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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劍便收進了書房箱子里,可是內侍定期清點核對時,這劍卻不翼而飛,潛邸各處都找過了,遍尋不見。這可是天大的罪過,內侍嚇得不輕,層層上報,報到了江禾這一邊。孝仁太后的佩劍不見了,且不知究竟是幾時丟的,更不知是如何丟的。慕容駿驟然聽聞這樣的消息雷霆震怒,佩劍的保管本是機密,連放在箱子里的佩劍都沒了,這已不是一般的偷盜,連孝仁太后的遺物都敢偷,也太膽大了吧?慕容駿目前知且只知一個膽大包天的賊人。最近又是來路不明的蟠龍金,又是查龍涎香查到了暗衛,都與宋君有關,慕容駿不可避免,也把孝仁太后佩劍失蹤歸咎到宋君身上,這個人究竟想做什么,孝仁太后的佩劍,實際是紀念意義居多,宋君拿它又有何用?“陛下。”江禾瞅著他的臉色道,“承恩公處也傳回了消息。”慕容駿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厲聲道:“說。”江禾道:“承恩公捉到了疑似叛變的暗衛,只是這名暗衛,竟……當著承恩公的面笑著自盡了。”因丟失孝仁太后佩劍在先,本就盛怒的慕容駿輕易又燃起了怒火。若這一切都與宋君有關,宋君似乎很懂得如何挑撥他的情緒,他渾身的戾氣無處宣泄,此刻很想傾盡所有人手,一舉將之殲滅。只要找出所有身形與宋君相似的人格殺勿論,對于一國之君來說,一道命令便能解決,敢如此挑釁他,這下場并不過為!慕容駿也幾乎快要這么做了。玫瑰塌前,突然傳來輕微的鼾聲。慕容駿怔了片刻,奔去看塌上的少年。齊鈺裹著孔雀織金毯,睡得正香。包子最近轉了性,因怕自己睡熟趴著,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即便睡著了,仍縮著身體,老老實實,甚少滾動。這樣睡有些不舒服,包子夢里委屈地撇嘴,直到慕容駿如往常一樣圈住他,神情才逐漸放松下來。慕容駿握住齊鈺的手,反復想了半晌,輕聲對江禾道:“通知承恩公先養好傷。既然怎樣都查不出…….那就先不查。”慕容駿勾了勾唇,管宋君如何挑撥,他都不能亂,不論何時,護著這只包子,和包子肚子里的小包子才是正經!宋君裹在一襲黑色斗篷之中,漫無目的地走著。他早些時候埋下的一顆釘子,近日失去了聯系。都是跟他出生入死,與他一同來到這個世上的人,一旦失聯意味著什么,宋君比誰都清楚。這顆釘子,是他曾經的第一暗衛傷退之后,提拔上來的得力干將,跟隨他多年絕不會背叛,即便沒了,宋君亦很放心。只是他手頭的人不多了,他早已拿到潛邸的佩劍,此時才捅出去,也未能按他的預期激怒到皇帝。這個他最熟悉的人,總在緊要時刻,最出乎他的意料。廢了生父,追封生母,做盡一切他未能做到的事,他所經歷的苦難,對方卻未經歷半分,就連陪在身邊的愛人都遠勝于他!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何一個能夠千秋萬代,而另一個,卻要受千夫所指,眾叛親離,嘗盡地獄之苦??憑什么?!宋君冷笑。一個男孩攔住了他,拿著一摞冊子怯怯地問,“您好,您買話本嗎,這是當下最受關心的本子,皇上也題了詞的。我、我是幫書局賣的……”因聽見了皇上兩個字,宋君無所謂地丟下了一顆碎銀。男孩拿著銀子,興奮地一蹦三尺高,把手中的書冊都塞過去。這不是書局的本子,而是他爹私下花了好幾個晚上抄出來的,聽說能賣不少錢呢。宋君冷眼一看懷里的書,頓時愣住了。書名:鮑君的白月光表妹。宋君:“……”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被甜甜的無形掌風傷到的黑太子。哈哈為啥叫黑太子,大概是不好區分哈哈。感謝在2019-11-1817:34:36~2019-11-1917:53: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葉、花窯君心、白拉普、大尾巴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簡單9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3章納妃幾日前。子修重傷未愈。因他苦苦追尋之人極有可能做過暗衛,暗衛通用的手段并不好使。幸得齊銘相助,齊將軍身經百戰,抓jian細也是一流,蒙住面目的人想逃,最終被諸多暗衛和士兵一同圍住。“你是何人?”子修執劍問道。“你當然不認得我。”這人陰側側地笑著,舔了舔唇,“我做夢也想與你堂堂正正地交手,只可惜傳說中的第一暗衛,不過如此。”子修不為所動,拋了把劍給他,平靜道:“這一次若贏了你,你便說出你背后的主子。”這人哼了一聲,算是應了。子修很快便與這人戰在一處,他傷未好,處于下風,齊銘冷靜地想,若是宋小哥敗下陣來,他就令士兵一窩蜂沖上去,他可沒做什么約定,只要逮到了人,令其招供就好。但是子修身臨險境,反而越戰越勇,這人幾次失手,劍被削斷。這人感慨道:“我傷過你一回,卻忘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少廢話!”子修喝道:“說出你背后之人。”“不該你知道的,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人詭異地笑了笑,嘴角緩緩滲出一行血,倒在了地上。子修大驚,上前查看,此人竟當著他的面,自絕經脈,若是要吞咽毒.藥,他還能防范,如此便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子修令隨行暗衛卸去這人臉上蒙的布,再去搜這人的身,這人相貌平平,并無特別,可是褪去衣裳之后,全身都是一片一片似被火燎過的暗紅色痕跡,看著像某種傷,可奇怪的是,并沒有任何疤痕的觸感,更像是長在皮rou里,與生俱來的印記。再看這人右臂,烙有一個暗字。子修了然,掀開自己的衣袖,手臂上亦有同樣的暗字。齊銘恍然大悟:“這人也是暗衛?”難怪總能避開暗衛的追捕。子修道:“看烙的字應當是。只是姓甚名誰,卻不知了。入了暗衛,真正的長相只有他的上司才知。”也便是說,即便清楚這人樣貌,要查這人的底,也要層層查下去。子修心里還有另一層隱憂,并不能告訴齊銘,這人身上有如此明顯的印記,按理絕不可能成為暗衛,可是為何,卻打上了暗衛的烙印?齊銘抓起這人的手掌看了一眼,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