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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身上了!他羞恥同時驚懼不已,覺得自己放.蕩之極,竟然能在自我厭棄的同時,饑.渴.難.耐得穿上了玩具。被自己行徑刺激的太厲害,他腦子此刻一團漿糊,只想著不能被俞恒發現,不能讓俞恒知道他此刻的不堪,他要全部取下來。但越急越難解,熱得激起某種藥性,叫西格諾不由得喘了起來。偏偏這種時候,俞恒出來了,隱忍著怒火質問,叫西格諾心跌倒了谷底,想蜷縮身體把狼狽藏起來,想有條地縫讓他鉆進去,但他太高了,即便屬于勁瘦形體,縮起來也不可能成小小一團,反而因為扭動,叫某些東西更深了。撞到了柔軟的地方,西格諾嗚咽出聲。俞恒想到西格諾之前把這些玩具說成刑具,怕是在自我懲罰,這見了鬼的蟲族,刑具搞這種折辱蟲尊嚴的玩意兒!瞧他身體戰栗,無地自容得想要躲起來,又被刑.具折磨,俞恒又氣又心疼,大步流星的沖到沙發前,小心翼翼的要把西格諾扶進自己懷里,這臭崽崽竟然還躲。“不準動!”俞恒兇巴巴的呵斥,強行壓著人,準備先把最折磨蟲的東西拿出來,余光瞥見崽崽泛紅眼尾,水汽彌漫,羞恥得要哭了。他暗想,曉得這些玩意兒折辱蟲,還用在自己身上,該!心里罵著該,手卻輕柔的撫西格諾的后腦勺,捏了捏他的耳垂,竭力讓他放松,想著穩住了崽崽的心理了,再來處理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玩具。無奈崽崽抖得厲害,俞恒越是輕柔的安撫他,他竟然繃不住哭了起來。俞恒是一丁點兒脾氣都沒了,半摟半抱,說了軟話:“是我不好,你給我出頭呢,你護著我呢,我怎么可以怪你呢?我的崽崽這么好,我還責怪你,教訓你,我真是壞透了!”西格諾被小玩意兒激得面色潮紅,氣喘不已,尤其是還在俞恒懷里,聽著他用輕柔嗓音說軟話,這種刺激感叫他繃緊了脊背。“崽崽,你原諒——”俞恒給西格諾道歉,但話還沒說完,西格諾滋了他一身。俞恒思維受到了沖擊,要換做誰滋他,他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人。但這是崽崽。滋完滿目自厭的崽崽,這都是這些亂七八糟刑.具的錯!崽崽不是有意的,他也不想的。俞恒見他咬著下嘴唇,竭力壓住嗚咽,心疼不已,連忙摳開了他的嘴,哄道:“別咬,再要都要出血了,趴在我身上,乖一點,我給你拿出來,好不好?”現在的西格諾極其脆弱,軟話就像給在洶涌海水中掙扎的他一根浮木,他用力抱住。西格諾偷想著,也許俞恒沒有嫌棄他,也不覺得他放.蕩……俞恒費了幾分力氣,才是將亂七八糟的玩具取下來。西格諾軟在他懷里,俞恒也偷偷擦了把汗,劇烈的心跳逐漸平緩下來后,才是開口:“崽崽,我們約定一件事兒,以后絕對不允許再自作主張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戴到自己身上,自我懲罰了,好不好?”西格諾一頓,是以為、以為他在懲罰自己么?沒聽西格諾作答,俞恒又說:“我惱火,從一開始就是你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你現在把刑.具放在自己身上,不也是不把自個當回事兒?你是想要我更惱火嗎?”“你在乎我,我很高興,崽崽我特別高興的,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去報仇,要是掉進黑色時空球里了呢?那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你還想再與我分別六十年嗎?”話音落下時,西格諾猛地抱住了俞恒的脖子,身體力行表明他不想再分別了。俞恒見他如此反應,也是松了口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要還不可以的話,他也不知道拿這個臭崽崽怎么辦了。“以前害死我的異獸,早就被我殺得干干凈凈了,哪還有什么仇敵啊?是不是說哪個蟲打了我一下,你要把整個蟲族、包括你自己在內,全殺了啊?”俞恒邊舉例,邊摸著崽崽的后腦勺,安撫他,“而且,崽崽你也誤會了。S-001雖然很強,但在我鎮壓異獸潮,與它們同歸于盡的時候,里面并沒有S-001。”崽崽在食堂頭一回見到S-001時,對其并沒有印象,也沒有正面剛。這第二回見怎么就跟有血海深仇一樣,發了狠砍S-001?俞恒想到自己給崽崽說了有關S-001的特性,黑色時空球。在食堂事故里,S-001還沒有突出S-001,就被他的精神力給吞了。所以崽崽并不知道這點,是后來他給說了這個特性,崽崽才將S-001視為仇敵。俞恒看西格諾驚得要坐下來,他連忙壓住了蟲,他衣服上還一片白斑呢,要是給崽崽看見了,又不知道會羞恥成什么樣子。他扯話給西格諾說:“我之所以自爆,就是因為我擋不住了,唯有自爆后產生無數黑色時空球,才能將那塊地兒的所有異獸殺死。你是不是看見黑色時空球了,所以覺得都是S-001害死我的?”西格諾僵了一下,他就是這么認為的。許久,西格諾埋頭在俞恒脖頸間,輕輕說:“對不起。”俞恒松了口氣,終于不擰巴了。他拍了拍西格諾的肩背說:“我可不要聽什么對不起,崽崽你得給我一個保證,跟我保證說以后再遇上任何事兒,都得以自己為重,你要知道如果你為了我受傷了我會心疼,要是不見了……我會難受死的。”西格諾聽到俞恒的聲音悶了些許,像、像要哭了,他慌了神,別說保證了,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都要撈下來給俞恒。“別難受,俞、俞俞你別難受。”俞恒勾起了唇角,心里笑罵了一句,臭崽崽。“那你保證嗎?保證以后再也不亂來了?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往身上使了?”西格諾小聲說:“……保證。”俞恒長舒一口氣,開始考慮該如何放開崽崽,同時不讓崽崽發現自己衣服上的白斑。唉,現在精神力微cao一般,不然可以悄悄去污漬,正胡想著崽崽說:“我、我想去洗澡。”“不行!”俞恒條件反射的要把崽崽抱緊了,但遲了一步,崽崽坐起來了。俞恒頭疼的閉上了眼。完了。又要哄了。明明他才是被滋的那個。但不知為何,許久沒聽見崽崽的聲音,難道過于羞恥,話都講不出來了?俞恒睜開眼,客廳空蕩蕩的,沒有崽崽,沒有聲音,只有他一個蟲。“崽崽?!”俞恒驚坐起,想找西格諾,卻發現他不在客廳,而是坐在臥室柔軟的床上。房間內是昏暗的,但厚重窗簾的縫隙鉆進來幾縷金光。早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