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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說的你朋友,不太好吧?”晏文巖道:“沒啥不好的。老戴這人,人是真不錯,做事靠譜,性格也好,就是男男關系混亂,我只是提醒提醒你。”紀橈:“……”紀橈心說,你的男男關系也不咋地啊,一見面就上床了。不過由于上床對象是他自己,紀橈也就沒有吐槽出來,只是把果盤往晏文巖的方向推了推。晏文巖也不客氣,直接插了一塊蘋果送到了嘴里,又插了一塊遞到紀橈的嘴邊。紀橈遲疑了一下,張嘴接了。按照前幾天的經驗,若是他不肯吃,晏文巖肯定一下午都會用小狗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懷孕了之后,紀橈的食量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一盤水果本來是想用來招待人的,但是晏文巖一塊接著一塊地喂過來,不一會兒就全進了紀橈的肚子,晏文巖自己都沒吃幾塊。“好吃嗎?”晏文巖殷勤地問道。紀橈無語地看著他:“這箱蘋果和橘子,我都吃了一半了,你現(xiàn)在問我好不好吃?”晏文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這不就想和你多說說話嘛。”他和紀橈的交集實在是太少了,又不可能和紀橈聊他參演過的電視電影,除了唱歌以外的東西,晏文巖也不太懂。這樣一來,晏文巖就只能和紀橈聊生活上的事情,可他一看到紀橈又會緊張,就更加不知道該說什么。“說起來,我明天還要出去一趟。”紀橈咽下最后一塊蘋果。晏文巖道:“還是去公司嗎?”紀橈道:“不是,要去拍宣傳照,我之前接了一檔真人秀的節(jié)目,過幾天就要開始拍攝了。”晏文巖道:“什么真人秀?”紀橈道:“風一樣的男子,聽徐姐說是一檔很火的綜藝真人秀,不過我不太關注這個,能賺錢就夠了。”“你要去那個節(jié)目?你不要命了嗎?”晏文巖驚叫出聲,“你知不知道那個節(jié)目是需要到處跑的嗎?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不可能的!”紀橈皺眉道:“只是一項節(jié)目罷了,多跑跑我也不是不可以啊。”晏文巖道:“可是你現(xiàn)在懷著孕,兩個月都沒到,老駱也說了,現(xiàn)在是最不穩(wěn)定的時期,你是故意不想要這個孩子嗎?”紀橈臉色都變了,“你什么意思?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晏文巖的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卻收不回來了。他知道紀橈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可紀橈現(xiàn)在的樣子,卻讓他有一種感覺,他并不重視這個孩子。晏文巖覺得,紀橈之所以會留下這個孩子,完全是因為他想要。晏文巖澀聲道:“紀橈,你是真心的,想要這個孩子的嗎?”紀橈的喉結動了動,他想要說是真心的,可面對這樣的晏文巖,卻說不出騙人的話。沉默了半晌,他最終只能說出這樣的話,“晏文巖,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誤會了什么。這個孩子,我不會拿他來開玩笑,既然我已經決定生下他,我就會對他負責,你不用擔心。”頓了頓,紀橈繼續(xù)道:“這次的真人秀我已經接下來了,合同也已經簽了,要違約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讓孩子出任何問題,而且我已經算過了,這次的真人秀拍攝不會超過兩個月,到時候天氣冷了,衣服穿得多了,肚子也不會看出來。”“我說的不是這個。”晏文巖有些著急,卻一時之間找不出紀橈話中的語病。“那你說的是什么?”紀橈反問,“你不就是擔心孩子嗎?”“我還擔心你啊!”晏文巖急道。“我有什么好擔心的?”紀橈更不解了,“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雖然我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但我也不至于弄傷自己吧。”前世他因為沒有遇到晏文巖,所以之后的人生軌跡有些不一樣,比如說徐玲玲并沒有給他推薦過這檔真人秀,或者是推薦了,但他為了處理姜潔兒的事情而推拒了。晏文巖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他以為紀橈會愿意留下孩子,是因為接受了他的感情,可現(xiàn)在他卻不那么確定了。晏文巖認為自己已經表達得足夠明白,紀橈為什么還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意,以為他心里只想要孩子呢?他頓時覺得有些喪氣,也不想和紀橈說話了,沉默著回了臥室。紀橈莫名,他甚至不知道晏文巖是因何生氣。因為他不肯留在家里安心養(yǎng)胎嗎?可他還要賺錢養(yǎng)家啊!云玲不肯和他一起住,可她下半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于是紀橈就給她安排了一家口碑很好的療養(yǎng)院,每個月下來的費用可不止五位數(shù),所以紀橈必須努力賺錢才行。紀橈在沙發(fā)上呆坐了會兒,怎么也想不通晏文巖的怒氣來源。他扭頭看了眼趴在沙發(fā)邊上剛剛睡醒在伸懶腰的五月,忍不住說道:“這家伙怎么跟小姑娘似的,一言不合就生氣。”五月的回答則是,跑過去扒了扒紀橈的褲腿,表示自己餓了。紀橈嘆了口氣,起身去拿貓糧和罐頭。晏文巖在房間里坐了會兒,見紀橈并沒有任何追進來解釋的意思,也有些心灰意冷。估計紀橈是真的不喜歡他吧,也許也覺得他管太多了吧,可能還會覺得他很煩。晏文巖抹了把臉,難過得幾乎要哭出來。他喜歡了這么久的男神,好不容易以為自己已經追到手了,卻沒想到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寬闊的房間頓時變得有些窒息,晏文巖想靜靜。紀橈正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著晚上吃些什么,做點晏文巖喜歡吃的,會不會讓他心情好一些,就看到臥室的門被拉開了。“晏文巖。”紀橈低低地叫了一聲。晏文巖卻沒敢看紀橈,他怕自己一看到紀橈的臉,就會忍不住否定自己剛才的決定了。“那什么,我今天要回去一趟,晚飯不用等我了。”紀橈皺眉道:“你要走?”“嗯。”晏文巖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擺,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沖過去抱住紀橈的麒麟臂,“我這么多天沒有回去過夜,公主一定很想念我了。”紀橈滿頭黑線,“你說的回去就是回隔壁啊。”其實晏文巖也不是一直待在他這里的,至少早晚會帶著公主出去遛彎兩次,此外每天還會回去陪公主玩耍兩個小時。晏文巖養(yǎng)了公主兩年,還是舍不得把它單獨丟在家里的。晏文巖胡亂點了點頭,就慌不擇路地逃走了。一直回到隔壁公寓,把門關上之后,晏文巖才靠在門板上,用腦袋砸門。“啊啊啊啊——你剛才是抽什么風!居然敢和男神發(fā)脾氣!男神能同意和你在一起,就是你祖上燒高香了好嗎?男神要干嘛,哪里輪得到你來管!你簡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個大傻逼!”本來還想熱情迎接鏟屎官的公主一看到晏文巖這模樣,也停在了半路,歪了歪腦袋,并不知道腦殘鏟屎官又哪里不對勁了。晏文巖又難過又后悔,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現(xiàn)在回去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