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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十歲的葉同洲攬過梁寧的腰,手上微微用力,仿佛要把梁寧整個人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叫洲哥。”“洲哥。”“恩,我愛你。”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3-第57章番外5葉同洲他們高中畢業滿十年時,他們那屆的創新班在同桌的組織下搞了一次同學聚會。聚會地點定在花島市,梁寧和葉同洲從首都回到花島市,稍微收拾了一下直奔聚餐的酒店。同桌定的是花島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但酒店門口特別接地氣地拉了一個紅色橫幅,上面寫著“畢業十年,誰先暴富誰是狗”。“……同桌這樣要被罵的吧?”梁寧眨眨眼,對眼前的橫幅哭笑不得。“大概。”葉同洲發現周圍進進出出酒店的人都盯著這個橫幅看,顯然是被逗到了。“哎!是學神和梁寧!”“好久不見!”“有沒有七年之癢呀?”梁寧無奈:“哪有一見面就這么問的?”“哈哈哈哈,開個玩笑,不要介意。”創新班的同學本想拍一拍梁寧的肩膀以示友好,注意到旁邊的葉同洲,莫名不敢下手,拐了個彎把手縮了回去。“這橫幅誰弄的?”有同學注意到酒店門口的橫幅,拔高聲音。“我弄的。”同桌欠揍的聲音傳來,“怎么樣?是不是賊有創意?”“就知道是你這個狗比!不僅騙走了我們的女神,還拉橫幅嘲諷!”有同學作勢要和他“決斗”。同桌笑著躲開:“不僅搶走了你們的女神,還和女神有了兩個寶寶。”“臥槽?安瑤你懷孕了?”“恩,前段時間剛剛孕檢過。”安瑤難得露出了靦腆的笑意。梁寧在不遠處看著,很是為二人高興。同桌和安瑤的感情并不如高中那般甜蜜,同桌偶爾會讓安瑤覺得失去安全感,兩個人也會因為生活的壓力發生口角。安瑤不是個愿意主動服軟的人,同桌在有些時候也是個倔脾氣,兩個人鬧起來挺厲害。好在同桌知道主動認錯,也有梁寧和葉同洲從中幫扶,所以兩個人才有了如今平穩幸福的生活。安瑤是三個月前查出懷孕的,當時同桌特別開心地把要當爸爸的喜悅與梁寧和葉同洲分享了,梁寧他們打心底為他們高興。一群人一邊說著恭喜,一邊羨慕同桌的好運氣。梁寧和葉同洲走在最后,梁寧的衣擺上有個扣子突然勾住了袖子,他停下腳步,正欲伸手弄,葉同洲的手就伸了過來。“我來吧。”葉同洲說完,幫他細心地整理。梁寧尤為乖巧地把手放到邊上,免得妨礙到他。兩個人停下來的突然互動讓前面回頭看到的同學羨慕不已,甚至有人發出了感慨的聲音。“誰能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學神和梁寧感情還是這么好。”“他們兩一直都這樣啊,我都沒見他們吵過架。”作為二人的資深好友,同桌深有體會。梁寧聽到眾人在討論他們,什么話都沒說。葉同洲更是沉默,幫梁寧弄好扣子后牽過他的手。其實這么多年來,真要說從未吵過架是不可能的,只是兩個人謹遵父母的教誨,永遠愿意為了對方放下面子承認錯誤。互相包容,互相體諒才是最重要的。到了同桌定的小型宴會廳,一個班五十多個人陸陸續續到了。人都坐滿后,同桌拿著話筒站到舞臺上。“大家好,我是你們最親愛的同桌,這么多年過去,看到大家胖的胖,美的美,甚是欣慰。”一番話讓同學們笑倒一片,有人開口調侃他:“你是不是還想說這是你打下的江山啊!”“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是不行。”同桌笑得賤兮兮的。“快下來啦!我們不想聽你發言!換個帥哥上臺!”“你們要聽帥哥發言?我不是帥哥?”同桌說這自夸的話時,看向了安瑤,發現對方很開心后,更加嘚瑟了。“你是狗屁的帥哥啦!讓學神來,學神最有資格!”葉同洲被點名,不為所動。同桌拽著話筒一下子從舞臺上跳下來:“來,接力,快去發言。”葉同洲這才接過話筒,走上舞臺。“好久不見,我是葉同洲,我和這里很多人的的確確已經有十年沒見過了,很高興能在今天和大家聚會。”“……說完了?”有同學發現葉同洲說完就把手垂下去了,傻了眼。“恩……大家還想聽什么嗎?”葉同洲確實說完了,畢竟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下面坐的很多人他都已經面生了,甚至連名字都叫不上來。“講講和梁寧的故事吧!”“對啊對啊!”“兩個人什么時候辦的婚禮?”“孩子怎么說?總要領養個孩子吧?或者考慮考慮其他辦法呢?”葉同洲被這群人問的一時失語,無奈地看向梁寧。梁寧紅著臉跑到臺上,把葉同洲拉下來,不讓大家再逼問他。好在班上有其他人接了話筒,小小的宴會廳熱鬧的不行。“我記得你們沒辦婚禮吧?”同桌湊到梁寧耳邊,小聲問他。“沒辦,我們出去旅游了。”梁寧實話實說。兩人當初領完證后,立馬定了去南半球環游的飛機票,一路順著別人寫的攻略航線玩了兩個多月,來了一次“旅行婚禮”。他們一來是覺得舉辦婚禮雖然很有儀式感,但難免有些復雜,也耽誤時間。二來他們異地許久,只想好好待在一起,看看各種風景,哪怕是縮在酒店里睡覺都是幸福的。“挺好的,我們當時辦婚禮折騰的要命,連著幾天一大早四五點就起來了,根本沒有所謂的新婚之夜,累的睡都睡不夠。”同桌想想自己當時的情形,忍不住道。“但還是幸福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對于梁寧的說法,同桌沒有反駁,他甚至有一瞬間臉紅。的確,只要和愛的人在一起,一切的不愉快都是幸福的。因為大家都是走在奔三路上的人了,聚個餐喝個酒是尤為正常的。尤其是還有同桌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整個聚會的氣氛都往“以酒會友”的方向發展。在被灌了兩瓶白酒后,葉同洲面色沉穩,仿佛滴酒未沾,絲毫不亂。他面前已經有一片男人因為喝醉栽倒了,只有同桌和個別酒量很大或是根本沒喝的還坐著。梁寧也被灌了不少,他酒量不怎么好,紅著臉打著酒嗝兒。葉同洲一把推開面前遞過來的又一杯酒,正欲伸手去扶梁寧,就看到他紅著臉離開座位,晃晃悠悠地蹲去了墻角。“他怎么了?”同桌已經有了醉