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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都哭,小朋友邊哭邊跑回家,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瞿清時則委屈的撲到外婆懷里:“哥哥明明在那里,他為什么說看不到!”外婆仔細的抹去瞿清時臉上淚花,反而笑他:“傻孩子哦,這有什么好哭的,這是福氣,人家想看都看不到呢。”那個時候瞿清時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福氣,只知道后來學校就盛傳他能看到鬼的謠言,瞿清時也越來越沉默,把自己埋進書桌里,后來考上京城的學校,又進了國家文物研究院,這都是后話了。.瞿清時熱干面吃到一半,突然手機響了,瞿清時接起來一聽:“院長。”院長聲音嚴肅:“你在哪兒?”瞿清時心想湖北博物館那么快就把我查出來了,一慌:“我,我我……”院長打斷他的話:“不管你在哪兒,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京,定最快的一般飛機,快!”瞿清時咽下嘴里的面:“怎么了?什么事那么急?”院長:“上面給的任務,電話里說不清,你反正給我快點回來,待會兒航班號發(fā)給我,我派車接你。”說完吧嗒一聲掛了電話,瞿清時一頭霧水,只好定了最快的飛機,起身出門,打車去機場。由于瞿清時訂票時間晚,緊趕慢趕踩著最后一分鐘上飛機,位子也只有艙門旁邊的位子了。他座位旁邊早就坐了人,寸頭,T恤,工裝褲,年齡三十不到,布料遮掩不住的肌rou彰顯著雄性力量。他即使坐著也能看得出身材高大,坐姿筆挺,仿佛受過什么訓練似的已經(jīng)形成了習慣。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兩道濃眉襯著英挺的鼻梁,下顎輪廓堅毅硬朗,雙眸冰冷如X光一般,見到瞿清時過來,把他從上到下迅速掃視了一遍,然后收回目光。瞿清時也注意到了他,然而不是注意他這個人,而是他肩膀上的,器靈。器靈當然不止博物館里有,民間古董收藏,個人身上佩戴的東西,都可能有器靈。瞿清時有一次甚至憑借著器靈指認了企圖走私文物的嫌犯。男人脖子里戴了一塊明代玉牌,它的器靈是個小男孩,就蘋果手機那么大,正坐在男人肩膀上左顧右盼,見到瞿清時坐下,說了一句:“哇,清冷美人,我主人喜歡的類型。”瞿清時:“?????”瞿清時不禁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男人,誰知正好和男人四目相對,目光在空氣中猛的一碰,又迅速分開。瞿清時低下頭,手機關(guān)機,從包里掏出本書,飛機在跑道上滑翔,飛向天空。器靈小嘴叭叭叭的,仗著沒人看到?jīng)]人聽到說話沒邊:“說兩句話吧,我坐在這兒都感覺到你心跳得老快了。gay找男朋友不容易,而且還正好坐在你旁邊,這是什么!這是上天為你準備的緣分。”“連看的毛片都鐘意這種類型的,你以為我不知道?電腦里還專門分了一個文件夾……”器靈繼續(xù)揭主人老底。瞿清時咳了一聲。器靈越說越過分:“快點快點,你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到時候和他一起醬醬釀釀把學到的動作都試一遍,不然你還想用右手到什么時候……”瞿清時深吸一口氣,恨不得把頭埋到書里。器靈說的話連自己的主人都聽不到,偏偏只有瞿清時聽到,自己聽到了只能當聽不見,不然人家把他當神經(jīng)病呢。正當他準備看書把這兩小時混過去的時候,空姐過來倒水,男人幫他遞了一下紙杯,兩人的指間飛快的接觸了一下,彼此指間的溫度轉(zhuǎn)瞬即逝。“謝謝。”瞿清時猛地想起剛剛器靈說的話,臉不禁微微發(fā)紅,連忙低頭喝水。“不謝,”男人的目光在他紅透的耳尖上轉(zhuǎn)了一圈,指了指瞿清時手里的書,“你也研究古董?”瞿清時愣了下:“你說文物?”他不擅長和陌生人對話,一邊說話一邊想到器靈剛剛說他電腦里收藏的全是他這種類型的毛片,不由一陣緊張,“嗯,平時愛研究這個。”器靈雙手捧臉呈花癡狀尖叫:“啊啊啊啊終于搭上話了!”然后由坐姿換成趴著的姿勢,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兩人看。瞿清時:“……”“這本書我也看過。”男人說。瞿清時不禁好奇的又朝他看了一眼。“怎么了?”男人觀察入微,迅速捕捉到瞿清時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覺得我不像會看這種書的人?”瞿清時點點頭:“我以為看這書的都是中年人。”“你不也在看嗎?”男人聲音低沉,如同上好的大提琴傾瀉出音樂流淌過耳邊,“我看的那個是初版,和你這本封面不一樣,這本書的作者很有趣。”“有趣?”男人繼續(xù)道:“他說文物像人一樣,有自己的性格和特點,還在書里天馬行空的想象了文物會說話的場景。”瞿清時沒說話。“書里四分之三的內(nèi)容都是文物與人的交流,我想這個作者一定是一個很熱愛文物的人,將全部熱情都投入到文物中才會寫出這樣的內(nèi)容,”男人看向他,朝他笑了起來,“你覺得呢?”瞿清時無奈,只好主動坦白:“我就是這本書的作者。”男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朝他伸出手:“顧豪峰。幸會,我很喜歡你的書。”兩個人握了握手。當初初版的時候,編輯找他要照片,他磨磨蹭蹭不想給,后來編輯親自去他們院抓人,硬是給他拍了一張,現(xiàn)在這張照片就在書的封頁里面,羞恥的一逼。現(xiàn)在他手里這本是準備再版的校對本,本來是準備在飛機上看看書捉捉蟲,沒想到憑借著初版的照片被人認了出來。顧豪峰問:“聽你口音不像京城人,你是哪里的?”瞿清時說:“H市。”顧豪峰點點頭:“你們那邊果然人杰地靈。”瞿清時不知道他是不是意有所指,畢竟之前聽器靈逼逼了半天。器靈邊叫邊鼓掌:“正中靶心!這句話又夸了他的家鄉(xiāng)又夸了他,充分表達了你對他的欣賞,孺子可教!照這樣的速度下了飛機就能來一炮……”瞿清時惡從單邊生,心想我連曾侯乙編鐘都敲過了還怕你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明代玉牌?他不動神色,指了指顧豪峰脖子上的玉牌:“這個是?”顧豪峰扯出掛玉牌的掛繩:“你說這個?這是我從鬼市淘來的,說是明代的,您賞臉看看?”他沒有把玉牌拿下來,瞿清時只能湊近去看,溫熱的氣息拂過顧豪峰肩膀,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瞿清時纖長白皙的脖子,彎成一個柔和的弧度。玉牌形狀扁平,上下以靈芝狀云紋做裝飾,中間用浮雕刻了一個童子,童子面帶微笑,雙手執(zhí)靈芝,做行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