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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行為影響的,這都是他的過錯,他的卑劣。他絕不能因為此刻西格諾所言愛慕而覺得欣喜,更不能順勢擁抱,親吻,許下終生。西格諾是受了他行為,還有……精神力的誘騙。和佩說過,他的精神力很特殊,西格諾蟲紋內有他的精神力,在日復一日中,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契合他的方向變化。“我給你拿熱毛巾,”俞恒問,“不準胡說八道,知道嗎?”西格諾不答,就盯著俞恒。秀美眉目寫滿倔強。這讓俞恒很焦躁,為什么就不聽話呢?無可奈何下,俞恒只能威脅:“你若是再胡說八道,你便是回東境去!”西格諾的瞳眸猛地收縮,驚愣與氣憤同存。就算沒有松開西格諾的嘴,俞恒也知道西格諾在控訴,控訴他言而無信。“西格諾,我沒有在開玩笑,你不再胡說八道,我松開你,以后我們一如往常。”俞恒說,“你知道了,就點頭。”僵持了許久,西格諾點頭了。俞恒試探性的松開西格諾的嘴,一點一點移開,西格諾都沒有說任何不適宜的話。他松了口氣,說實話,如果崽崽再跟他僵持下去,他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好在對于崽崽來說,情蟲關系比不上他們親蟲關系。俞恒從浴室取了熱毛巾后,搭在了西格諾膝蓋上后,淡如平常的關心:“燙不燙,要不要再弄涼一點?”西格諾不做聲,似乎還在為之前的事兒生氣。俞恒有點心疼,若不是他,也不至于讓崽崽頭一回說那樣的話,就被拒絕,被威脅。不知道會不會留下陰影。他忍不住想揉崽崽的頭,想以前一樣給予崽崽一點安慰,沒想被崽崽偏頭躲開了。俞恒有點尷尬,手收回來,置于身后緊握成拳。“對不起,我……我出去一下,崽崽你、你你要不然洗個澡,然、然后睡一覺,明天什么都會好起來的。”也不執著于西格諾的回答,俞恒出去了,并掩上了房門。邊往外走,邊下狠心要將西格諾蟲紋里的精神力收回來,可叫俞恒皺眉的是,他的精神力似乎……和崽崽蟲紋內能量融為一體了,即便自己還能感受到精神力的存在,但并沒有辦法將精神力取回來。精神力必須得取回來,不然崽崽會一直朝著契合他的方向變化。可俞恒琢磨嘗試了一整天,都沒能把和崽崽蟲紋內能量纏到一起的精神力取回來,氣得他踹了一下會議室里的椅子,心中狠罵一句狗東西!會議室里的康叢看見俞恒突然發火,有些懵,難不成今晨他誤會了俞恒的意思,不該提議讓西格諾去南境?康叢猶豫了一下說:“小殿下,實際上南境那邊不一定非得讓西格諾將軍去,我聽太子殿下曾經說過S級雄蟲,可以將精神力覆在蟲身上,您可以將精神力圈在伯恩脖子上,時刻監視他,叫他做不出小動作就行了。”俞恒詫異抬頭:“太子打哪兒知道這么多關于S級精神力能力的?”康叢說:“皇室秘辛。”俞恒想了想,多問了一句:“太子死前,摁過一個開關,出現奇怪的能量波,讓我很是不適,那能量波也是從皇室秘辛上有的?”康叢有些尷尬的看著俞恒,這話他不太好答。要說了吧,俞恒怕是就曉得太子有意脅迫他。“你直說即可,太子以前有什么想法我心知肚明,用不著遮遮掩掩。”俞恒對康叢所言皇室秘辛很感興趣,皇室秘辛所記載的,似乎比他更了解自己,說不住皇室秘辛中有辦法解決他此刻的難題。康叢干巴巴答:“是太子通過研究皇室秘辛,研制出來,專門……”“對付我?”俞恒笑了一聲,“有點意思,你知道皇室秘辛在哪兒可以看?我想了解一下S級。”康叢不覺有什么,太子之前把所有都交托給了俞恒,自然也包括皇室秘辛這份資料。他答:“就在西境,太子殿下把重要的東西都放在西境了,只是……”康叢頓了頓,皺著眉頭說,“圣地只有太子一蟲進去過,異神當年沒有被完全整合的時候,也有蟲想闖圣地,奪取機密過,但都死在圣地石門前了。”俞恒道:“行,準備吧,明天出發去西境。”康叢喜形于色,連忙問:“好好好,我馬上就去準備,只是小殿下,南境那邊安排誰去?”俞恒說:“伯恩和簡一起去。”按照西格諾所說,讓這兩蟲相互制衡。“那西格諾將軍?”康叢總覺得上午他應該沒有理解錯意思,現在俞恒是變卦了?俞恒頓了一下,實際上他也知道暫時跟崽崽分開是最好的。但剛答應了崽崽,只要崽崽不胡說八道,他們就一如平常,如果出爾反爾,他擔心會讓崽崽孤注一擲。更何況,一起去西境,到‘圣地’,尋找皇室秘辛,看能不能找到將崽崽蟲紋內精神力取出來的法子。“他跟我們一起去西境。”俞恒將一些事宜都吩咐了的,卻沒想到當晚還是出了變故。*入夜,俞恒本想讓康叢重新安排一個房間,但想到跟西格諾說過的一切如常,最后還是進了他與西格諾的房間。西格諾已經躺下了,閉著眼睛,呼吸節奏平緩,顯然是已經睡熟了。俞恒坐在床沿,盯著西格諾看了好一會兒,是真的沒忍住,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些西格諾的眉心,低聲罵道:“小祖宗。”很輕很輕,看似彈,實際是點了一下西格諾的眉心。點了那么一下,指尖的觸感讓他有些舍不得離開,他太想觸碰西格諾了,喜歡他,自然是想時時刻刻貼著。但他不可以。俞恒收回了手,起身往浴室去了。洗漱后,俞恒在另一邊躺下,但他沒有睡。今日幾番試探要從西格諾蟲紋內取回精神力,他怕睡著了就會入西格諾的夢。干躺著也無趣,俞恒便干脆鍛煉自己的精神力。深夜,俞恒突然聽見西格諾喊了一聲:“俞先生?”俞恒剛準備應,西格諾又喊:“俞先生,你睡著了嗎?”他也不知道自個是怎么想的,竟然沒有答西格諾。得不到他回應的西格諾翻身下床了,汲著拖鞋噠噠去了洗手間。俞恒不解,剛才喊他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怕黑,喊他陪著去洗手間?沒喊醒來,所以壯著膽子自己去了?一想到崽崽怕黑,卻因不想打擾他,撞著膽子去洗手間,俞恒就心疼,起身準備開燈等他,沒想洗手間里傳來喘音,還不止一蟲。洗手間有蟲?不,不可能。那是西格諾在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