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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簡很奇怪,瘋的時候,以殺蟲取樂,不見血的時候,又似乎無比厭棄自己此刻狀態。“胡說八道!”俞恒不喜歡別蟲說他的崽崽是瘋子,“他是見不得誰比他強,覺得自己的恣意妄為全靠自身的強拼來的,這回沒打過你,覺得你要取代了他的位置。”西格諾覺得不是這樣,但看俞恒對簡非常不喜,便也不反駁什么了。可在俞恒看來,西格諾是心事重重,被簡那句話給影響了,他也顧不得什么要保持距離的想法了,把崽崽拽到床沿坐下,捏了捏他的鼻子說:“不準胡思亂想。”西格諾:“?”他沒啊。俞恒繼續說:“你就算再厲害,我也不會讓你做鋒刀的,你是我的乖崽。”西格諾被哄得臉都熱起來了,他曉得,乖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他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總覺得這成了一個曖昧的昵稱。帶著一種禁.忌的刺.激感。俞恒看著紅了臉的西格諾,有點傻眼,他說的話有什么問題嗎?崽崽怎么還不好意思了?!他想問,但是也不知為何,竟說起了他與康叢之間的對話。西格諾聽著,皺眉道:“不行,俞先生你不可以單獨去見‘異神’的領導蟲。”俞恒看著西格諾臉上血色一點點褪去,也不知為何,既松了口氣,又隱隱有些失望,面紅耳赤的崽崽也超萌,想……不,他不想!俞恒及時打斷了自己的思維,往旁邊挪了挪,干巴巴的說:“到時候再看,得先穩著他們。”西格諾總覺得這是敷衍之詞,認為俞恒到時候肯定會避開他,單槍匹馬的過去,想勸,但俞恒打著哈欠說:“很晚了,我有點困了。”還能阻礙俞恒休息不成?西格諾只能跟著俞恒一起躺下休息。他不知道,等到他睡著后,俞恒偷偷爬起來,用身份手環上星網發了個帖子。——求問,雌蟲總是紅臉,是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作者有話要說: 官方回帖:有問題,想被愛:)夾子當天,私我,有彩蛋。第026章俞恒一直在蹲守答案,但不知道為何,等了十來分鐘都沒看見任何回復。不是雌蟲專屬論壇嗎?這是最熱鬧論壇該有的牌面?還是說需要充星幣,才有曝光度?俞恒從不氪金,但許久等不到答案,他決定看看能不能氪金,搞一下曝光度。俞恒cao作了一番,星幣沒沖進去,服務器追星去了。信號斷了?這怎么回是?正是俞恒莫名時,星船突然震蕩了一下,熟睡的西格諾驚坐起,翻身就撲向俞恒,帶著他往床底下一滾。水藍色虛擬屏幕被西格諾撞碎成點點藍光,俞恒被西格諾強壓在了床底下。“崽崽?”俞恒有點懵,他抬手捏了捏西格諾的后脖子,“做噩夢了?放松點,別——”緊張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崽崽捂住了嘴。俞恒驚詫不已,崽崽做了噩夢后,脾性這么大嗎?他剛準備哄崽崽,卻聽崽崽壓低了聲音說:“是星盜,他們發現雄蟲了,會直接搶。”搶?俞恒曾經所在的世界,也有星際海盜會搶Omega,但被官方打得叫爸爸,后來人類的天敵——異獸出現后,星際海盜全部強制入伍,與正式軍一起保護民眾。同樣是星盜,怎么蟲族的星盜這么虎呢?很虎的星盜入侵了民用飛船的網絡,讓飛船上每個房間里都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藍色虛擬屏幕。一名雌蟲出現在虛擬屏幕里。“各位,晚上好,”雌蟲禮貌問好,“這里是無想星盜團,我們發現你們三樓有九個房間,存在九名雄蟲,交出這九個房間里的所有蟲,無想星盜團不傷及其他,不放……那我們只好動用武力了。”三樓?三樓不是全被康叢包了嗎?當時登船的時候,俞恒注意了的,康叢一行加上他和崽崽,確實是九名雄蟲。如果真的只是狙擊雄蟲,為什么讓交出三樓九個房間里的所有蟲呢?而且這艘民用飛船,可不止三樓有雄蟲。俞恒眉頭一挑:“崽崽,松開,無想星盜團是來接應康叢他們的。”話音落下時,他們所在房間被敲響了。康叢說:“小殿下,我們該換飛船了。”…………從民用飛船轉到星盜的小型戰艦上,所花費的時間不過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內,帝國沒有任何援救,民用飛船在諾大的宇宙中如砧板上的魚rou,任星盜團刀俎。最令俞恒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民用飛船船長帶領好幾名A級雌蟲前來對他們進行驅逐。“幾位應該明白孰輕孰重吧?這里有一份單子,寫下你們的來歷,等我們家主蟲安全到達北境了,自然會對幾位的親屬進行補償,也會盡力讓北境第三軍團來營救你們。”康叢他們沒有任何被冒犯的意思,很自然的填寫了來歷,就連暴躁易怒的簡都很低調。難道這一出,也是康叢他們特意安排的?還是說,純屬特權階級?康叢他們不想多生是非?登上無想星盜團的戰艦后。之前在虛擬屏幕里出現過的雌蟲親自迎了出來,向俞恒行了個奇怪的禮,雖說笑道:“小殿下,歡迎您來到無想星盜團。”康叢與俞恒介紹:“這位就是小殿下您兄長的雌侍,厲禾源。”在厲禾源的投影出現在民用飛船上每個房間時,俞恒被警惕的西格諾壓在了床底下,此刻才是俞恒頭一回看見厲禾源。厲禾源生得平平無奇,但眉眼溫順,沒有絲毫星盜的兇煞氣。乍一看根本不會叫蟲想到,這是星盜頭子。俞恒大概認識了一下他們,就被安排到了一個比較大的套房,康叢告訴他再過兩天,他們就能到駐地了。進了套房后,西格諾把整個房間找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監控器后,抓住了準備去洗澡的俞恒。俞恒莫名:“崽崽?”抓住他做什么?該不是要跟他一起洗澡吧?“不行!”沒等西格諾講話,俞恒拒絕的話就脫口而出,“崽崽你長大了,不能跟我一起洗澡。”西格諾耳根子一下子紅了,又羞又急:“不,不是的,俞先生,我沒想……”他把后面半句吞了回去,強迫自己端正起來,“俞先生,我是想告訴您,厲禾源行的是皇室禮。”俞恒自個說完那屁話正尷尬著,冷不丁聽見西格諾說厲禾源行的是皇室禮,怔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西格諾見俞恒終于沒提洗澡的事兒了,暗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