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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的說法,目前還沒有完全可以控制虎化的你,在當(dāng)時大概也只能是累贅。”“退的實(shí)力我見識過,如果不使用異能力,單純以武力切磋,連我也不一定能勝過他。”國木田或許有著安慰的意思,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中島敦把頭低得更低了。“對不起……我……”“如果下一次不想重蹈覆轍,”國木田合上了自己的理想手賬,對著中島敦道,“那你最好盡快學(xué)會使用自己的能力。”中島敦抬起頭,以一種非常堅(jiān)定的目光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愿。“我會的!”作者有話要說: 過幾天小虎就會再次上線的,不用擔(dān)心。ps:我怎么感覺我在寫兩本書,兩個完全不同的劇情(……)順便……be線,真的甜不到哪里去的,好像也沒有什么救贖的。不過片段式,應(yīng)該也刀不到哪里去?想了想還是說一句,怕刀的小可愛們,我真的不建議你們看下去了,誠懇。接下來的劇情,是把群內(nèi)被我劇透了的小可愛們都虐到了的啊。片段五言看著玲子離開的背影,重新回到了神社里面。他聽從著玲子的說法,一點(diǎn)一點(diǎn)學(xué)著控制著自己的力量,所以在那之后,再也沒有發(fā)生隨手就會傷害到他人他物的事情了。除非是像玲子那樣,直接接觸他的身體。言純黑的眼里閃過困惑,他覺得很奇怪,總覺得自己好像曾經(jīng)被人溫柔地摸過腦袋,揉過頭發(fā)。可是如果這么做的話,對方一定會受傷吧?言把這個問題放在了心底,抱著腿把自己蜷縮在神社中央,等待著玲子下一次來找他玩。片段六言做了一個夢。但與其說是夢,不如說像是什么記憶的碎片一樣。好像有很多人對他笑……之類的。言睜開眼睛,以指為刃,在神社木質(zhì)的地面上畫了一個笑臉。片段七(真相)失去了自我,對于人類而言,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呢?狐之助雖然不是人類,但是他卻是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伴言因?yàn)榘缪萘颂嗟秳Φ男愿瘢衷谀撤N程度上,與各個刀劍的身體產(chǎn)生了一定程度的「同化」。他的本丸里不乏性格全然相反的付喪神,在扮演的初期還好,可時間過得越久,伴言的自我也就越來越減少。在這種時候,互相對立的性格產(chǎn)生了沖突時,作為「人」,是會瘋的。在確認(rèn)了自家審神者大人的不對勁的那一刻,狐之助做出了一個在所有人看來都是正確的、但同樣也是最錯誤的決定。它以自己的權(quán)限,將伴言的靈魂送回了本丸。——為了完美「扮演」刀劍,時政將挑選出來的審神者們的身體好好保管,讓審神者的靈魂盡可能和刀劍們貼合。可是人類和付喪神終究是不一樣的,于是時政在經(jīng)過審神者們的同意之后,加強(qiáng)了他們對于自己的刀劍的契約程度。所以這時候,整個本丸的付喪神們,和伴言是極其緊密的一種狀態(tài)。而刀劍們,通過審神者的幫助,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許的意識,他們在伴言回來的那一刻,察覺到了自己的主君出現(xiàn)了問題。下意識的,他們通過契約的連接,想要傳遞自己身上的靈力——只為了幫助自家主君渡過難關(guān)。卻沒想到這成就了伴言與刀劍的真正「同化」。伴言以自己人類的靈魂,「鍛」出了一把初生的無名刀劍。在成為刀劍的那一刻,本丸的付喪神們與「人類伴言」的契約,成為了「刀劍伴言」反哺的養(yǎng)料。伴言無意識的吸收了整個本丸的資源、靈力。狐之助察覺到不好,下意識想要尋求時政的幫助,卻沒想到根本來不及。它眼睜睜地看著本丸里面的花草枯萎,古老的和室居所變得破舊,獨(dú)立于一個空間的本丸因?yàn)椤傅秳Π檠浴箾]有節(jié)制的吸收,失去了外層最基本的保護(hù)。狐之助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局,它只知道在它意識的最終點(diǎn),它看見了一把嶄新的無鞘的刀劍,無差別以自身的鋒利,斬?cái)嗔怂磉叺囊磺小?/br>可是哪怕不是如此,失去了保護(hù)的本丸,本就無法存活在這個獨(dú)立的空間當(dāng)中。狐之助突然慶幸,自己的審神者現(xiàn)在沒有意識。審神者親手毀掉了自己的一切。它無法想象它那溫柔的審神者,意識到這件事后,會有多么痛苦。片段八“阿言,你為什么不離開這個神社啊?”玲子問。這時候的言已經(jīng)可以緩慢地表達(dá)自己的意思了。所以思考了一下,言回答,“因?yàn)椤?/br>“因?yàn)椤裆纭毖砸粫r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玲子也不急,溫柔地看著正在思索當(dāng)中的黑發(fā)妖怪。言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過了很久、亦或者就一小會兒,他終于從自己貧瘠的詞匯里面找到了合適的表達(dá)了那種感覺的詞語。“……家人。”言眨著純黑的大眼睛,對著玲子道。玲子一愣,“原來你有家人嗎?”聽到這種問話,言卻是又茫然地歪了歪腦袋,似乎沒有理解玲子的意思。片段九“如果不小心走丟了,就待在原地不要亂走,我們絕對會找到你的。”“好——!”end給你們看一個評論,來自于霧川梓。「如果說伴言是一把將刀鋒指向自己的鋒利刀劍,那么他的本丸就是他的鞘——保護(hù)他,給予他歸宿。無鞘刀,無名刀。一生漂泊無所定居,身如浮萍逐水而流,若是執(zhí)念可以化形現(xiàn)世,那伴言的執(zhí)念一定是那古老和屋的一隅,里面有歡聲笑語、人影綽綽,有愛著他,他也愛著的一切。」讓我加一句,然而這一切,現(xiàn)在都沒有了,被他自己——親手毀去了。世界上再也沒有什么「伴言」,只有一個名為「言」的妖怪。我筆下的be線到此結(jié)束,能否記起來,未來又會遇到什么,接下來的命運(yùn)就交給言他自己了。「he的伴言也不會受到be線的影響,be的言在空白的命運(yùn)航線上揚(yáng)帆起舵,未必不是另一段緣起的開始」最后這句話依舊來自于霧川梓第137章妖怪?五虎退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仿佛就如未出生的嬰孩一般,存在于母親的體內(nèi),整個人都像是泡在溫水里面暖洋洋的。然后他一醒來,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畢竟——有個人用著飽含著歉意、自責(zé)、愧疚、茫然、疑惑的復(fù)雜目光看著你,是個人都能明白反常。“怎、怎么了嗎……?”五虎退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