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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跟前一站,他就慫了。然后我也沒說什么啊,就是跟他說話聲音大了點,他就點頭哈腰的說要帶著那個打我的人來跟我道歉呢。”聽他這么說,同學(xué)們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哇’。只有坐在他身邊的男生感到十分驚訝,“你就為了這個來學(xué)校?聽他道歉比你養(yǎng)傷還重要啊?”趙思成正一臉得意的享受著同學(xué)們的吹捧,耳邊突然響起這么一道不合群的聲音,它的臉瞬間垮了下去。“那當然了,男人的面子大過天!這事關(guān)乎我的尊嚴,當然比我養(yǎng)傷重要。再說了,我這傷的也不算重嘛,還能走呢。”男生抓了下頭發(fā),干笑兩聲,“那行吧,那你慢慢等著吧。”但愿你能等到。當然最后一句,男生沒說出來。雖然他是感覺一班那個說要來道歉的人不像是真的要來道歉,但他也不想平白惹人嫌,有些話能不說還是不說了。——李常齊只在顧以珩家待到十一點多,午飯都沒吃就趕回了學(xué)校。顧以珩知道他不愿意缺課,也沒有多留,兩人約定好明天上午課間cao的時候在教學(xué)樓門口見,便就此別過。學(xué)校的老師們也都知道他被步頓文學(xué)獎提名的事,所以今天上午他無故缺勤,老師們只當他是去了高老師那兒,沒有細究。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李常齊作弊被逐出考場的事,期中考試一過就傳遍了整個高二年級。在同學(xué)們都等著他被開除學(xué)籍的處分下來的時候,他竟然回來了學(xué)校,這無疑激起了所有人的八卦心。所以下午從一班的同學(xué)在這天下午連出教室上個廁所都不敢,因為一出去就會被各種熟人拉住問李常齊的事。其實他們相信李常齊不是那種會作弊的人,但是事實到底如何他們也不知道,貿(mào)然去問怕問到不該問的東西,可信誓旦旦的跟外班的人說他沒有作弊好像也不妥。這個下午,整個班里,最淡定的當屬話題中心李常齊同學(xué)。第二天上午,顧以珩如約來了學(xué)校。因為不是來上課的,所以他沒有穿校服。課間cao的鈴聲打響,老師剛拿著課本從前門出了教室,顧以珩就從后門進了教室,無縫銜接。同學(xué)們本來都是忍著睡意要起身去cao場的,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臥。槽!顧以珩好帥!”,驚得同學(xué)們都掉了瞌睡回頭去看。只見教室最后面,顧以珩穿著白色衛(wèi)衣黑色牛仔外套斜倚在柜子上,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一眨不眨的盯著坐在靠窗位置的人看。李常齊也在回望著他。沈望見顧以珩來,驚喜的跑過去,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顧哥,您帥的能直接出道了你知道嗎?”顧以珩沖李常齊眨了下左眼,然后才緩緩偏過頭去看沈望,“知道啊,還用你說,我走在路上天天被經(jīng)紀公司發(fā)名片呢。”“我去!”沈望做了個干嘔的動作,“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要不要臉。”同學(xué)們不約而同的都往顧以珩這兒湊,楊帆離他最近,身為班長的他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你怎么來學(xué)校了?”顧以珩捏著耳朵上快閃瞎人眼的耳釘,唇角微微彎起,“因為今天有人說要給我討回公道,所以我就來了啊。”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同學(xué)們都聽的一頭霧水,但沈望卻心中有感,下意識地往李常齊那兒看。果然,李常齊罕見的帶著笑意,和顧以珩遙遙相望。沈望:“……”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課間cao的準備鈴聲響了過半,同學(xué)們看夠了熱鬧,便都往cao場上走。李常齊直接翹了課間cao,和顧以珩一起上了二樓。高二六班這會兒人已經(jīng)空了大半,只剩幾個值日生和正準備走去cao場的人,還有趙思成這個木乃伊。趙思成看到門口閃亮登場的兩人,激動的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結(jié)果起的太猛,腿一疼又給跌了回去。顧以珩見狀沒忍住,直接笑趴在李常齊身上。“你是跟他說了什么?怎么他看見我們兩個這么激動?”李常齊冷笑一聲,“我說我今天會讓你來跟他道歉。”“啊?”顧以珩失笑,“你太壞了。”李常齊挑了下眉。顧以珩湊近,在他的耳邊說:“我的男朋友太壞了,我以后可不能惹他生氣。”熱氣噴灑在脖頸,李常齊輕輕縮了下脖子,往旁邊挪了一小步,然后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一會兒他還要讓趙思成道歉呢,紅著臉說還能有氣勢么?昨天去一班湊熱鬧的也有六班的人,這會兒準備去cao場的幾位同學(xué)看到門口站著李常齊和另一個沒穿校服的男生,自然而然的就猜到了是趙思成說的要來跟他道歉的兩人。“還真來道歉了,趙思成可以啊,他一開始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是……嗎?我看那兩位不太對啊,他倆真是來道歉的?”“不瞞你說,那氣勢,我看也不像是來道歉的。”幾人一邊走一邊八卦,到后面他們再說了什么,李常齊也沒聽清。班里只剩三個值日生和趙思成。趙思成一瘸一拐的走到班門口,把兩人來來回回打量了個夠,才抱著胸緩緩開口:“你們兩個來跟我道歉了?”顧以珩忍著笑意點頭,“嗯。”趙思成點點頭,“嗯,那開始吧。”李常齊上前一步,半垂眸子看著面前比他矮將近一個頭的趙思成,淡淡的問:“我是打算讓顧以珩跟你道歉的,不過昨天回去,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這件事情是你搞錯了,我并沒有作弊,結(jié)果因為你非要說我作弊,害的顧以珩沒忍住動手,那這件事是不是就算你錯了?”趙思成皺眉思索了一下,“我錯了?他動手打我,怎么能是我錯了?”“話可不能這么說。”李常齊說道:“他本來都不認識你,是你造謠生事逼他動手打人,害的他被停課一周。所以如果我沒有作弊,那你是不是該跟顧以珩道歉?”趙思成懵在原地,“啊?這…還能這么算?我是挨打的呀!”李常齊一臉理所當然,“怎么不可以?他本來可以不用被停課的,都怪你犯賤,害他動手,當然得你道歉了。”趙思成愣愣的想著,感覺好像…有那么點道理?顧以珩一手勾住李常齊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笑的都沒聲了。他發(fā)現(xiàn)他的小同桌還是個神忽悠。趙思成想著想著,想出了不對。他一拍大腿,“不對呀!你們倆不是來跟我道歉的么,怎么這會兒成了我道歉了?”李常齊微微勾唇,“這不是在跟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