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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之間也更開了不少,比起原來而言多了一點的冷意。這么說起來,他也快成年了。相澤消太正在靠近他,穿著黑色衣服的他把頭發全部扎了起來留下了白皙的面孔。其實相澤消太的五官非常好看,只不過平時散著頭發還不刮胡子頂著黑眼圈所以看起來喪了不少。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死活不喜歡鏡頭的男人。在相良以為他會說什么的時候,一個暴栗直接砸到了他頭上。“最起碼要叫老師啊白癡!”沒等相良抱怨,他就聽到了這句熟悉的話,抬頭便看到了勾著唇角的相澤消太。“看來你們兩個人關系不錯呢。”艾塔說道。“不過這次可不是來讓你們敘舊的。”艾塔把剛剛談的事情又復述了一遍。日本的地下組織有很多領域,需要注意到幾個估計就是橫濱的港口黑手黨,離雄英比較近的敵聯盟,還有千葉的那個山口組銀龍會了。港口黑手黨與意大利有直接聯系算是屬于友方,千葉的山口組那邊沒有擴建過自己的領域所以暫且還可以接受他們胡作非為,但日益崛起的敵聯盟卻不可小覷。敵聯盟的主要首腦,死柄木弔和allforone,他們的先生被捕,如今需要抵御的就只剩了死柄木弔。雖說他確實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但行事手段卻讓人感到了可怕。從那個世界回來的死柄木弔這兩年更加殘酷,雖然沒有再進攻雄英和歐爾麥特但卻不斷的殲滅了多個小組織。他們不像銀龍會那樣都是普通青年,也不像港口黑手黨那樣基本是用槍械,敵聯盟的人全部擁有個性,他們的戰斗方式說簡單了就是rou搏。以自己的能力抵抗一切外物才是最可怕的。維特利斯等各個家族與港口黑手黨協商之后,做出的決定就是與敵聯盟進行合商。要不各自劃定區域井水不犯河水,要不支流匯合全部融入海洋。當然如果是后者的話會更好一點。至于為什么相澤消太會到這邊,他也是代表了英雄與雄英過來協商的。敵聯盟要是能與港黑以及意大利這邊合并,對于雄英來說只會是好事。哪個組織不會涉及到地下這邊,就是英雄組織也不例外,為了更好的維護那所謂的和平他們自然是會與黑手黨相融。只不過是讓人們以為兩方是完全對立的罷了。“所以你們打算把我扔出去當誘餌?”相良的話里有點諷刺。“不對,嚴格來說的話只是讓你作為代表與他們交涉罷了。”黑手黨的少主,早晚都必須去接受這些必學的東西。雖然艾塔說是成年后,但其實距離成年也沒剩幾天了。相良理解了她的用意,“……交涉是去日本嗎。”艾塔:“是在意大利。”相良聽后有些微睜了雙眼。在意大利的話,那么就是死柄木弔那個男人到這里來了。兩年前的時候,他從火山口跳了下去,死柄木弔下意識的便伸出手去拉他。兩年后的現在,他是要以一個死人的身份代表自己家去跟那個家伙外交?“知道了。”相良的話語有點煩躁,說完就自顧自的走出了這里,余光卻瞥到了坐在那里的里包恩。相良蹙眉,隨后還是走出了這里。“維特利斯還真是育子心切呢。”里包恩愜意的喝了口紅茶后開口。但是艾塔聽后卻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的沢田綱吉。“里包恩先生也半斤八兩呢。”里包恩笑道:“過獎。”不過他們維特利斯讓少主親自去交涉,恐怕是別有用意了吧。里包恩思慮后繼續喝起了紅茶,雖然這么想著但完全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從艾塔那里出來之后的相良獨自走在路上。中原中也早就離開了,保鏢也在酒吧出來之后就失聯了,現在他確實是自己在這。腦子昏昏沉沉的,本來他平時喝的那個酒精濃度并沒有很高,但是這次奧蘭不動聲色的給他加了好幾倍導致現在酒勁一下子就上來了。想吐。相良使勁晃了一下腦袋,邁著踉蹌的步子一步步的走上了天橋,橋底下是川流不息的車輛。他伸手抓住了欄桿趴了上去,吹到頭上的風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下。這是哪啊。……哦,估計是奧蘭的酒吧附近的那個天橋。他怎么到這來了。“個性被喝下去的話就算是消除也是沒辦法的。”奧蘭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旁。相良隨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發現那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走了過來。“你……什么意思。”相良問道。雖然他已經大概猜出了他在說些什么,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奧蘭:“維特利斯竟然會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視你為獵物的人可是遍布意大利呢。”相良:“你什么意思。”他的腦子越來越昏沉,天橋之下是不停想起的幾聲喇叭,只是喝了酒而已他現在竟然連兩條腿都軟了下來。按照剛剛奧蘭說的,他喝的酒里估計還存在著另外的什么東西。酒里摻雜了奧蘭的個性。奧蘭的個性,能夠讓人麻醉一般的完全失去身體的控制權。奧蘭早就知道了關于他消除個性的那個能力,所以才讓他喝下了摻雜自己個性的酒,同時又加大了酒精沒讓他看出來不對勁。但是現在或許出現了更糟糕的事。相良一下子跌坐在了天橋上,手臂卻也出現了燒灼一般的刺痛。他掌控了主權兩年,現在恐怕困不住黑影那個家伙了。“你最好……趕緊逃離這里。”相良因為手臂上的灼熱而喘著粗氣,看向了奧蘭的眼眸也仿佛在往深淵前進。奧蘭沒有發現他這一點的不對勁,只是以為相良是因為個性的原因所以才這樣的。他沒有管相良說的話,而是從身上掏出了手銬之后就將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相良給銬了起來。相良靠在了圍欄上微喘的氣。奧蘭輕撫相良的臉側,“真是溫室里的花朵呢,你估計是不知道的吧,我這兩年接近你的原因。”“不就是……想要抓住我嗎。”“然后利用我去威脅艾塔……威脅維特利斯,得到維特利斯那讓人畏懼的權利。”相良緩慢的說著,手臂上的疼痛越來越強烈,他干脆就閉上了眼睛。現在的他想要知道,如果黑影這個時候跑出來的話,到底是會幫他還是會奪走這幅身體。奧蘭并沒有看出相良的漫不經心,只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個性的原因所以絲毫沒有力氣。奧蘭嗤笑,顯然是對相良說的那些東西絲毫不在意。“我這兩年不停的接近你,想盡辦法讓你進入酒吧,不停的試探你的一切,這所有的東西——”“只不過是為了你的父親大人!”奧蘭掐住了相良的臉強行掰了過來。“你就沒有發現,我們兩個有時候挺相似的嗎——我親愛的弟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