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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就好。”林焱把一個大包從后備箱里拿出來。“我?guī)湍銈冇喠朔块g和座位,下午好好玩。”他在付羅迦肩膀拍了拍,“放松點啦。”一家三口也剛好下車。扛著好大一個鱷魚泳圈的爸爸抱著皮卡丘泳衣的女兒,女兒咯咯笑著伸手去抓垂下來的葡萄藤,mama朝他們一笑。“也過來玩?”“是啊。”“雅雅叫哥哥。”爸爸顛了顛女兒,女兒笑得更開心了。“鍋鍋——!”許之枔回以燦爛微笑:“你好呀。”付羅迦移開眼。包間的窗戶是臨河的,他伸手開窗的時候驚走了一只麻雀。“下午要干什么?”他回過頭問許之枔。“我沒法下水。”“我?guī)Я唆~竿。”他笑出聲。“這么強。在河邊坐一下午嗎?”“我還帶了泳褲。當然,”許之枔補充,“只有我自己的。”“我釣魚,你游泳?”不可思議的安排。“那我游泳,你看我游泳好了。”“……”第46章第46章午餐已經(jīng)準備在包間的桌上了,乍一看水產(chǎn)品居多,魚蝦齊全,還有一小碟熗炒的時蔬。跟菜式的簡單相襯,擺盤也十分隨意,有股毫不矯揉的取材天然的意味。桌上最大的一個搪瓷缽被鐵盤子蓋著,旁邊有個小碗,里面盛著未攪勻的蛋液——下這蛋的禽類的體型應(yīng)該比雞的小得多,兩三顆卵黃擠在一起一個硬幣也能遮全。付羅迦根據(jù)之前的所見所聞不靠譜地推測:“是……麻雀蛋嗎?”“鴿子或者鵪鶉的蛋吧。”許之枔摸著下巴提出不同意見。“這個難道要生吃?”付羅迦伸手探了探缽壁溫度,“可能是跟過橋米線一樣的吃法……把生的蛋清蛋黃倒進湯里,直接煨熟。”許之枔cao起那個小碗,揭開蓋子往缽里一倒。“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確定——”“里邊是魚湯。聞起來不錯。”他說著還拿過勺子去舀了半勺,先在他自己唇邊貼了貼,剩了三分之一遞到付羅迦面前。“還行,很鮮。小心燙。”付羅迦于是不再繼續(xù)糾結(jié)那個蛋究竟該怎么吃了,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魚湯。湯色奶白,味道清鮮。許之枔突然笑起來:“你只有在吃東西的時候才會這么——”付羅迦差點被燙到,“……啊?”許之枔把湯勺移開,笑著搖搖頭,“算了。沒什么。”餐盤被收走后付羅迦第一時間就把手機拿了出來,被信息一欄右上角的紅色數(shù)字1嚇得一顫。跟他爸和他爸那邊的親戚不一樣,他媽基本不用社交軟件,跟人的聯(lián)系方式只有最基本的兩種:電話和短信。他媽似乎對以文字為載體的交流形式有種天然的反感。各類新奇的聊天app尚且不提,哪怕是短信,她也會極力把使用次數(shù)減到最低。比較怪異的是,她對付羅迦的手機上的一切——當然包括很多文本形式的聊天記錄——卻始終懷揣著窺探的熱情和尋找的耐心。就“如何與付羅迦取得聯(lián)系”而言,她一般會采取“通話”的形式。而且根據(jù)經(jīng)驗,他媽這時候應(yīng)該還在跟外婆掰扯永遠也掰扯不完的“姓付的那一家子爛人”,基本不會空閑下來想到聯(lián)系他問他現(xiàn)在在哪兒。盡管如此,打開未讀消息時付羅迦還是難免緊張。……但還好只是條運營商的通知。照理來說他既然人都出來了,該為各種狀況想好應(yīng)對措施才對。但他的的確確沒有。就是憑著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僥幸,他出門了。僥幸的后勁還挺猛烈。到目前為止……他還不覺得后悔。從后門出來就是河——農(nóng)家樂有一半建在平緩的河灘上。他抱著折疊凳,跟著許之枔從河沙上走過,踩過大大小小的亂石。石縫之間不時能看到細細的水流。水流極其清澈,被藻類映成了淺淡的綠色,能讓人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涼意。許之枔懶懶散散地在肩上挎了個休閑包,手里還拎著一個漁具包。漁具包的一頭垂得很低,幾乎都是擦著石頭往前挪了。他看到許之枔腳踝邊一根細長的草葉被包壓彎,又重新伸直。河床每隔段距離都會有個凹陷很深的地方,水積下來形成一方小小的清潭,想游泳的人一般會挑在這里游。離農(nóng)家樂最近的一處水潭里已經(jīng)有四五家人了,老遠就聽得見小朋友的嬉鬧聲,連同紅紅綠綠的泳衣一起打破了這片清冷山水的幽謐氛圍。他們繼續(xù)往上游走,停在了另一處沒人的水潭邊。山很高,陽光十分稀缺,只有某一小塊水面下的鵝卵石受到了眷顧。許之枔扔開包,脫掉鞋襪,幾步跨進這樣的一方水面里。“等等——”水太清澈,實際深度極有可能比想象中大許多,付羅迦擔(dān)心他沒意識到。然而許之枔在水沒過膝蓋前就停了下來。“有魚。很小的魚。”許之枔俯身,雙手撐膝盯著水面。可能是因為這句話是對著水面說出來的,也可能是因為這句話本身就包含了許之枔鮮少流露的驚喜感——總之許之枔的聲音聽起來無比地清亮明澈。付羅迦愣了愣,把折疊凳展開,找了個稍微平坦的地方擺好坐下。許之枔緩緩把手伸進水里。他做出這個動作的一瞬間陽光突然消失了。付羅迦抬頭,云層正巧經(jīng)過。忽然變得急促的一陣水聲。“啊……”許之枔撓著頭嘆口氣退回岸上,“溜了。”付羅迦看著他往下流水的小腿,隨手揪了把草葉。“抓魚干什么?”“給你看啊。”付羅迦笑了笑。許之枔拉開漁具包的拉鏈,“包里有竿和線,會裝餌嗎?你要是不會的話我來弄。幫我把那個包里的泳褲扔過來吧。”付羅迦松開草葉翻了翻包,掏出條深藍色的泳褲。“你在這兒游的話我得換個地方釣吧。”“……也是哦。”許之枔甩開拿出來一半的釣竿,“那過會兒再弄。”付羅迦再抬頭時許之枔已經(jīng)抬手把自己的上衣扒了下來。許之枔很白,這不需要他知道第二遍;難得的是他身上那些雖然含蓄青澀但生機蓬勃的肌rou線條。如果瘦本身也有年齡的話,那么許之枔的瘦正身處從少年到青年的過渡期。付羅迦有些困難地承認,自己想到的第一個詞是“美好”。流光溢彩的年紀。他難免落于俗套,想到,如果是女生,應(yīng)該都會喜歡許之枔吧?突然思路一轉(zhuǎn)。如果是……也會喜歡吧?許之枔換泳褲的時候也絲毫不避諱,最后一塊布料扔開了也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