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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會對他們如此狠心呢。想到這里,香奈惠忍不住想要嘆氣。而離開了蝶屋的雙子,雖然很帥氣地說完了那些臺詞……在香奈惠心中非常可靠的鯰尾卻整個人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了骨喰身上,他拖長了尾音撒嬌道,“兄弟——之前明明答應好了去玩的!”“可是……”“沒有可是!”鯰尾立刻打斷骨喰的話語,“去哪里玩不好,你偏偏想去大阪啊!”“我想……”“不你不想!”下意識地再一次打斷后,鯰尾想了想,用著科普的認真語調,“大阪城是在昭和才重建的,我們去看也只能看到廢墟啦!對記憶一點幫助都沒有的!”骨喰張了張嘴,顯然還是想說什么,鯰尾眼疾手快,迅速將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順便帶上的糯米團子塞進了自家兄弟的嘴里。黏糯的團子顯然輕易就阻礙了骨喰發聲的機會,對上那雙因為這種突襲而微微睜大的眼睛,鯰尾突然卸力從骨喰身上下來,他輕輕說道,“我知道的……”“我知道兄弟你在想什么。”鯰尾背過身,拉著骨喰往前走,感受著對方順從的力道,黑發的付喪神更想嘆氣了。或許是身體自帶的buff,又或者是這幾年來相處產生的結果,他總是輕而易舉可以明白理解作為雙子的另一人的想法。從最初開始,骨喰就從未主動提起過與記憶相關的事情。因為骨喰比誰都清楚,同樣經歷過火焰、同樣被磨短修復的鯰尾,是與他同樣的心情。可是就在那天,鯰尾卻主動提起了曾經的生活——那些,全部都被他遺忘了的記憶。在聽到鯰尾說起弟弟的時候,骨喰突然愣住了,但是在愣神之后,骨喰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畢竟吉光手下鍛造過無數的刀劍,擁有著弟弟也是理所當然的。這個時候,骨喰的情緒其實還是能把控住的。他的記憶已經空白了很久很久,是鯰尾一點一點帶著他,創造出了新的記憶。也是鯰尾告訴他,沒有記憶也沒關系。而有兄弟在,看似大大咧咧,但一直都敏銳的家伙總是能抓住骨喰的細微變化,有時候會搞怪,有時候會拉著他出去惡作劇,有時候會特地說些似是而非的東西轉移他的注意力。等回過神,好像一切的悲傷和痛苦都被兄弟趕走了。可是偏偏,一直被骨喰依賴著的鯰尾卻突兀的崩潰了,像是一直冰封著的可以通過無數人的湖面突然被某一處壓迫著、導致整個水面猛地碎裂開來。鯰尾這突兀的改變讓骨喰來不及處理自己的情緒,滿腦子只剩下對兄弟的擔憂。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是骨喰僅剩的想法。雖然在鯰尾重新睜開眼睛后,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鯰尾還是那個樂天愛笑的家伙。可到底還是在骨喰心底留下了痕跡。他比任何時候都想回憶起那些記憶——他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是如果能想起【白山】是誰的話,是不是兄弟就會放松下來,不會露出那種、那種讓他心臟被揪緊的表情?而這一切,鯰尾全部都了解。他知道自己當時的情緒太強烈而突兀了,讓現在忘記了一切的骨喰比任何時候都更想要恢復記憶。可是不行啊!骨喰(白菊)沒記憶沒印象,不代表他不記得現在他們的身份啊!去大阪不就是等于去【極化】了嗎!要知道他們現在的身體素質就是【極化后】【本應該恢復記憶】的啊!雖然精神狀態不對勁(兩個人都存在失憶buff),可誰知道這種情況下去【極化】會發生什么啊!而且……雖然鯰尾的確是在大阪城燒毀,但、骨喰不是啊。“兄弟。我們是付喪神。”“我們是被歷史遺留下來的存在。”“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所應該發生的一切。”看著掛在天空的大太陽,鯰尾輕輕地繼續說著,“現在不是我們該去大阪城的時候,但我們的記憶遲早會回來的……”鯰尾忽的轉身,馬尾差點甩了自家兄弟一臉,他揚著比往常更燦爛的笑容,“你想想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嘛——”“昨天。”骨喰一本正經地回答。“……哈?”鯰尾愣愣地眨眨眼。“你睡覺流口水,醒來卻說是我做的。”“…………這種時候為什么要說這種這么破壞氣氛的話!!!”黑發的付喪神相當迅速地把兜里本來打算路上慢慢啃的團子,又一次直接塞進了骨喰嘴里。“兄弟你這個笨蛋!”看著鯰尾立刻氣鼓鼓地背過身,被塞了一嘴的骨喰嘴角卻微微揚起,他慢悠悠地咀嚼著嘴里的點心,想著是不是該幸虧鯰尾帶的不是什么牡丹餅類似的點心。團子雖然比較甜,還有些粘牙,但是到底并不難咽下。骨喰不是很喜歡過于甜膩的點心,但是因為身邊有個一直熱衷于投喂的兄弟,反倒也就變得習以為常起來。而鯰尾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還不等骨喰消化掉團子開口,黑發的脅差已經開開心心指著遠處的一個村子說著要不要過去玩的話語。雙子的感知能力太強了,明明距離那個村落還有非常遠的距離,鯰尾就開始思考到時候要買些什么可以帶回蝶屋送給那些孩子,還有那兩個勉強算得上學生的雙子兄弟。“你說無一郎最后能說動有一郎嗎。”鯰尾晃著一根紅繩,艷麗的色彩在他眼前蕩著,卻被銀發的兄弟一把抓住。黑發脅差自然松手,讓另外一個輕易地收起了紅繩,骨喰回答,“他們是兄弟。”“這算什么答案啦——”鯰尾失笑,“兄弟你還是老樣子啊。”“他們是兄弟。”骨喰重復。“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的。”鯰尾感嘆道,“作為兄弟,不就是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互相保護的嗎。”“我想,有一郎也一定會被說服的。”——而與此同時的某座山上。“我說你煩不煩!你已經說了快兩個月了!”正在做飯的有一郎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咚咚地拿著菜刀敲擊著菜板的手停下,面前不知道是什么的rou已經被有一郎已經剁成了rou泥。“哥哥,我想幫助別人。”無一郎不厭其煩地說道,一點也沒有他哥哥把他當成了一盤菜在剁的意識,“我想保護哥哥!”“滾!老子用得著你保護?!”有一郎差點把自己手里的菜刀甩出去,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然而他從來不是這種角色,再怎么深呼吸都只會讓他更為煩躁。已經不間斷被無一郎碎碎念了快兩個月的有一郎幾乎崩潰地脫口而出,“你想去那個什么鬼殺隊你就去好了!我不管你了!”“哥哥!你答應了!”無一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開開心心地說道,“那我們快點去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