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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正要安心煉器,眼角卻瞥見了剛從妖皇宮回來,不知道又與帝俊商談了什么的陸壓。陸壓與太一的關(guān)系表面上已經(jīng)融洽了一些,有望從一個陌生的房客進(jìn)化為常駐的親戚:“我觀三清中的玉清一臉心不在焉地離去,可是出了什么事?”太一知道陸壓與時辰的關(guān)系不錯,說道:“他見過時辰道人了。”陸壓的臉色微妙的有所改變。太一發(fā)覺到了這一點(diǎn),問道:“怎么?你知道前因后果嗎?”“沒有。”陸壓走到煉器鼎旁觀察,提出了幾個節(jié)約煉器材料的技巧,“星辰砂不用一次性放一大把,再添一點(diǎn)太陰之氣中和你的火焰中蘊(yùn)含的太陽之氣……”說完這些后,陸壓才補(bǔ)充道:“時辰本來要走,卻臨時感應(yīng)到有人找他,便去見了歸墟里的兩個家伙,想必這一切和歸墟里的子虞脫不開關(guān)系。”記起子虞道人的坑人屬性,陸壓的眉頭積累出陰翳的情緒,“那個家伙不是什么善茬,他每次都是打著幫你忙的旗號,卻經(jīng)常搞出各種意想不到的問題。”太一以自身的感受說道:“也許不是什么壞事。”陸壓不置可否地看向他,上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后來也想掐死子虞道人。太一對玉清的改變心里有數(shù),也不勉強(qiáng)其他人非要知道事情經(jīng)過。他一笑而過。“還未問過你,你在混沌時期執(zhí)掌的法則是什么?”“五行……”執(zhí)掌五行法則的陸壓,在境界跌落后,提及五行的語氣中都充滿了自我嘲諷的意味。五行合一,返混沌。這條道曾經(jīng)助他晉入混元太極大羅金仙境界,屬于至圣級別。沒有混元大羅金仙境界的修為當(dāng)起點(diǎn),五行合一什么的都是妄想。陸壓搖了搖頭,嘆道:“這一世,我專修火之道,其他念頭只能放到一邊去了。”一個混沌為一年,他不愁壽命問題,惟愿活到混沌重新降臨的那一天。他瞇起肖似三足金烏,卻又遠(yuǎn)比他們冰冷的赤金色眼眸,注視著上方專心煉器的太一。到了那個時候……萬物俱滅,眾生皆亡,什么面子上的不忿與因果關(guān)系都將隨之消散。洪荒生靈說到底是盤古的身軀上孕育出的新生靈,生命本質(zhì)比混沌魔神低一籌,整個洪荒也就三清擁有足以媲美混沌魔神的潛力。如他這樣的混沌魔神與其說可以為了生存舍棄顏面,倒不如說——這世上沒有什么值得他們恨下去的存在。“東皇,我為陸壓,亦為五行道人,還有什么問題嗎?”“有,你再用老前輩的口吻對我說話,我就用親叔叔的身份教育你。”“……”“過來,替我看看這些星辰幡還有什么問題。”太一像是對待一個在鬧脾氣、又才華橫溢的晚輩一樣朝他招手,陸壓憋屈地看著太一要煉制的后天靈寶,“就這種寶物,根本不值得我出手!”對混沌魔神來說,這就是一堆垃圾!然而即使他口頭上這么說,陸壓的身體卻很老實(shí)地幫太一改進(jìn)方法,反正這里靈氣充沛。沒過一會兒,陸壓忙完了,卻發(fā)現(xiàn)某人坐在東皇寶座上閉眼淺憩。等等?為什么變成了自己在煉器?!可以被盤古牢牢記住,也曾碾壓過龍鳳麒麟這些后輩的五行道人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自己選擇妖族為轉(zhuǎn)世之地,是不是哪里出錯了?說好的找個靠山,等妖族為他鋪平路,當(dāng)一個能夠安心修煉的妖二代。為什么才過去幾千年就變成他自力更生,想辦法在妖族討生活了?這是一個未解之謎。下界,元始已經(jīng)離開了太古天庭,大腦卻還是有一點(diǎn)發(fā)暈。太一親了他……太一居然這么隨意地親了他!從盤古元神中分化出來之后,活了六萬個元會的元始還是第一次知道親吻的滋味,哪怕是親在臉上,可是這和親在其他地方?jīng)]有什么區(qū)別!沒有!走在洪荒大陸上,元始發(fā)現(xiàn)了許多視作平常,又被他莫名其妙地注意到的事情。比如說,這邊有兩個妖族正在光天化日之下秀恩愛……又比如說,就連半空中飛過的鳥兒,也在嘰嘰喳喳地求偶,露出自己最漂亮的羽毛,向?qū)Ψ奖磉_(dá)愛意。這些人不去尋道,不專心修道,浪費(fèi)時間在他以往看不慣的行為上。如今一看……他仍然看不慣!自己與太一什么都沒成!憑什么下界的生靈露個羽毛,或者說幾句好話就成了?元始黑著臉,散發(fā)出氣息,強(qiáng)行驅(qū)散了那些礙眼的畫面。然而他下意識地忽略了自己的外表,以往只要他發(fā)揮出中年人陰沉的氣勢,什么生靈都會膽戰(zhàn)心驚,生怕自己得罪了這位來歷不明、又使他們感到恐懼的大能者。忽然,一只還未修成元神,剛開啟靈智不久的小鳥飛了過來。它羞答答地銜著一枝剛折下的花,想要元始接住。元始:“……”哭笑不得的心情一閃而逝。他不想去接,又身體一僵,想到了自己不小心打散過太一用來逗弄他的蓮花。“算了。”元始這么說著,面無表情地奪過這枝野花。這只小鳥格外高興,圍在他身邊清脆地鳴叫著,仿佛對方答應(yīng)了它什么。但那是做夢。元始目不斜視地直接走了。還沒走出幾步,在下界一直留意著二哥行蹤的玄衣少年出現(xiàn)在附近。對方指著他說道:“好渣啊。”元始的眉頭豎起。通天笑嘻嘻地捧住小鳥失落之后,又銜來遞給他的一枝花。“二哥,它在對你表達(dá)愛意,你居然接受了又放棄!”“哦……那么你在干什么?”元始不怒反問。“我在對它解釋啊——”通天摸了摸貪戀他氣息的小鳥的腦袋,不夠豐厚的羽毛證明著對方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告訴你啊,我瞧上你們羽族的老大了,這枝花送給我可以,但是示愛是不可能的,我喜歡羽毛更豐厚一點(diǎn),更漂亮一點(diǎn)的。”小鳥懵懂地聽他說完,歪著腦袋“啾”了一聲。它們羽族的老大……?那是誰啊?雖然它還沒長大,可是那個“老大”的羽毛會比它的羽毛還要漂亮嗎?“會的。”通天一臉促狹的笑容,很容易明白這種生靈的想法,“比你好看多了。”有了這句話后,小鳥又銜來了一枝花,放在了通天的肩頭。通天滿臉詫異,指了指自己:“你讓我……替你送給他?”這只小鳥滿眼春光。通天:“……”他二哥的笑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無聲地嘲笑著他與一個羽族幼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