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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拆遷很多地方,為橫濱的重修提供了巨大的貢獻——我的同事都覺得非常應(yīng)該向太宰先生學習呢!”“是這樣嗎?可我卻好像沒有聽過鶴丸先生你的名字,”太宰疑惑地歪了歪腦袋,“總覺得好不公平!”“那是當然的吧?”鶴丸回答,“比起太宰先生你,我只是一個小角色啦。因為每天需要勞心勞力的,所以我覺得太累,就選擇去當老師了!”唯一勉強可以聽懂兩個人在說什么的五虎退,抬眼看了下非常想吐槽卻又好像已經(jīng)相信了的中島敦,默默喝起了牛奶。等兩個人終于扯皮結(jié)束了,五虎退卻又隱隱感受到,這兩個人好像在暗地里達成了什么共識。——而這時候,鶴丸提出了一件事,想讓退請半天假陪他逛逛橫濱。太宰理所當然的同意了,也沒有理由拒絕。目送鶴丸勾起棒球包和五虎退離開的背影,太宰戴著耳機哼起了自編的殉情歌。中島敦和谷崎對視了一眼,覺得自己和對方全程都很多余。而中島敦猶豫了下,沒有去提拆遷辦是不是太宰上個工作的事情。雖然太宰鶴丸兩個人都表現(xiàn)得好像是真的一樣……但是中島敦總覺得不能相信。畢竟……這兩個人的那種氣質(zhì)、和拆遷辦什么的一點也不搭。“殉情~獨自一人無法殉情~”唱著歌的太宰治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自我陶醉,“不過不過~兩個人的話,便可做到~”一旁收拾著茶杯的中島敦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只能慶幸此刻的國木田先生出去辦事了,要不然國木田先生大概會非常火大吧。這么想著的中島敦不會知道,這個看似又翹班的黑發(fā)青年,耳機里到底播放著什么。太宰治扶著耳機調(diào)試了一下,隨著幾聲電流的滋滋聲,太宰治輕易就聽到了衣服摩擦的聲音。等待了一會兒,他又聽到了海浪的聲音。隨著一陣沉默,他聽見白發(fā)青年用著無法聽出情緒的聲音說道。「ごめん」「我把你哥弄丟了,退。」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于百度百科「ごめん」讀音為,gomen是比較親昵的對不起。第130章目標在鶴丸說出對不起的那刻,五虎退臉上的表情空白了。躺在沙發(fā)上的太宰治也意外地挑了挑眉,要知道剛剛很多話題都是鶴丸發(fā)起的——圍繞著退的哥哥的話題。當時鶴丸的表情沒有任何勉強,是自然而然的活潑快樂。那時候鶴丸眼睛閃耀出來的光芒,讓太宰差點以為他在酒吧中看到的那一幕是他的幻覺。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那個時候笑得非常開心的鶴丸,才是真正不對勁的。橫濱是一個港口城市,在偵探社里面就經(jīng)常能聽到商船“嘟——”的汽笛聲,往著窗外看去,隨時就能看到海。所以鶴丸雖然沒有刻意找過路,也輕易帶著退來到了海邊。他們找了一個地方坐著看海,現(xiàn)在距離夕陽映海的美景還有一段時間。看著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五虎退,鶴丸心中的負面感情幾乎從身體里溢出了。他本來就是依靠曾經(jīng)在櫻花林里面學會的東西,來抑制住并且凈化身上會讓他失去理智的黑泥。隨后又被一個名叫恩奇都的英靈幫忙著控制了一部分,才讓離開了平安京的他,可以將那些承載了世間惡意的與他的理智達成了一定的平衡。他該感謝那個讓他變成貓的三日月的。如果不是那個點心里殘留的妖力一直無意中幫著他壓制……他可能會在離開平安京的時候就失去了自我吧。其實鶴丸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正常的、那擁有著如鶴一般的身姿與心性的純白的「鶴丸國永」。他是一柄早已經(jīng)被污染的,勉強維持著外表潔凈、但內(nèi)在早已經(jīng)滲透了名為「惡」的事物的刀劍。他沒有資格去說太宰如何,因為如果將他的外皮揭開,那如同淤泥一樣粘稠充滿臟污的內(nèi)里,大概會讓太宰治這種人都嚇一跳。更別說亂和退這兩把單純善良的短刀了。「此世之惡」致力于將他內(nèi)心的空洞擴大。在最開始,他沒有保護住自己本丸的「同伴」們,后來他也沒有找到幫助過他的后來遇到的「同伴」膝丸,甚至于他還遷怒過同樣算得上「同伴」的那個三日月宗近。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都刻印在他的腦海里,大概就連死亡,他也不會忘掉吧。啊,說到死亡,他其實很想這么直接碎刀的。因為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在哪里了。他活著——是為了什么呢?可是他沒有死。就像是神明偏愛——亦或者是被死神遺忘。無論他嘗試了什么危險性的「驚嚇」,他也從未真正面臨死亡。他渾渾噩噩的出現(xiàn)在了一個類似于貧民窟的地方,然后無意中被彭格列撿了回去。殺人也好,被殺也好,他其實并不在意了。因為「鶴丸國永」本身,就是為了斬殺敵人而誕生出來的冷兵器。雖然期間為了尋找趣味,給巴利安的成員們包括那個兇巴巴的boss,弄出了不少驚嚇——還是沒有刻意控制程度的那種,因為他知道沒必要。不過就算如此,他被那個兇巴巴的boss的憤怒之炎擊中,天生怕火的他也沒有碎刀溶解就是了。而他也因此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他對于「人類」,已經(jīng)沒有多少可以去消耗的情感了,不管是對人類的惡意也好,善意也罷。他都已經(jīng)無感了。所謂的屬于人類強加于他的「道德三觀」,他已經(jīng)喪失了。畢竟,他本來就應(yīng)該是冰冷沒有感情的工具啊。這樣子無聊的沒有光亮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他看到了一個名為「吉光亂」的孩子為止。那一片亮橙色彩的溫暖光芒,照亮了早已經(jīng)沉溺在污濁當中的他的視野。怎么說當時的心情呢?大概就是想不抱希望地去嘗試看看,對于人類已經(jīng)沒有多余情感的他,是否可以守護住同為刀劍的「同伴」吧?他對所有的刀劍同類,抱著全然的熱情和善意。哪怕理智知道曾經(jīng)的「同伴」和現(xiàn)在所遇到的并非同一個人——但是本質(zhì)還是一樣的。哪怕遇到的審神者不同,所導致性格的偏移,他一點也不在意。只要是刀劍——他都抱著一種如同執(zhí)念一般的濃郁情感。這是他在遇到退之后,意識到的。當然了,這種類似于「贖罪」的強加在他們身上的突兀情感,他會隱藏的好好的,不會讓敏銳的小短刀察覺到的。不論是陪著亂去當老師,逃課,游樂園玩耍。還是亂拜托他在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