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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不管是在歷史上,還是這兩個他剛剛見到的,顯然都是非常敏銳以及任性的性格。這個世界的歷史到底是什么,那個圣杯是什么,英靈又是什么?宗三表示他一點都不想理會,兩個信長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在宗三縮在本體里面想東想西的時間里,外面的兩位信長已經開始了對于壓切這把刀的實驗。“雖然不清楚魔力是什么,”并非魔術師的三郎說到,“但是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把力量輸進去,然后喊一聲什么咒語,之后boom——的一聲,就會出現不可思議的東西。”韋伯:可是你……你昨晚上看的……好像是魔法少女吧!!!!“汝說的沒錯!”織田.魔法少女.信長小姐哈哈笑了一下,握著手中的打刀,踩在韋伯的床上,三郎往后移了移卻依舊是盤腿坐著的。“壓切啊!若汝還有著身為吾織田信長刀劍的驕傲,就趕緊從刀劍里給吾滾出來!就像是義元那樣!”韋伯根本沒精力管自己的床單(信長小姐穿著鞋子),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散發出金色光芒的刀劍,這種粗暴的方式難不成還真的可以搞出一只使魔來嗎?!在韋伯這種魔術師的眼中,宗三這種形態并非常人理解的付喪神,而是魔術引導出來的使魔。——雖然按照宗三現在的狀態,這么說也是沒錯的。“唔姆,看起來失敗了。”明明是剛剛這么盛大的景象,金色中含著赤紅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信長小姐手里的壓切卻依舊是一動不動。宗三:……你們加油,能搞出來長谷部算我輸。三郎疑惑,“電視里面明明是這么演的,他們是在騙我嗎?”韋伯真心搞不懂這個幾百年前的信長到底是如何這么快就適應了現代生活,對于一切高科技的新鮮事物除了一開始的有些生疏,卻很快就能搞清楚使用方法。該說他不愧是織田信長嗎?他現在當然不敢對著說電視里面演的就是騙人的這種話,他生怕織田信長一個不滿,就讓信長小姐毀了電視臺。在韋伯心中,這還真的是信長干的出來的事情。“小韋你應該比較熟悉吧?”結果,三郎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我……我……”韋伯哭唧唧地想要表示他也不知道,但是看著信長小姐威脅一樣的眼神,立刻就慫了,他提議道,“也許是……是魔力不夠?”“小韋你說的很對。”三郎贊同地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信長小姐。信長小姐也很配合地繼續輸送魔力——反正她現在用的魔力都是三郎的,不用白不用。大概是真的有效,原本像是電燈泡一樣亮的壓切長谷部,慢慢收斂起了自己的光芒。在信長小姐和三郎期待的目光中,一陣他們眼熟的櫻花瓣飄落了下來。一個身穿著類似神父裝的帥氣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并且同時低著頭單膝下跪。“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無論什么我都為您完成。”信長小姐打量了一下壓切長谷部此刻的摸樣,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這孩子比義元要正常多了。正想說什么,就聽見面前這個男人繼續說到,“可以的話,比起壓切,更希望您叫我長谷部。因為那名字來源于前主人野蠻的舉動。”信長小姐正準備開口說的話,卡在了那里。三郎歪了下腦袋,表情冷淡看不出深淺。韋伯蹲在Rider旁邊一臉‘你膽子真大都不怕死’瑟瑟發抖地看著壓切長谷部,完全不敢看兩個信長此刻的神色。征服王還沉浸在游戲的世界里無法自拔。房間里一時間安靜地過了頭。壓切長谷部也僵在那里,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宗三.還在本體刀里面.左文字:壓切長谷部的仇恨穩了,我大概沒事了。嘖嘖,真慘。作者有話要說: 有兩個信長在,宗三的存在感已經完全不像是主角了,真慘。宗三:我巴不得。壓切長谷部一出來就踩雷。更慘。hsb:QAQ發生了什么。至于1994年有沒有魔法少女我不知道,反正我就當有了。第64章第六十四章“原來壓切不喜歡這個名字嗎?”三郎一點也沒有看氣氛的打算,他抬頭看了眼還站著的信長小姐,“小信也坐下來吧。”但是從一開始就未曾拒絕過三郎的信長小姐,卻頭一次忽視了三郎的話語,從三郎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瞳孔的赤紅被暈染成了更加深沉的似乎含著狂風暴雨的色彩。“真糟糕呢,感覺小信生氣了,我不太會哄女孩子啊。”三郎苦惱地捏著自己的下巴,“而且我也有點不開心啦,好不容易取出來的名字,竟然被討厭了什么的……”壓切長谷部頓時就被這句話嚇得懵逼了,什么叫做……你取的名字?信長小姐無視了三郎的這段話,語氣非常冷淡地開口,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出其中那蘊含著的即將就會爆發的風浪,“汝,抬頭。”壓切長谷部身體快過大腦地聽從了這個命令,眼前這位擁有著極長黑發的少女,以一種非常傲慢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信長小姐往前走了幾步離開了韋伯可憐的床單,站在了與壓切長谷部同一平面的木板上微微彎腰。修長的手指鉗住壓切長谷部的下巴,讓他一動也沒法動,帶著狂氣的赤紅對上溫順的淺紫,信長小姐莫名就哼笑了一聲,“看來汝和義元一樣,也不認識吾啊。”壓切長谷部:???對于這句話的意思,壓切長谷部可謂是一臉懵逼。“……這樣子說起來,好像也不認識我的樣子。”三郎說道。這時候哪怕是韋伯都可以看出來不對勁了,身為織田信長的刀,這兩把竟然都不認識織田信長,甚至還對織田信長表達了不滿……韋伯不得不感嘆,不愧是信長的刀,膽子真大。壓切長谷部覺得自己的下巴還有點疼,如果剛剛是一個普通人受到這點攻擊,那大概會留下非常可怖的青紫。信長小姐沒讓他低頭,所以壓切長谷部還用著余光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目前坐在他面前的兩位大人。那位男性看起來比較普通,外貌看起來大概是二三十歲(事實上已經快五十歲了)的樣子,穿著一件畫風很古樸的和服。整個人透出一股懶散而隨和的感覺。而旁邊的那位少女就完全不同了,自稱特殊,性格霸道,那種骨子里就表達出來的氣場很容易讓人忽視她的外貌與服飾。但是壓切長谷部對于“主”從來都是細心至極的,他一眼就注意到了信長小姐帽子上的屬于織田家的五瓣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