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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寢,結(jié)果剛出聲,就被顧以珩捂住了嘴。掌心觸碰到那個軟軟的東西,顧以珩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很不爭氣的顫了一下。他把食指抵在唇上,示意李常齊不要說話,也不知道這么黑對方看不看的到。拍門聲持續(xù)了一會兒,漸漸弱了下來,好像門口的人嘟囔了一句‘是我幻聽了嗎’,那催命一樣的拍門聲終于停了。然而,就在危機即將解除的時候,另一個衣柜里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cao!燙死我了!這破玩意兒咋這么厲害,我腿毛都被燙掉了!”同學(xué)們:“……”這回門口傳來的不是拍門聲了,而是鑰匙打開門的聲音。宿管進來了,發(fā)電機和蠟燭還沒收,還有兩根卷發(fā)棒好像也落在外面了,桌子上的rou也沒來得及藏。宿管照著手電環(huán)視了一圈,問出了直擊靈魂深處的問題,“這大半夜的…宿舍里怎么沒人啊?”住在這間的梁宇和康新:“……”做賊心虛,他倆光想著藏起來了,忘了這是他們的寢室,他倆完全可以直接躺上床。宿管往里走了兩步,然后看到了床底下撅出來的屁。股。他抬腳踢了一下,“這位同學(xué),你在這兒玩床下有人呢?”床底下一共藏了三個人,康新實在是擠不進去了,只能露出來半個屁。股。他從床下爬出來,對著宿管傻笑,“那個…叔叔啊,我,我睡覺不老實,滾床底下去了。”宿管‘哦’了一聲,點點頭,然后彎著腰用手電照到了床下的另外兩個人,“他倆也跟你一樣不老實?你們宿舍什么時候多了第三個人出來?”另外兩人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只能出來。他們整了整衣服,極其有默契的開口:“我是401的,我有不會的題目,來這兒問問題。”“我是403的,我室友打呼嚕,我來這兒跟他們一起睡。”“……”宿管點點頭,又走到桌子跟前。“同學(xué),你們是桌下有人?”兩張桌子藏著的人慢慢悠悠的爬出來。宿管略略環(huán)視了一圈,見基本上沒躲著的人了,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發(fā)電機和卷發(fā)棒以及…沒烤完的腌制rou上。他用手機把這些東西拍了照,然后說道:“同學(xué)們,你們很有創(chuàng)意啊。大半夜的用女生搞頭發(fā)的東西烤rou,還整了個發(fā)電機過來。可以啊,一個一個的都是未來電學(xué)界的人才嘛。”他話音剛落,衣柜那兒就傳來了一聲巨響,緊接著兩個男生以一種十分親密的姿勢摔了出來。兩人掙扎著起身,只聽顧以珩嘟囔:“這破衣柜也太擠了。”同學(xué)們:“……”宿管‘呦’了一聲,把手電在顧以珩和李常齊身上照了一下,“這兩位同學(xué)更厲害啊,玩出柜。要不是樓上有同學(xué)發(fā)燒,我被叫醒上去看,我今天還看不到你們這出好戲呢!”雖然氣氛緊張又尷尬,但玩出柜還是成功的逗笑了其他同學(xué)。宿管聽這幫熊孩子還有臉笑,十分生氣的拍了下桌子,“你們還笑?等著明天我把照片給你們鄭主任看,我看你們還怎么笑?!”——第二天早自習(xí)后,政教處辦公室。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手機上放著昨晚宿管拍下來的‘犯罪現(xiàn)場’,桌子周圍圍著一班住校的男生。政教主任鄭老師一邊點頭一邊把這些人一個個的看過去,“好啊,一班的同學(xué)們,你們非常有創(chuàng)意啊。”眾人低著頭不說話。“我能不能問一問,這么好的創(chuàng)意,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眾人還是沉默。“好啊,不光有創(chuàng)意,還重感情,互相維護,真是一群好孩子。”暴風雨即將來臨,顧以珩像拔劍而出的勇士一樣往前走了一步,“老師,是我想的。”卷發(fā)棒烤rou這神仙創(chuàng)意確實是他想的,但昨天晚上的事從頭到尾也不止是他一個人的想法。鄭老師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顧以珩同學(xué),我對你很熟悉啊,高二年級前三名的常駐選手,怪不得這么有創(chuàng)意。”顧以珩笑笑,“還行,也就一般有創(chuàng)意,可惜宿舍里沒有飲水機,不然我們還打算用飲水機煮火鍋呢。”鄭老師:“……”鄭老師深吸了一口氣,就在他臉上的假笑馬上就要繃不住的時候,其他同學(xué)像是提前說好了一樣,齊齊向前一步,重新跟顧以珩并排。“老師,不是顧以珩一個人想出來的,這事連想帶做我們都有參與。”“對,我們都有份,鄭老師,您要罰就一起罰!”鄭老師退了一步,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不停的點頭,“好,高二一班同學(xué)們,你們真是太好了,有情有義互幫互助啊!我就滿足你們的愿望,今天大課間前每個人給我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討,然后在跑cao的時候當著全校同學(xué)的面念出來,署上姓名和班級!還有!每個人今天中午不許休息,都給我去打掃廁所!”第34章“今天,借著大家課間cao的時間,我要嚴重批評幾位同學(xué)……”cao場上,同學(xué)們跑cao的隊形已經(jīng)站好,鄭老師拿著話筒站在主席臺上,狠狠地‘**’著高二一班參與卷發(fā)棒烤rou事件的幾位同學(xué)。主席臺下,被批評的幾人在寒風中排成一隊,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份檢討。學(xué)期過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即使現(xiàn)在頭上頂著太陽,溫度依舊低的讓人直打哆嗦。主席臺下是一片陰影,陽光照不到,那一隊正在挨罵的人哆嗦的更厲害。其中哆嗦的最厲害的,當屬顧以珩。顧以珩以兩秒鐘哆嗦一下的頻率抖著,活像個篩子。李常齊跟顧以珩一前一后站著,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顧以珩的每一個哆嗦。這貨校服外套里面就穿著一件單衛(wèi)衣,明明凍的要死,還偏偏死要風度,都抖成這樣了,還一手揣著兜懶懶的站著,一副肆意瀟灑的sao樣。在鄭老師義憤填膺的說完一大段,打算開啟下一段‘**’時,李常齊終于看不下去了。他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一把丟到了顧以珩的肩膀上。顧以珩打著哆嗦回頭看過來,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李常齊面無表情的說:“我怕你再抖下去就犯癲癇了。”顧以珩聞言一笑,眼睛都彎了。“這么關(guān)心我啊。”說著,他把圍巾從肩膀上拿下來,又遞了回去。“不過還是你戴著吧,我習(xí)慣了,不冷,你突然這樣拿下來小心感冒。”李常齊抓過圍巾,直接往顧以珩脖子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