給哄睡了。胖崽見爹爹睡著了,歡喜地要爬下床。可是爹爹的腿和身體擋住了他,崽在床里邊被攔著出不去,便想從爹爹身上爬過去。但是要翻越爹爹這座高山,還是太難了。胖崽爬到一半累得不行,抱著爹爹的腿睡著了。齊鈺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正往皇宮飛奔。齊鈺很高興,他正擔(dān)心慕容駿的安危,這是馬上就能見到了。跑著跑著,迎面走來一個人,步履匆匆,與他擦肩而過。齊鈺醒過神來大叫:“阿駿、阿駿!”那人驚訝回頭,一見是他,有一瞬間的怔忡:“你……在叫我?”“是啊。”齊鈺笑得眉眼彎彎,“阿駿,我來找你,你怎么沒看見我?”慕容駿莞爾:“對不住……只是我必須得走了。”“我都來了,你還要去何處?”齊鈺見他說話不著邊際,急了起來。慕容駿凝神道:“去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已是最后了,可以抱一抱你嗎?”慕容駿笑問。齊鈺心尖一顫,覺得古怪,仔細(xì)打量起面前這人,這人雖是慕容駿的長相,可是身著龍袍,形容狼狽,脖子上也沒有掛他的護(hù)身符。“你不是阿駿……是,是宋君!”齊鈺陡然想起一個人,下意識就拍開對方的手。宋君被識破,唇角抽了抽:“只是做個夢而已,至于這般聰明嗎?”“做夢??”齊鈺聞言,掐了一把自己的臉,果然不痛。齊鈺:“……”齊鈺蹙眉道:“你為何要入我的夢。”宋君一笑:“我也不知為何會再見到你……我已輸了,是真要走了,不騙你。”齊鈺間接得知老攻平安,心里安穩(wěn)了一把,他與宋君沒什么好說的,弱弱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反應(yīng)過來宋君之意,難道宋君快要死了,他夢見了將死之人,這感覺……太奇怪了。齊鈺勉強(qiáng)道:“你還會醒過來的,對嗎?”“我不知。”宋君很是鎮(zhèn)定,“不過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齊鈺:既然是夢里的話……“你問吧。”宋君鼓起勇氣道:“倘若這一世是我先遇見你,你會像對他一樣對我嗎?”齊鈺:“……”齊鈺笑著反問:“那你會先像他一樣,對我好嗎?”宋君:“……”“這個問題沒有意義。”齊鈺道,“別再糾結(jié)這一世了,若是以后還有以后,請對喜歡的人好一些。”宋君一訕:“我知道了。”知道了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