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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我們進去,”康叢看簡拖住了軍雌,便是領其余紅袍蟲進旅館,有蟲看了兩個瑟瑟發(fā)抖的蟲崽,問了一句,“那這兩個蟲崽?”康叢看了兩個蟲崽一眼,對下屬說:“塞到前臺里,簡殺了那個軍雌,再看見這兩個,怕是他們也會沒命。”吩咐完,康叢帶隊直奔地下室。本以為他們來的迅猛,旅館相關蟲都死守地下室,要下地下室,怕是要纏斗一番。沒想他們進去的時候,地下室內外空蕩蕩的,竟只有一名雄蟲坐在地下室大廳正中央。坐在正中央的雄蟲慢慢抬頭,康叢對上了他赤色的瞳,臉色大變,立馬嘶吼道:“撤退!立馬撤退!”俞恒哂笑:“現(xiàn)在撤退,也太遲了吧?”話音落下,早就布滿整個地下室的精神力迅速收網(wǎng),捉十三名紅袍者仿佛網(wǎng)魚,一窩捆了。他們沒辦法看見精神力,直覺被束縛了,動彈不得,當場蟲化,一展翅翼,高抬鋒銳的爪子,胡亂切砍,可惜砍得到,卻沒法斬不斷。俞恒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向他們,邊走邊說:“再輕舉妄動,上面的球就要砸下來了。”“全都收手!”康叢看了一眼頭頂,看到了S-001特有的黑色時空球竟然在他們頭頂集聚了十三個,他了解這種黑色時空球,若是落入其中,就沒有活路了。俞恒看著十三名紅袍使都停止了反抗,便開始問:“已為魚rou,現(xiàn)在老實交代,你們主蟲是誰,非得找我做什么……我的雌父,在哪里?”康叢答非所問:“尊敬的雄蟲閣下,外面那一名軍雌是你的雌蟲吧?現(xiàn)在您如果再不去救蟲,他可能要死在簡手里了。”俞恒不信,因為他的精神力一直盯著外頭在,但凡西格諾有什么意外,他都能夠及時把蟲救下,更何況西格諾在和那名瘋雌的顫抖中,一直占據(jù)上風。“非要我一個個把你們分開了拷問嗎?想來你們也不是每個蟲都像芬格拉那樣經(jīng)得起精神力拷問吧?”康叢面不改色,他們十三名蟲確實不像芬格拉那樣經(jīng)得住精神力拷問,但他們既然從基地出來,就是做好防備了的。康叢不怕這個,但故作沉默片刻說:“尊敬的雄蟲閣下,您真的要與您的兄弟作對嗎?”“兄弟?”俞恒挑眉,“我還有兄弟?你是說你們的主蟲是我的兄弟,要帶我回家?”康叢聽著俞恒自己補充完整,都不用自己想理由了,點頭道:“是的,您流落在外許久,主蟲找了您二十多年,直至一年前,找到了您的雌父,我們才前來接您回家。”俞恒反問:“你們主蟲的看重就是讓芬格拉來接我?叫芬格拉在我臉上放了A-003的毒血,又以我雌父性命要挾我,逼迫我去北境?”康叢當場怒火沖天:“芬格拉竟然對您做這種事?!他簡直無法無天!您大可放心,此事我會秉明主蟲,主蟲一定會給予他嚴厲的懲罰!”“所以這些都是他一蟲所為,和你們沒關系?”俞恒問。“主蟲是您兄弟,他念了您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讓蟲殺您呢?!我們過來時,主蟲幾番交代,要我們以您的安全為重,是芬格拉,芬格拉仗著主蟲對他的看中,為所欲為!”康叢講得義憤填膺。若非俞恒見多了這樣虛偽的嘴臉,他說不準真信了。不過現(xiàn)在,俞恒也得假裝信了這個。*在這群紅袍使在外面大殺四方時,俞恒和西格諾就抄了近路到了地下室,在地下通道里碰見了正在轉移的蘭斯等蟲。當時芬格拉咯咯笑著說:“接應我的蟲來了,你們不管轉移到哪里,都會被找到我的,俞恒,你除了跟我們一起走以外,別無選擇,不然你永遠都沒法找到你雌父!”蘭斯給了芬格拉一巴掌,罵罵咧咧道:“有點自知之明?你現(xiàn)在還在我們手上呢!”芬格拉無所畏懼,他兇狠的瞪看在場所有蟲,惡意滿滿的威脅:“等到紅袍使找過來,我會把你們這群惡心的雌蟲,一個個剝皮抽筋,剁碎了喂狗!”原本俞恒不想搭理芬格拉的,但西格諾收到了一天訊息,臉色大變,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俞先生,狄副官說查到三街九巷鏡子里的99號了,是一家奇怪符號的店,鏡像里照出來正好是99號,而狄副官說他們正要去試探,里面出來了不少披著紅袍的蟲……”因為留守阿梅拉的先鋒隊就狄副官和兩名軍雌,為避免打草驚蛇他們沒敢跟太緊。紅袍?!俞恒看了芬格拉一眼,而后低聲問:“剛才芬格拉也說了紅袍使,難道芬格拉就屬于異神?”西格諾剛看到狄副官訊息時,也得出了這個結論。他點頭,并擺弄身份手環(huán),打算與元帥發(fā)訊息,請求援軍,將‘異神’圍剿。俞恒攔住了他,搖頭:“不,圍剿沒有用,審問他們怕是什么也審不到。”安東尼說了一句話就腦死亡的事,俞恒還不至于忘了。他捏了捏西格諾的腕骨,說:“崽崽,把婚假提前,我們入虎xue。”*“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俞恒一臉歉意的看著康叢,“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見我雌父?”康叢暗舒一口氣,哄俞恒:“您將我們松開,找到芬格拉我們就可以離開東境了。”俞恒當場變臉:“不行!我沒有殺了他報仇,就算不錯了!你們的目標,難道不是帶我回家嗎?既然如此,有我無他,有他無我!”話音剛剛落下,只聽咚得一聲,一名蟲被踹了進來。康叢定睛一看,竟然有鋒刀之稱的簡!竟然被那名軍雌踹進來了!這么不好惹的軍雌,肯定不像雄蟲這么好糊弄,他們完了。剛才應該直接答應俞恒,先離開東境的,這沒用的簡,竟然連個軍雌都打不過,真正是白用了‘神賜’!“崽崽,過來,”俞恒故作不知康叢的慌張,他朝崽崽招手,“不用跟他打了,他們是自己蟲,要帶我們回家的。”西格諾蹙眉:“自己蟲?可他們在違法,濫殺平民,甚至蟲崽。”康叢垂死掙扎了一下:“還請您見諒,為了接您回家,主蟲把他身邊的鋒刀派出來了,可這把鋒刀只有主蟲才壓得住,鋒刀出鞘,不見血腥他會出更大的問題,這次回去以后,主蟲肯定會重重懲罰他的!““崽崽,”俞恒像個傻白甜一樣信了康叢的鬼話,“我想先見我雌父,他們說他們的主蟲是我兄長,到時候我讓兄長殺了他便是,現(xiàn)在我們先跟他們回家,好嗎?”西格諾幾番掙扎,看康叢他們的眼神非常厭惡,但在俞恒的請求下,勉強答應了。只不過棍指簡:“這個雌蟲,得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